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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寶寶:我娘親是玄學(xué)老祖

第175章 南牧云死了

    江月恒不動聲色,雙手卻很不自在的都抓在一塊了。

  她本以為國師濮月跟南牧云之間或許有什么利益關(guān)系,能夠讓濮月出手去保護(hù)南牧云,說不定她要動南牧云還得費些心思。

  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功夫,濮月居然這么容易就答應(yīng)下來了。

  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王妃似乎有話問臣。”濮月輕輕探頭,看著江月恒。

  江月恒也不好說什么:“本宮以為,國師大人怎么說也會護(hù)著南牧云,沒想到國師大人答應(yīng)得如此痛快,莫不是有詐,挖了坑等著本宮與王爺跳吧?”

  “怎么會呢?!卞г乱馔饪粗潞?,“王妃是聰明人,這里頭的利害關(guān)系,王妃一想便知了?!?p>  江月恒是笑不動了,此人心機深沉,遠(yuǎn)在她之上,將來必成心腹大患。

  只是如今她與顧文鴦一言一行皆在濮月掌控之內(nèi),這種挫敗感讓江月恒難免焦慮。

  “本宮明白。國師大人如此為本宮著想,真是驚人吶,時辰不早,本宮先回去了?!?p>  江月恒起身時看也沒看濮月,濮月也不生氣,照舊跪下送她離去,只是在出了天壇宮門的那一瞬間,唐堂跟紅袖皆忘了天壇之內(nèi)濮月跟江月恒對話一事。

  尤其是唐堂。

  他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他明明記得,他是聽見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好像回去還要告訴王爺來著。

  見他如此不自在,江月恒便忍不住問:“怎么了?”

  “回王妃,小的總覺得好像忘了些什么......我明明記得方才在天壇之內(nèi),濮大人似乎出言不遜,可是現(xiàn)在好像記不太清了,不可能啊,我才出來沒多久呢!”

  聽完他的話,紅袖也附和起來。

  “是啊,王妃......奴婢也有同感,可是奴婢只記得濮大人說什么會幫王妃了結(jié)了后顧之憂,不知王妃有什么后顧之憂需要濮大人來解決?”

  紅袖跟唐堂的感覺差不多,可她還是比唐堂中用一些,能記得多些。

  看他們?nèi)绱四?,不用猜江月恒都知道是何人動的手腳。

  原先也不用她擔(dān)心,她就知道濮月會有本領(lǐng)讓他們忘了一些東西。

  此事還是出乎她的意料,沒想到濮月什么事都沒干,就能夠消除了唐堂和紅袖的部分記憶。

  看樣子,他們?nèi)蘸蠖急苊獠涣耸苓@個高人的擺布了。

  文王府內(nèi)。

  “王妃,你一路上都不說話,可是濮大人說了什么難堪的話?”紅袖注意到江月恒的神色并不是很好,似乎有疲倦之意,便給她泡了提神的茶。

  江月恒只看了那茶一眼,“能有什么難堪的話,他不過是脫口而出,同意幫本宮除掉南牧云,成全了郡主的婚事。”

  “什么?”紅袖驚愕,“可是......先前的時候,濮大人不是還護(hù)著南牧云嗎?為何現(xiàn)在說殺就殺?”

  這也是江月恒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思來想去,便也只得出一個結(jié)論了。

  “估計是因利而聚,如今不過是利盡而散,他們之間能有什么交情?不過本宮也想不清楚,他倆......能有什么事勾結(jié)在一塊呢?!?p>  江月恒端起茶水,放在手中不停轉(zhuǎn)著,但就是不喝。

  “罷了,就等著他的好消息吧,你也去王爺那邊打聽打聽,外祖那邊情況如何,他年紀(jì)大了,不宜再上戰(zhàn)場了?!?p>  江月恒揉著頭,看來近些日子她應(yīng)該多吃些核桃,好好補補腦子。

  朝廷上的消息依舊不好,每每顧文鴦下朝回來,那都是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

  這不,今日江月恒難得陪著江小團(tuán)看書,豈料顧文鴦就大搖大擺闖進(jìn)來,捧起桌上的茶水就喝起來,連茶杯都不要了。

  “真是氣死本王了!”

  江月恒蹙眉,看來她得跟顧文鴦好好講講雪月樓的規(guī)矩了,別在孩子的面前大呼小叫的。

  她讓紅袖把江小團(tuán)帶下去,免得顧文鴦那瘋樣嚇著孩子。

  “王爺這是怎么了?”江月恒淡淡問。

  “還能怎么了?!之前寧王犯了那樣的事情,什么處罰都沒有就算了,如今才禁閉幾日,就放出來了。”顧文鴦一甩袖,一張冷臉。

  江月恒的手一頓:“不知可是有人在陛下的面前提了什么?”

  “說出來娘子可能不信,便是濮月那廝提的,要把寧王放出來,這不朝廷之上,關(guān)于南境的事情,他與本王爭吵起來了。本王念在羅大將軍年邁,要讓人頂上,結(jié)果他倒好,力挺大將軍出征!”

  顧文鴦氣得不輕,幾乎是面目猙獰,咬牙切齒。

  就連江月恒的臉色都不好了。

  “為何又是國師?他到底是哪邊的人?”江月恒實在是摸不清此人的套路,“不過就他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是認(rèn)為王爺你如今朝廷之上一枝獨秀,想必是在陛下的面前說了些什么難聽的話,否則陛下不會讓他出來的?!?p>  “咱們這個陛下......罷了,有時候做事,是真的令人心寒?!鳖櫸镍劮鲱~,有些氣惱,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

  紅袖才把江小團(tuán)帶出去不久就匆匆回來,手中還抓著一只信鴿。

  “王爺,王妃,飛鴿傳書,百里加急。”

  “快拿過來?!鳖櫸镍?wù)泻糁?,上前奪過信鴿,快速拆了信件讀起來,面色大變,將其遞給江月恒,“王妃自己看吧?!?p>  江月恒左看看紅袖,右看看顧文鴦,知道事情非同小可,拿過一看,也驚訝一下。

  南牧云死了,死于山體滑坡。

  “如何處理?”紅袖小心問。

  “這是加急信,為何先送給咱們文王府?可知是何人所送?”顧文鴦不安問。

  “是濮月。”江月恒幽幽道,一揮手,讓紅袖下去。

  紅袖領(lǐng)命,走時還順帶關(guān)上了門。

  “王妃如何得知?這......這南牧云不是跟他是一伙的嗎?”顧文鴦聽聞后臉上都出汗了。

  “因利而散罷了?!苯潞沩谎勰切牛巴鯛斂蛇€記得?前幾日本宮去天壇見國師,國師說要了了本宮的心事,本宮的心事便是郡主的婚事,本宮還以為他隨口一說,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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