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容璟(3)
“你在這里做什么?別以為闌護著你,我就不敢對你怎么樣?!?p> “我來看看被你傷害的兩個受害者?!碧颇骄埔槐菊?jīng)道,“你和以前一樣,是一頭畜生,壓根不知道男女之間的歡愉究竟是什么樣的,你只知道一味的索取,占有,比野獸還不如?!?p> 她故意激怒容璟。
容璟怒極,早就開始忍的,這次忍不住了,抬手就要打唐慕酒的耳光。
他以為唐慕酒會躲開。
或者以唐慕酒的身手,輕松反擊。
可是唐慕酒一動不動,生生挨了這一耳光。
容璟的掌心很熱,很辣。
唐慕酒的肌膚很嫩,容璟這一巴掌是裹著怒氣打下來的,她的臉一下就腫了起來,看起來十分嚴重。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唐慕酒捂著臉頰,忍著這疼,冷冷道:“想殺我是嗎?容璟,你死,我活,這是我們倆最終的結(jié)局?!?p> “如果不是闌就護著你,你早就死了。”
“如果不是容迦護著你,你也早就死了?!?p> 容璟氣的面部猙獰起來。
“唐慕酒!你還有臉提起我大哥,你這個賤人,勾引了這個勾引那個,你簡直就是個j女!”
這話可謂過分嚴重了。
廣美蹲在角落里,不敢看,不敢聽。
洗手間里的朱妍聽到動靜,生怕容璟會煞性大發(fā)掐死自己,更不可能出去幫唐慕酒。
她還想看看,唐慕酒是如何面對容璟,如何想辦法聯(lián)系外界的。
可別什么都沒做,就死在容璟手里了。
“他想殺我?!碧颇骄普f道。
這話不是對著容璟說的。
容璟滿臉的迷茫,她這話什么意思?直到聽見秦闌的話,他才知道自己被唐慕酒擺了一道。
秦闌看著唐慕酒紅腫的臉頰,不悅道:“你的火氣太大了,去冰室敗敗火。”
“闌!這女人故意使詐,逼我出手,就是想讓我們倆內(nèi)斗?!?p> “你有資格跟秦闌內(nèi)斗嗎?若非看在你當初對他的善意和交情,他根本不會把你帶到這么隱秘的基地?!?p> 唐慕酒的話絲毫不掩飾她的目的,挑撥離間。
秦闌不會信,但她是秦闌的女人,他不會真的讓容璟欺負到她的頭上。
“記住,她是我的女人,只能我欺負?!鼻仃@說完,派人把容璟帶到了冰室。
“唐慕酒你這賤人,狡猾多端,心機深沉,我不會放過你的?!?p> 容璟被帶走后,朱妍和廣美的日子會好過一點。
不過——
他被放出來后,會不會把怒氣發(fā)泄在她們倆身上?
唐慕酒沉聲道:“既然容璟都被關了,她們倆可以放了嗎?”
“放了?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只是兩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留在這也是浪費糧食?!?p> “她們見到了我的基地,不可能活著出去!想讓我放了她們,可以,尸體?!?p> “秦闌!”
“暫時留著她們,是因為容璟需要。你記住,只有你的命對我來說有點價值,其余人……”
秦闌冷哼了一聲,拉著唐慕酒出去。
唐慕酒沒有回頭看廣美。
以免秦闌察覺什么。
秦闌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狠手辣,即便他不需要廣美和朱妍,但也不會讓她們活著出去。
容璟這該死的禽獸,一輩子做不到一件好事。
秦闌取來藥膏,要親自給唐慕酒上藥。
“我自己來?!?p> “容璟已經(jīng)被關起來了,那兩個女人也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你在威脅我?!?p> “只要有效,我不介意一直威脅下去?!?p> 他清冷的眼,始終在看她。
唐慕酒與他,是無法長期對峙的,因為現(xiàn)在握在他手里的,除了她的命和自由,還有那兩個無辜鮮活的女孩。
“好。麻煩秦二爺了?!?p> “客氣。”
秦闌的手扣了點藥膏,輕輕在她紅腫的臉上抹勻,再扣一點,再抹勻……
往復循環(huán)。
唐慕酒一開始很不自在,漸漸的,似乎習慣了這樣的相處模式。
她的眼睛,暈起一層薄薄的霧氣。
她想秦聿了。
當初她受傷,秦聿也是這么小心翼翼又萬千溫柔的給自己上藥的。
秦聿,你在哪里?我想你了。
秦闌無意間看到她眼中的迷茫、深情、思念,一開始心底升騰起濃濃的愛意,可一瞬間他就意識到,她不是在看他,而是在透過他這張臉、他的行為,看著他最恨的那個男人!
“唐慕酒!”他粗暴的掐著唐慕酒的脖子,把她壓在床上,惡狠狠的瞪著她,“你剛剛在想什么?嗯?”
“秦二爺,你那么聰明的人,怎么會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呢,還是你不敢說出來,你怕說出來之后,你會更痛更不甘心?”
“你在挑釁我的耐心?!?p> “我賭你舍不得殺了我!”
秦闌越發(fā)用力。
唐慕酒是個倔強性子,哪怕不能呼吸了,也絕不開口求饒。
眼看她的臉色越來越白,秦闌的力氣漸漸收攏,是,她說得對,他終究是舍不得殺她的。
他像是被唐慕酒這種無所謂的表情刺激到了,用力的吻上唐慕酒的嘴,唐慕酒只覺得被侵犯了,一陣惡心,用力的掙扎,推開他。
“你不是想氣我嗎?那我們試試,誰先扛不住?!?p> 他憤怒著。
嘶吼著。
幾乎要把她全部占據(jù)。
唐慕酒咬住了他的肩膀!
牙齒間冒出滾燙的血液。
疼痛讓秦闌暫時清醒過來。
這是他愛的人兒。
他是舍不得強迫她的。
可是她心里的那個男人,他似乎打不敗了呢。至少在她的心里,那個男人是無法被打敗的。
“繼續(xù)咬?!彼馈?p> 只有咬得越深,他才能騙自己,她的心里有個位置是他的。
“你這個變態(tài)!”
他幾乎把她的衣服都撕裂了。
險些被這廝辱了清白。
還好他沒發(fā)狠,否則她真的只能咬舌自盡了。
秦闌從床上起來。
坐在床邊,動作僵硬地解開上身的衣服,露出鮮血淋漓的肩膀。
“你這,屬狗的?怕是想吃了我這塊肉。”
“若是可以,我真想咬斷你的頸動脈!”
“怎么,舍不得?”
“我是怕無辜的人跟你一起死。你這樣的人,不配有人陪葬?!?p> 秦闌的表情淡淡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別人的任何話語于他而言都是浮云,只有這個女人的話才能勾動他的情緒,才能讓他覺得受傷、覺得心疼。
“幫我包扎。”
“憑什么?”
“就憑那兩個女人的命握在我手里!”
“你又在威脅我。”
“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