對于宇文家父子的算計,秦蕭自然不知。
修煉一夜的他渾身上下每一個汗毛孔都是舒爽的。
等他做好早餐時,蘇雪晴也不知道是不是聞到味兒了,正好打著哈欠下樓。
秦蕭立即將早餐放在餐桌上。
蘇雪晴也不客氣,坐在餐桌前就開始吃起來。
由于昨天蘇雪晴心情不佳,秦蕭自然不會自討沒趣,一邊吃一邊拿著手機刷抖音。
“吃飯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看手機,你知不知道會影響別人吃飯?”
突然,蘇雪晴冷聲說。
秦蕭立即關(guān)掉手機,低著頭繼續(xù)吃。
母老虎有火,該躲就得躲。
大約五分鐘后,蘇雪晴再次開口。
“晚上你有事嗎?”
“我?”
秦蕭疑惑:“怎么了?”
“我就問你有沒有約”蘇雪晴說:“你回答有或者沒有就行了?!?p> “沒有!”
“那好,晚上你送我去凱悅酒店,到時候你就在車?yán)锏任??!?p> “哦,好!”秦蕭點頭說。
蘇雪晴皺眉,說:“你難道不問問我去凱悅酒店干嘛?”
“你去,肯定有你的道理”秦蕭說。
蘇雪晴冷哼一聲,沒再說話,有些賭氣的將面包撕得粉碎。
其實,就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啥生氣呢。
“不吃了?!?p> 蘇雪晴起身便向樓上走。
秦蕭沒說話,依舊低著頭吃東西。
其實,他也很納悶,蘇雪晴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的事情很大嗎?值得生這么大的氣嗎?
‘嘶——’
就在這時,秦蕭突然聽到一聲呻吟,立即抬頭。
此時蘇雪晴已經(jīng)倒在地上,雙手捂著小腹,整個人呈蝦米狀,一張漂亮的臉蛋此時都扭曲了,額頭直冒冷汗。
秦蕭飛快跳到蘇雪晴旁邊,伸手就要去攙扶她。
“別動我……”蘇雪晴聲音微弱的說:“我……我很快就好?!?p> 秦蕭微微皺眉,他雖然沒有碰觸蘇雪晴,可是蘇雪晴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寒氣,而這股寒氣又以腹部為最濃。
“啊——”
蘇雪晴終于疼的忍不住了。
秦蕭哪還管蘇雪晴讓不讓動她,立即伸手將蘇雪晴給抱起來。
秦蕭感覺此時的蘇雪晴體溫至少下降了十度,摸著都有些冰涼,他抱著蘇雪晴快步來到沙發(fā)前,小心的將她放在上面,隨后立即一只手摁住蘇雪晴的脈搏。
僅僅兩秒左右,秦蕭眉頭緊蹙。
天吶!
秦蕭大為吃驚。
因為他把脈的時候發(fā)現(xiàn)蘇雪晴的腹部,也就是子宮周圍竟然籠罩著濃濃的寒氣。
難道有人將寒氣注入她體內(nèi)的?
不對。
這是天生的!
秦蕭更加吃驚。
世界上有極少數(shù)的人出生時身體就會發(fā)生異變,有好的,也有壞的。
好的基本上都能夠令這個人成為修武天才。
而壞的,則會侵蝕身體,最后死于這個異變。
秦蕭無法斷定蘇雪晴的這個情況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不過,他能夠斷定,如果這股寒氣不加以控制的話,蘇雪晴必定活不長了。
他想了想,龍象真經(jīng)的重點就是防御和療傷,那么對蘇雪晴的情況會不會有好處呢。
此時,秦蕭發(fā)覺,蘇雪晴的體溫似乎還在下降。
而蘇雪晴痛苦的聲音明顯減弱了。
這并不是說,蘇雪晴有好轉(zhuǎn)了,她正在往昏迷上發(fā)展,一旦她睡著了,那情況可就……
秦蕭不敢遲疑,伸手將蘇雪晴扶起端坐,緊接著雙手同時運起了龍象真氣,一只手在前胸,一只手在后背,同時外放龍象真氣。
龍象真氣順著蘇雪晴的前后心逐漸輸入。
當(dāng)暖潤的龍象真氣流入蘇雪晴體內(nèi)的時候,她的身體有些輕微的顫抖,不過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便停止了。
秦蕭控制著龍象真氣,自然對蘇雪晴體內(nèi)的情況了如指掌。
