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忤逆我,是不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白苒撿起衣服木然的穿上,燈光投在她臉上,地上的影子搖晃著,她的臉一明一暗,像在夢里似的,她神色空洞的出了臥房,走到門口她又停下。
霍云翎不耐道:“還想再來一次?”
白苒盡力忍著自己的情緒,道:“我出去工作的事……”
“不行?!?p> 霍云翎輕輕咋舌:“我還沒玩夠游戲,你哪兒都不準(zhǔn)去,也許我過幾天心情好了,讓你出去掃廁所?!?p> 白苒知道霍云翎想折磨她,不會(huì)那么輕易放過她。
傭人扯著她去了露天陽臺(tái),看見落著的巨大籠子,Kalb在沖著她吼叫。
而她的一套鋪蓋就在籠子旁邊的角落里。
白苒將自己蜷縮在角落里,一旁栓著的藏獒不停的朝著她狂吠,好在白苒聽不見。
秋夜很冷,白苒抱著腿將頭搭在膝蓋上,手指在監(jiān)獄落了病根,遇冷關(guān)節(jié)就很痛,像被長針刺穿一樣。
她心里很難過,她是罪犯,可也有尊嚴(yán)。
又到了過不去的時(shí)候了。
白苒閉上眼告訴自己,別在意了,這是你的命你得認(rèn),熬一熬,總能過去,你還有爸爸。
她將手捂在小腹上暖著,她垂下眼,苦澀道:“姐,媽,我現(xiàn)在很難過……”
第二天,霍云翎出去上班,臨走時(shí)候吩咐白苒一個(gè)人收拾一遍半山別墅。
這套半山別墅共五層,庭院里就是綠地花園和游泳池,還有一片百畝玫瑰園。
傭人在一旁吃著瓜子,白苒一個(gè)人收拾,整整一天,她沒有停歇,只收拾了三層。
在打掃書房時(shí),她看見了霍云翎書桌上白憐憐的照片。
她笑的溫柔,耳畔相思鳥尾的耳環(huán)輕輕飄蕩,白苒瞬間就濕了眼眶。
她伸手輕輕描繪著姐姐的臉龐,姐,我現(xiàn)在好疼,如果你活著,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樣了?
手指猛地被人握在手里向下折,白苒疼的冷汗直流,抬眼就看見霍云翎冷的如冬日寒冰的臉:“你不配碰她,白苒,你是聾子么,喊了幾遍不準(zhǔn)碰你給我當(dāng)耳旁風(fēng)?”
白苒愣了愣,倒是笑了:“我是不是聾子,你不知道么?”
霍云翎皺了皺眉,也不想和她多費(fèi)口舌,扯著她的手向臥室走去。
白苒踉踉蹌蹌的跟著他的步子,她卻被他甩進(jìn)浴缸里,差點(diǎn)被淹死。
“你太臟了,好好洗洗,白苒,以后你的臟手不準(zhǔn)染指她?!?p> 霍云翎拿著花灑按著她的肩頭不停的清洗著她,好像她是多么骯臟的東西。
白苒在水中掙扎著,直到她肌膚泛紅,他才從浴缸里把她撈出來,抵在鏡子前。
白苒連連咳嗽,霍云翎從身后抱住她,欣賞著鏡子里的女人,手指在她臉上描繪,最后掐住她的脖子,饒有興致的低嘖道:“嘖,你這張臉真有魅惑人的資本,不過你這輩子也比不過你姐姐的一根腳趾。。”
白苒被他掐的呼吸困難,艱難道:“……你松手?!?p> “忤逆我,嗯?”
霍云翎不滿她的不懂事,好心提醒她:“是不是忘記你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