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你出去找個收破爛的,讓他們把這些東西收了?!?p> 林雷站在門口,看著李明軒走遠之后,對著鐵牛吩咐道。
“雷哥,你這是在搞什么?”
鐵牛搞不懂了。
他們自己就是來收破爛的,而且價格也都談攏了,錢都已經(jīng)付了。
怎么現(xiàn)在,卻讓他再去找別的收破爛的來,把這些東西收了。
“不用問那么多?!?p> 林雷沒有解釋太多,只是催促鐵??烊?。
“行吧,雷哥,你說什么就是什么?!?p> 鐵牛沒有繼續(xù)多問,出門離開。
這個年代,走街串巷收破爛的有很多,出門沒多久,鐵牛叫找到一個,帶著很快折身返回。
除了那兩把官帽椅之外,其它所有的東西,林雷都讓收破爛的師傅給弄走了。
對方給出的價格很低,只有林雷給李明軒價格的一半。
“雷哥,你花費雙倍價格收的,如今只用了一半的價格就賣出去了,足足賠了好幾十塊錢呢!”
鐵牛不滿的嘀咕道。
“有這把官帽椅就足夠了?!?p> 林雷拿起留下的這兩把官帽椅中的一把,笑呵呵的說道。
“雷哥,這不就是兩把椅子嗎,能值多少錢?”
鐵牛滿臉不以為然,在他看來,兩把木制的椅子,怎么可能是什么值錢的東西。
“不要小看了這把官帽椅,老值錢了?!?p> 林雷笑呵呵的繼續(xù)道。
“什么東西?”
鐵牛好奇不已的詢問道。
經(jīng)歷過工商所的事情,林雷在他的心里,已經(jīng)是成為了近乎神明一般的存在,所以在聽到林雷說很值錢之后,心里的懷疑立馬就全都沒有了。
“黃花梨官帽椅,上品?!?p> 林雷回道。
“黃花梨,雷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鐵牛只是憨厚,但絕對不傻,自然聽過黃花梨的大名,這玩意可是十分名貴的木材。據(jù)說做成家具的話,每一件都價值不菲,只有達官貴人的家里,才能夠用得起。
“這種事情,你覺得我會開玩笑嗎?”林雷反問道。
鐵牛搖頭:“不會?!?p> “那不就得了?!?p> “雷哥,我就像知道,你是怎么確定這是黃花梨,而不是其它的東西呢?”
“想知道?”
“嗯?!?p> “過來,我教你?!?p> 等到鐵牛湊近過來之后,林雷開始認真的講解了起來,“黃花梨呢,分為兩種,油梨和糠梨,油梨比糠梨的油性足,穩(wěn)定性好,不易開裂,價值自然也要更高一些??防嬉驗槿狈τ托?,特別容易開裂,所以一般好的黃花梨家具,都會選用油梨。當然也不乏有一些黑心商家,為了追求利益的最大化,用糠梨冒充油梨?!?p> “這把是油梨還是糠梨?”
“當然是油梨,糠梨就不值錢了!”
“雷哥,我再多問一句,你別生氣行嗎?”
“你是想問,我怎么知道這是油梨而不是糠梨?”
“雷哥,你真神!”