龍象真氣進(jìn)入后,蘇雪晴體內(nèi)的寒氣立馬就開始縮減,秦蕭控制著真氣在蘇雪晴的頭部、四肢運轉(zhuǎn)。
隨著龍象真氣逐步逼退寒氣,蘇雪晴的體溫也逐漸提升。
約莫半個多小時后,蘇雪晴體內(nèi)的寒氣就剩下小腹大約半個拳頭大小的位置。
秦蕭本來打算聚集真氣猛然沖破,可當(dāng)真氣碰觸那個范圍的時候,蘇雪晴便有痛苦之色。
他自然不敢繼續(xù),雙手控制的龍象真氣開始緩緩?fù)V埂?p> 而小腹那一小塊的寒氣,也沒有繼續(xù)擴散。
對于現(xiàn)在的情況,其實秦蕭也不太明白,不過,他以為了解的是,他的龍象真氣能夠克制蘇雪晴體內(nèi)的那股寒氣。
“呼……”
這時,蘇雪晴張開嘴,吐出一口寒氣,眼睛這才緩緩睜開。
“感覺怎么樣?”秦蕭關(guān)切的看著她。
蘇雪晴低頭看著秦蕭的手還在自己身上,立即皺眉,有些虛弱的說:“你無恥,趁機占我便宜?!?p> 秦蕭連忙撤回雙手。
由于他的手撤了,蘇雪晴有些虛弱的身體便搖晃著要倒下去。
秦蕭趕忙抱住她。
“這可不是我占你便宜,我是怕你一頭摔地上”秦蕭說:“我老婆這么漂亮,萬一摔壞了,找誰說理去?!?p> 蘇雪晴微微嘆了口氣,說:“別貧嘴了,放……放我躺下吧?!?p> 秦蕭小心的將蘇雪晴放在沙發(fā)上,然后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她:“你這不是第一次發(fā)作吧?!?p> 蘇雪晴看了秦蕭一眼,說:“關(guān)你什么事?!?p> “回答我”秦蕭冷淡的說。
蘇雪晴聽他言語不善,皺眉說:“不就是痛經(jīng)嘛,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什么狗屁痛經(jīng)”秦蕭立馬大聲道:“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就死了,告訴我,這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蘇雪晴,我沒跟你開玩笑。”
蘇雪晴被秦蕭猛地一喝,嚇了一跳。
可她看著秦蕭滿臉嚴(yán)肅認(rèn)真的模樣,似乎又不像是在開玩笑。
“大概是十二歲的時候吧”蘇雪晴想了想,說。
秦蕭說:“你是不是每次例假,都會疼的死去活來?而且渾身發(fā)冷,就像是掉進(jìn)冰窟窿了一樣。”
蘇雪晴聞言,不由吃驚。
“你怎么知道?”
秦蕭聽罷,明白事情確實是如自己想的一樣嚴(yán)重。
“從現(xiàn)在開始,每次例假的時候你都要告訴我?!?p> “你在胡說什么”蘇雪晴皺眉。
“你覺的我是在胡說嗎?”秦蕭冷語道:“我可不想年紀(jì)輕輕就喪偶?!?p> 蘇雪晴看著秦蕭,說:“真的有這么嚴(yán)重?”
秦蕭說:“在我沒有把你這個寒癥治好之前,肯定是這么嚴(yán)重。”
“可以治好嗎?”
“當(dāng)然可以,誰讓你有一個逆天的老公呢”秦蕭含笑道。
“呸,我看你治病是假,占便宜才是真吧”蘇雪晴撇撇嘴說。
秦蕭沒再說話,而是起身走了。
蘇雪晴以為秦蕭生氣了,立即嘟囔著:“小氣鬼,一句話就生氣,跟誰學(xué)的呀?!?p> “跟你呀?!?p> 這時,秦蕭的聲音又傳過來。
蘇雪晴再看秦蕭時,他手里端著一碗剛盛好的粥。
“來,張嘴?!?p> 秦蕭說。
蘇雪晴皺眉:“我不想喝。”
“必須喝,還有,從現(xiàn)在開始,不準(zhǔn)你吃冰的東西,只能吃熱的”秦蕭說:“而且不準(zhǔn)挑事,我讓你吃什么,你就給我吃什么?!?p> “霸道!”蘇雪晴再次撇嘴。
“老子就是霸道,張嘴!”
蘇雪晴頓時像個聽話的小女人,張著嘴,被秦蕭一勺一勺的喂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