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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凰妻:神醫(yī)毒妃要休夫!

第499章自責(zé)和愧疚泛濫成災(zāi)

  進(jìn)入江州,便住進(jìn)了逐風(fēng)安排好的別院中,別院環(huán)水而建,極具江州特色。

  吃過晚飯,蕭云宴陪著她在院中散步。

  晚風(fēng)拂過,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氣息,驅(qū)走了白日里的炎熱。

  謝茹央見逐風(fēng)從外面回來,抬眸看著蕭云宴:“王爺,我先回房休息,你去忙吧!”

  “任何事情都沒有阿央重要?!笔捲蒲缈吹贸鰜?,這兩日的趕路讓她的身體有些吃不消,望著她眼中的疲憊之色,蕭云宴十分心疼,想要停下來休息,都被謝茹央給拒絕了。

  “王爺,我沒有那么嬌氣?!敝x茹央對他說:“懷有身孕初期都會伴隨著各種癥狀,我目前的癥狀還算是好的?!?p>  蕭云宴知道王妃只是不想讓他太過于緊張,他也想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可每次看到昏睡的模樣,心底深處的恐懼就會不由自主地涌了出來。

  因為經(jīng)歷過失去她的感覺,所以才會盡量規(guī)避這種感覺。

  如果不是魂鈴在身,蕭云宴無法想象那種無力承擔(dān)的后果。

  如今魂鈴在身,穩(wěn)魂固魄,但誰也不敢保證一定會安然無恙,不會有意外發(fā)生。

  謝茹央回到房間里,簡單的梳洗,便上床睡覺,直到她睡熟,蕭云宴才起身離開。

  書房與臥房只有一墻之隔,這也是蕭云宴特意吩咐的。

  他不想辦公室影響到王妃的休息,也不想王妃離開自己的視線,這種距離剛剛好。

  蕭云宴負(fù)手而立站在窗前,漆黑的眼睛倒映著夜空中的皎月,仿若明亮與黑暗并駕齊驅(qū)。

  攝政王府的暗衛(wèi)已經(jīng)將整個江州給人翻遍了,卻始終沒有找到顧景之的蹤跡,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還在江州。江州就這么大,顧景之究竟藏身在何處,才能躲過攝政王府的暗衛(wèi)?

  蕭云宴轉(zhuǎn)身緩緩朝著書架走過去,找出江州的輿圖和水路圖,鋪在書桌上緩緩打開。

  “江州三面環(huán)水,水道甚至從城中穿過。”蕭云宴緩緩分析道:“顧景之的藏身之處,會不會和水有關(guān)?”

  逐風(fēng)眼神一亮,他們之前忽略了這一點:“屬下這就派人排查?!?p>  蕭云宴坐在椅子上,望著江州的輿圖發(fā)呆。

  顧景之的身世和南海有關(guān),此刻為何會出現(xiàn)在江州?

  蕭云宴眉峰微蹙,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一下有節(jié)奏地敲著桌面,在這樣寂靜的夜里聲音格外地響亮。

  江州輿圖?

  翌日,蕭云宴帶著謝茹央離開了別院,踏著青石板,漫步在江州的街道上。

  小販高聲吆喝叫賣著,喧囂而熱鬧。

  江州三年面水,名副其實的水城,兩人坐上小船,環(huán)游江州城。

  城中的河道能將兩人送出城外,但必須有固定的碼頭上船,出城還會有城兵看守,想要悄無聲息地從水路離開江州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晌午過后,兩人走進(jìn)一家酒樓,點了一些江州的特色美食。

  三樓的包廂里,兩人臨窗而坐,將附近的景色盡收眼底,江州城不如京城繁華,船載著貨物行駛在城中的河道上,卻也有著他獨特的風(fēng)格。

  他們剛剛也坐船環(huán)游江州城,但從三樓望去,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感覺。

  驀然間,一個念頭從她的腦海中閃過。

  “阿央,怎么了?”蕭云宴敏感地發(fā)現(xiàn)她神色不對,關(guān)心地問道。

  謝茹央將目光從河道上收回來,看向蕭云宴:“我想到了南海的陸昭和蛞蝓?!?p>  兩人四目相對,蕭云宴突然明白了她話中的含義:“水中藏人。”

  謝茹央點頭:“當(dāng)時陸昭被藏在海底的水晶棺中?!敝x茹央將自己的猜想緩緩說了出來:“如今我們在江州城找不到顧景之,為何不試試水中找找看?”

  “江州這座古城有可能有水下暗道?!?p>  蕭云宴眼神驟然一亮,或許這就是暗衛(wèi)一直沒有找到顧景之的原因了。

  暗衛(wèi)一直在江州城中找不到顧景之的下落,昨夜她給逐風(fēng)提出建議,逐風(fēng)改變了尋找的方向,但也只是在水上,水下才是一個藏人的好地方。

  就例如他們在南海時,誰能想到蛞蝓把真正的陸昭藏在深海中。

  如果不是謝茹央有潛水艇,任何人都無法找到真正陸昭的下落。

  “如果在城中修建一道地下河道延伸到城外,也是能做到的。”謝茹央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蕭云宴頷首:“能在城中修建河道到城外,尋常人是做不到的?!?p>  城中修建河道延伸到城外,有權(quán)有勢缺一不可,而且在城中秘密修建河道也不是短期內(nèi)就能修建成的,時間回溯,很樂意能夠鎖定人群。

  “王爺讓逐風(fēng)他們調(diào)查,我們在城外先探查看看?!敝x茹央開口,城中的水質(zhì)渾濁,且有水草淤泥,潛水艇無法在城中河道巡視。

  “阿央,你的心里時刻都在裝著我的事情嗎?”蕭云宴眼中泛著星光,柔聲問。

  “王爺?shù)氖虑榫褪俏业氖?。”謝茹央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難道不是嗎?”

  蕭云宴的心里有著說不出來的感動。

  他的王妃向來都是聰慧無雙的,很多事情都能助他一臂之力,而他卻小心翼翼地將人保護(hù)了起來,限制了她的自由。

  自責(zé)和愧疚在蕭云宴的心底深處泛濫成災(zāi)。

  謝茹央望著想蕭云宴眼底上閃爍的光芒,瞬間明白了他的想法,溫柔的說道:“我知道王爺是為我好?!?p>  雖然魂鈴在手,但蕭云宴的顧忌何嘗不是她的顧忌,他也怕死,怕就這樣和蕭云宴分開,才會順著他的心思。

  兩人都知道對方的想法,甚至都積極配合,只為讓對方安心,他們都會彼此著想。

  但他們忽略了重要的一點,他們二人從來不是軟弱脆弱的人,他們自信強(qiáng)大,無懼任何人,只因為愛的深,才會格外在意對方。

  四目相對,無需言語,豁然開朗,他們都陷入了一個誤區(qū)。

  如今走出誤區(qū),便知今后該如何去做。

  這段時間堵在蕭云宴胸口的郁氣瞬間被疏通干凈。

  兩人吃過午飯,他們回到了別院,謝茹央去午睡,蕭云宴吩咐逐風(fēng)改變調(diào)查的方向。

  天上皎月散發(fā)著清冷的光芒,-兩道身影從別院中潛出,消失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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