林雷指著手中這把官帽椅,開始講說了起來:“鐵牛,你可要聽清楚了啊,分辨黃花梨的方法,其實很簡單,就那幾個方面,只要認真仔細觀察的話,都能分得清楚。”
“首先呢,是嗅味道,真正的海黃,會有一種清幽的辛香,回味清甘?!?p> “然后是顏色,黃花梨的顏色,以金黃為主色,然后還會有紫、褐、紅、黑等輔色?!?p> “紋路感很強,仔細觀察的話,會與一種水墨畫的感覺,線條流暢清晰?!?p> “重量,黃花梨這種木材,木質較輕,而正常的紅木,木質會比較重?!?p> “至于說油梨和糠梨,那就目測和手感了,只要油性夠了那就是油梨,反之就是糠梨?!?p> 林雷講的雖然很清楚,但是鐵牛卻聽的渾渾噩噩。
見狀,林雷只能是無奈的笑了笑:“算了,就你這腦子,和你講再多也是白瞎,反正你只要知道這把官帽椅,是黃花梨中的油梨就行了。”
鐵牛尷尬的撓了撓頭:“雷哥,你真牛!不過剛才你只說了這把官帽椅,另外那一把呢?”你如果說鐵牛憨吧,這話問的又顯得腦袋也挺靈光的,但若是說不憨,林雷剛才講了那么多,又只是像對牛彈琴一樣?!?p> “另外一把不是?!绷掷讚u了搖頭。
“看著都一樣啊,為什么這一把就不是呢?”鐵牛不解的撓了撓頭。
“拎起來感覺一下。”林雷示意道。
鐵牛拎起來感覺了一番后道:“這一把好像重不少?!?p> 林雷微微一笑:“紅木中有一種紫檀,顏色和紋路乃至氣味都和黃花梨差不多,然后油性又很足,所以經(jīng)常會有一些黑心商家,用這種紫檀冒充黃花梨中的油梨。但是因為紅木品種密度高,重量要比黃花梨多出不少,所以拎在手里感覺一下重量,就能分辨出來?!?p> “價值呢?”鐵牛問起了最關心的問題。
“肯定不如油梨,連糠梨都不如,不然價值高的話,還有必要來冒充油梨嗎?”林雷笑著反問道。
“嘿嘿!”鐵牛憨憨的嘿嘿一笑,看向林雷的眼神更加崇拜了。
什么紅木紫檀,什么黃花梨,什么油梨糠梨,這些他根本就不知道,畢竟這是有錢人的玩意,卻沒想到竟然能夠被林雷如數(shù)家珍。
這一刻的鐵牛,對于林雷大公子的身份,也更加確信了,畢竟若沒有足夠的家世背景,是絕對不可能知道這么多東西的。
東西,林雷直接拿去了古玩店變賣,紫檀仿制黃花梨的官帽椅不值錢,店老板看面子才給了八十塊,然后那件真正的黃花梨油梨官帽椅,那就老值錢了,足足開價整整一萬。
店老板小姨子劉小雨倒茶的時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腳下一滑,然后一杯水就潑在了林雷身上,然后整個人也撲倒了林雷身上。
好在水并不是很燙,只是把衣服給潑濕了,并無其它大礙。
“帥哥,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劉小雨慌忙起身賠起了不是,一副楚楚動人的緊張模樣,估計是個正常的男人,看了都會心動。
“沒事,這大熱天的,只當降溫了?!?p> 林雷搖搖頭,示意無妨。
“小雨,你瞧瞧你多不小心,快點給小兄弟擦一擦?!?p> 店老板這邊居然直接拿出了毛巾,然后就離開了。
后堂里面,只剩下林雷和劉小雨兩人的時候,林雷的本意是要接過毛巾自己擦拭,但是手剛伸出去,就被劉小雨把手給抓住,然后按到了墻上。
就這樣,林雷被逼的坐在椅子上無法起身,然后劉小雨是一副居高臨下的姿勢。
“帥哥,還是讓我來吧?!?p> 劉小雨吐氣若蘭的說著,整個人已經(jīng)半趴而下,幾乎都要貼在了林雷身上。
這一瞬間,林雷甚至有一種感覺,若是自己的腦袋但凡再往前去那么一點點,就能夠感受到一種柔軟。
劉小雨擦拭的時候,手指仿若無意的就解開了林雷領口的一粒紐扣,然后纖細的手指在喉結上輕輕的滑動了起來。
從脖子向下,然后滑過左右胸膛,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兩根三根四根,直至五根手指都落在了上面。
“帥哥,你知道嗎,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帥哥你一定是人中龍鳳,果然我沒有看錯?!?p> “其實第一次見面,我說出那些話,不過只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罷了?!?p> “帥哥,我今年已經(jīng)二十八了,至今還沒有交過男朋友,不是我不想找,而是沒有遇到能夠讓我心動的?!?p> “直到讓我遇到帥哥你,我才明白了,什么叫做怦然心動,我才相信這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讓你一見鐘情……”
劉小雨說著,直接就在林雷腿上坐下,然后湊到耳畔,喘息連連:“帥哥,我喜歡你,讓我做了你的女人,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