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收拾落地丑鳳凰
“我不想借助聯(lián)姻來幫自己得到什么,況且秦氏以后是三弟的,我只是暫時幫他看著點兒?!?p> “你不想要秦氏集團?”
“爺爺,我不熱衷于權(quán)勢富貴。”
秦天以前一直當秦闌是以退為進,這次讓他當總經(jīng)理也是因為秦聿不要這位置,加上秦聿的身體不允許他太勞累,要不也輪不到秦闌。
沒想到他不但不趁這個機會籠絡人心,聯(lián)姻鞏固自己的勢力,反而還推出去?
什么情況?
又是以退為進?這也退得太厲害了。
秦天感慨道:“秦梟死活想要的,是你瞧不上的,真是令人唏噓。”
“還請爺爺推了這樁婚事。”秦闌恭恭敬敬的懇求道。
“那楚琳瑯喜歡你,求她爺爺親自來提親,我也答應了,要是這會反悔,咱們秦家的誠信就沒了?!?p> “我不喜歡楚琳瑯?!?p> “大家族里的婚姻,有幾個是因為喜歡的?”
秦闌心思沉重,只見他抬起頭,“爺爺,我暫時還不想娶妻子,楚琳瑯之前有過不好的前科,我也不想娶這樣的女人。楚家雖是四大世家,對我們秦氏還算助力,可若是娶了這樣一個不安分的女人回秦家堡,她帶來的麻煩會比利益更大。”
要說服爺爺退婚,只能權(quán)衡利弊。
果然。
秦天有點猶豫了。
“她喜歡你,不會給你添麻煩的。你的母親沒有什么背景,你要是想闖出自己的一番天地,就得靠點外力。秦闌,要娶楚琳瑯的人可是很多的?!?p> 那丫頭是第一美人,家世好,還能給他帶來很大的利益,他推辭什么?
真是不懂。
話說回來,小孫子秦聿愛上一個沒背景沒家世的小草包,他也是大跌眼鏡了的。
這幾個孫子,一個都不讓人省心。
“爺爺,我們秦家似乎沒必要和楚家聯(lián)姻吧,就算是要聯(lián)姻,也應該是和其他三洲的第一世家聯(lián)姻,不是嗎?”
“你說的這話倒是不錯,只是我們四家一直都是敵對的,誰也不曾和誰聯(lián)姻,我們秦家要是開了先例的話……”
“任何事情都有先例。”
“南秦北元,東黎西鳳,你想和哪家的女娃娃聯(lián)姻?”
“元家家主元臣的妹妹?!?p> 他得找個機會再去北洲一趟。
“北家?”
“北家的家主年輕,有格局,他不會固守舊規(guī),更能合作。”
秦天明白這話的意思,和他差不多的老頭子都喜歡按照以前的規(guī)矩做事兒,這些個年輕娃娃,有他們自己的想法。
“可堪一試?!?p> 得到秦天贊同的秦闌從秦家堡出來,影光已經(jīng)把車子備好了。
“主子,去哪兒?”
“忘情酒吧。”
“去、酒吧?”這個點,還是白天啊,酒吧都是晚上才開業(yè)的。
秦闌挑眉,“別讓我再說第二次?!?p> “是!”影光有點搞不懂自家主子了,他不是已經(jīng)找到那個女子了嗎?
盡管那女子是小少爺?shù)恼磉吶?,他想要的話,也可以奪??!
……##……
唐慕酒從研究所出來,直接開車去陸氏集團。
車子剛停在停車場就聽見一道熟悉的嗓音,她轉(zhuǎn)頭一看,楚琳瑯帶著兩個助手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似乎要去拜訪誰。
唐慕酒給陸紅藥發(fā)了個信息:【今天有客人?】
陸紅藥直接給她回了個電話,“今天要見楚家千金,楚琳瑯。是楚家老爺子親自交代了的,讓我們給準備一些訂婚用的各式香水,想用來回禮?!?p> 唐慕酒好奇道:“楚琳瑯要和誰訂婚?”
“秦家二少,秦闌?!?p> “啊。”唐慕酒驚呼出聲。
秦闌有本事啊,居然能成為楚家的女婿。
要知道楚琳瑯沒有兄弟姐妹,她可是楚家唯一的繼承人,秦闌是不能入贅的,畢竟是秦家人,現(xiàn)在又是秦氏的總經(jīng)理,但這不妨礙他娶楚琳瑯。
兩分鐘,唐慕酒就把這樁聯(lián)姻的利益相關(guān)想清楚了。
秦闌很聰明!
也很現(xiàn)實……
“老師?”
“哦,我是過來和你說說配方的事兒,而且今晚想去看看小不悔。”
她被秦聿那個家伙趕出虞山別墅,以后晚上沒人黏著她了,這會兒時間多得很。
“那您先上來吧?!?p> “好?!?p> 唐慕酒本來想避開楚琳瑯走另一個電梯的,誰知楚琳瑯一眼就看見了她,還特地在電梯外攔住她。
“唐家草包!今兒怎么沒和你的病秧子老公一起來啊?”
“楚小姐上次受到的教訓還不夠深刻?”
“你——”楚琳瑯眼底閃過一道殺氣,還敢提上次?
上次爺爺去了秦家堡之后,一回來就把她關(guān)起來,不但不幫她出氣,還讓人給她上思想教育課。
她險些氣死!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讓秦聿誣陷我的,明明是你們欺人太甚,把我丟在大街上,害我丟臉,卻反咬一口,說我把他氣出事兒了。他那種只剩下半條命的病秧子,用得著我氣?”
唐慕酒蹙起眉。
“你說什么?”
“我說,秦聿隨時都會死,就算沒人氣他,他半夜三更一口氣上不來就去見閻王爺了,用得著大驚小怪,還把鍋甩給我嗎?你們倆……一個草包,一個短命鬼,簡直就是一丘之貉。”
啪!
“你打我?”
啪,啪。
“你、你敢打我?”
楚琳瑯身邊的兩個助手從驚魂狀態(tài)回神,立刻出手要抓住唐慕酒,誰知唐慕酒隨便一揮手,她倆就滾在了地上。
啪,啪,啪。
唐慕酒又給了楚琳瑯三個耳光。
“打你就打你,還要選日子嗎?”
“唐慕酒!你太囂張了!我撕了你!”
唐慕酒輕松把楚琳瑯摔在地上,冷笑道:“除了我,誰也不能說他是病秧子,短命鬼!還有,你如果還想嫁給秦闌的話,最好別得罪秦聿?!?p> 楚琳瑯呆了呆。
“你什么意思?我告訴你,我才不怕你呢。秦闌哥哥已經(jīng)是秦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了,秦聿他活不了多久的,秦氏早晚都是秦闌哥哥的?!?p> 唐慕酒語氣冰冷,“那么喜歡秦闌呀?”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只能嫁給一個沒有實權(quán)的病鬼嗎?”
唐慕酒一腳踩在楚琳瑯的手背上,疼得楚琳瑯大汗淋漓的哇哇亂叫。
她蹲下。
冷酷又狂傲,“再說一次秦聿的壞話,我就斷你一只手,說兩次,我就斷你雙腿?!?p> “你、你敢?!?p> “試試?”
看著唐慕酒眼底的冰冷殺氣,楚琳瑯渾身充斥著恐懼。
她不敢試。
這個女人要瘋了。
等等!
她不是草包?
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傻子?
怎么會變得這么殺氣騰騰,讓人不敢直視?
“你一直都是裝的?”她問出心底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