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花店被砸
“我想到一個辦法,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夠這個樣子做?”
林珊珊似乎是陷入了為難。
“什么辦法。”
陸嬌瞪圓了眼睛。
“是這個樣子的,我覺得……我覺得我們可以……算了算了,還是不要說了?!?p> 好奇心害死貓。
陸嬌的好奇心被勾上來了,早就好奇的不行,眼睛更是巴望著。
“珊珊姐,你說嘛,你告訴我一下,又不會怎么樣的。”
“嬌嬌……這……這說出來還是有些不太好,我還是不要說了?!?p> 林珊珊陷入了為難。
“真的沒關(guān)系,你說出來告訴我,你告訴我就好了,說不定我能夠幫你呢,到時候我誰都不會告訴?!?p> 瞧著陸嬌這么著急問著的份上,林珊珊心滿意足的笑了。
“是這樣的……”
湊近著陸嬌的耳邊說著什么話。
陸嬌一聽這話立馬的拍手大笑了起來。
“可以可以,這個辦法的確是不錯,既能夠挫了蕎麥的銳氣,又能夠讓她知道別人可不是好惹的?!?p> 兩人一拍即合。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辦法”。
……
拉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窗簾,擋住了陽光。
雖然是大白天了,但是屋子里面卻還是有些昏暗。
睡的特別沉的蕎麥被鬧鐘吵醒,迷迷糊糊的起床,按掉了鬧鐘。
夜晚似乎格外的短暫,蕎麥只感覺自己閉上眼睛只是小睡了一會兒,一睜開眼睛,天已經(jīng)亮了。
果真,這座城市的生活節(jié)奏實(shí)在是太快了一點(diǎn)。
明明已經(jīng)在這里生活了很久的時間。
蕎麥還是有一些適應(yīng)不了這里的節(jié)奏。
喝了好大一口水之后,才感覺自己稍微的活過來了那么一點(diǎn)。
“嗡嗡嗡……”
桌子上面擺放的手機(jī)振動個不停,上面顯示著律師的電話號碼。
這下子,蕎麥腦子里面的瞌睡蟲全部都跑光了,接起電話。
“蕎麥女士關(guān)于你提出的離婚訴求,具體細(xì)節(jié)的事情還需要向您確認(rèn),不過在那之前,您確定放棄我當(dāng)事人所給予您的所有財產(chǎn),放棄你們夫妻兩個人名下共同的財產(chǎn)嗎?”
電話那頭的律師,語氣客氣又冷漠。
“是的,我放棄。”
……
其實(shí)自己銀行卡里面的余額,再加上前一段時間進(jìn)了的一大筆錢,足夠蕎麥花了。
所以,蕎麥不太愿意把時間和精力花在這個方面。
電話那頭的律師在聽見蕎麥說這話的時候,松了一口氣。
“那好,等具體的有時間,我們坐下來再仔細(xì)聊聊,今天下午您有空嗎?或者是晚上也是可以的?!?p> 律師似乎是擔(dān)心蕎麥會反悔似的,當(dāng)即的要坐下來確定具體的東西,好像晚上那么一兩秒鐘蕎麥就會后悔似的。
只是好巧不巧的,似乎有另外一個人在撥通著蕎麥的電話。
“你等一下,我電話進(jìn)來了,我晚一點(diǎn)再跟你聯(lián)系。”
蕎麥掛斷律師的電話,接起了另外一個人。
電話剛接通,歡歡那有些急促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蕎麥姐,不好了!咱家花店被人砸了,玻璃和花全都沒了。”
“嘶~”
電話那頭的蕎麥沒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知道了?!?p> “先麻煩你報警,一會警察來了你做一下口供,我一會兒就到?!?p> ……
有些意外的蕎麥的語氣平靜,鎮(zhèn)定地下著指令。
沒有半丁點(diǎn)的慌張。
似乎是知道砸花店的人是誰似的。
“好,我知道了?!?p> ……
掛斷電話,看著眼前空空如也的花店,歡歡都快要哭了。
這對方下手也實(shí)在是太狠了一點(diǎn)吧。
不管怎么樣,你多多少少的還留個花盆吧。
好家伙,直接的把東西全部都搬走了。
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
這也太過分了吧!
……
“陸先生,您太太并沒有要任何財產(chǎn),也沒有提出任何的需求,看她的樣子,好像就是想要快點(diǎn)離婚的意思?!?p> 律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剛剛在電話那頭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轉(zhuǎn)述給了眼前的金主爸爸。
只瞧著眼前的金主爸爸眉頭一皺。
律師就知道這事情恐怕沒那么簡單。
“那個……我也派人私下去調(diào)查過您太太了……”
“誰讓你去私下調(diào)查了?!”
冷不丁的金主爸爸抬起頭來,當(dāng)即的呵斥,語氣犀利,眉宇間有些嚇人。
“只是方便取證?!?p> 律師慌了。
按照之前打的那些豪門官司來看。
一方提出離婚,十有八九不是男的在外面有了女人,就是女方在外面有了男人。
自己的當(dāng)事人,在外面是不可能有女人的。
那很有可能對方在外面有人。
“方便取證也不需要用這種手段?!?p> 陸驍眉頭皺的都快要打成了一個死結(jié)。
“對不起老板,我知道了?!?p> 律師強(qiáng)忍住頭皮發(fā)麻的沖動,一個勁的彎腰道歉:
“我保證下次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了。”
律師被盯得后背發(fā)麻。
彎腰鞠躬,恨不得將頭埋進(jìn)土里。
就在律師以為自己會尷尬到死的時候,冷不丁的聽見了男人的聲音:“所以呢?”
“哈?”
律師眼中閃過些許的不解。
“所以調(diào)查結(jié)果是什么?”
陸驍輕聲咳嗽了兩下。
“哦~您說這個啊,您太太……不,蕎麥女士私生活非常干凈,沒有任何一個男性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p> 這也是讓律師最不能夠理解的地方。
這對夫妻從結(jié)婚當(dāng)天簽下的條例就是自己制定的。
那么苛刻的要求,當(dāng)時那個年輕的女孩毫不猶豫的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可以看得出來蕎麥?zhǔn)嵌嗝吹南矚g這個陸先生而不是和其他女生一樣喜歡陸先生身邊的財產(chǎn)。
可是如今提出離婚的人偏偏的居然就是那個蕎麥。
這下子律師看不懂。
“是嗎?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陸驍語氣平淡,但是臉上面的表情倒是沒有之前那么難看了。
“好的,老板?!?p>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律師差點(diǎn)沒激動的語無倫次。
辦公室的門被帶上。
陸驍放下手中的筆,揉了揉吃,痛的額頭。
他就知道這個蕎麥?zhǔn)窃诟约核F饽?,明明是這么喜歡自己的一個人。
怎么可能會說離婚就離婚呢?
一想到這里,陸驍?shù)淖旖蔷従彽纳蠐P(yáng)起了一個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