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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妃傾天下:冷面王爺?shù)男募鈱?/h2>

第624章 有我在,沒意外

  “哦,這樣??!”德安長公主拖長了尾音,似笑非笑的看了沈云卿一眼。

  “云卿呀,你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中暑了?”

  沈云卿小腦袋低得更低了,“是,今天有些悶熱?!?p>  德安長公主掩嘴輕笑,“是挺熱的哦,熱的你嘴唇都腫了?!?p>  聞言,沈云卿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她悄悄的伸手在身邊某個腹黑男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嗯?!?p>  夏侯瑾疼的悶哼一聲,臭丫頭,下手真狠呀!你想要謀殺親夫嗎?

  沈云卿害怕德安長公主繼續(xù)討論她嘴唇為什么這么紅,趕緊岔開了話題,

  “皇姐,你一路舟車勞頓,肯定很辛苦,我給你號號脈吧!”

  德安長公主緊張兮兮的把手腕伸了過去。

  “皇姐,你脈相平穩(wěn),胎兒發(fā)育的很好,安心養(yǎng)胎就行了,不用擔(dān)心。”

  聽沈云卿這么說,德安長公主還是有些害怕,“可是,我這個年齡的女人生孩子的話,難產(chǎn)的幾率也很大,我……我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沈云卿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吧,有我在,沒意外!”

  難產(chǎn)?這在醫(yī)學(xué)發(fā)達(dá)的21世紀(jì),根本就不存在的。

  “皇姐,你八個多月快生產(chǎn)的時候,每天喝杯蜂蜜水,會讓身體變得潤滑,到時候生產(chǎn)的過程中也會減少很多痛苦?!?p>  沈云卿又安慰了德安長公主幾句,并告訴她一些平安順產(chǎn)的小技巧,德安長公主一直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她站起身來準(zhǔn)備告辭,臨走之前,還意味深長的對夏侯瑾說道:

  “九弟,云卿畢竟懷孕了,有些事情你還是克制一點(diǎn)吧!”

  沈云卿一張臉就像熟透了的紅蘋果,再次低著頭裝鵪鶉。

  她身邊的夏侯瑾卻一臉輕松坦然,“嗯,我知道?!?p>  --

  科舉考試開始的時候,許多女子全都躍躍欲試,但是,很多人被周圍的人勸阻了,說什么女子無才便是德,

  女子以后嫁人了,在家安心相夫教子就好了,考取功名有什么用呢?

  一些才華橫溢的女子紛紛被家人和身邊的人勸退了,科考的那天,參加考試的女子只有三個。

  一個是家道中落獨(dú)自帶著三個女兒的劉寡婦,一個是萬花樓的花魁凌云,

  還有一個是驃騎將軍府的大小姐夏月昭。

  劉寡婦的丈夫意外去世了,由于她生的是三個女兒,沒有兒子繼承家產(chǎn),被族人從家里趕了出去,無家可歸,只能帶著女兒們在破廟里度日,

  看到女子可以參加科舉考試的皇榜,她感覺自己灰暗的人生里,又迎來了一絲曙光。

  至于那個花魁凌云,出于生活所迫,不得不進(jìn)了青樓賣藝,她才華橫溢,卻無處施展,這個時代,對女子實(shí)在是太苛刻了,看到女子可以參加科舉考試了,她覺得自己也可以像男子一樣考取功名,改變自己的命運(yùn);

  至于夏月昭,他是沈云卿的閨蜜,受沈云卿的影響,也覺得女子跟男子一樣,都是一個鼻子兩只眼,憑什么男子就可以熬游天地間,女子就只能躲在后院里繡花?

  皇榜出來的時候,夏月昭考了第一名,這是天寧大陸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狀元。

  劉寡婦則是高中探花,她頓時喜極而泣,自己再也不用帶著女兒們露宿街頭、乞討度日了。

  花魁凌云則是考了第二十七名,因?yàn)樗龔男≡谌f花樓長大,雖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是學(xué)的大部分都是一些如何討好男人的技巧,真正用在實(shí)處的知識,并沒有學(xué)到多少。

  雖然考出來的成績比她預(yù)想中的差遠(yuǎn)了,但是她沒有氣餒,決定三年之后繼續(xù)參加科舉考試,從而改變自己的命運(yùn)。

  九月十八號這天,狀元夏月昭和探花劉毓秀騎著高頭大馬,在天越城繞城三圈,引得萬人空巷。

  這一天,在天寧大陸的歷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大家全都有些好奇,這這兩個才華橫溢,碾壓萬千男子的女子,究竟長何模樣?

  圍觀的人群中,也不乏一些鄙夷的聲音:

  “呸!一個生了三個女兒、克死丈夫的喪門星,居然這樣出來拋頭露面,真是不知羞恥!”

  “身為一個女人,沒有給夫家傳宗接代,還接連生了三個拖油瓶,她怎么有臉活下去?”

  “人家不僅活的好好的,還高中探花呢!”

  騎在馬背上的劉毓秀,聽到這些不堪入耳的言論,一張臉憋得通紅,只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在她旁邊,和她并駕齊驅(qū)的夏月昭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聽那些人胡言亂語,他們這是嫉妒我們比他們有才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而已!”

  “再說了,他們這些男人不都是從女人肚子里爬出來的嗎?有什么資格這么歧視女性?”

  在夏月昭的鼓勵之下,劉毓秀慢慢的挺直了脊背,懶得理會那些人對自己的辱罵和諷刺。

  反正自己決定考取功名,不過是為了給女兒們提供一個容身之所,不再風(fēng)餐露宿罷了。

  從自己決定參加科舉考試的那一刻起,就預(yù)想到了今天這樣的局面,只要自己能夠出人頭地,讓女兒們活的好好的,何懼那些流言蜚語?

  九月二十日,左相施逸綸主動請辭,說自己才疏學(xué)淺,不適合左相一職,請求皇上把他調(diào)回大理寺,他還是比較擅長斷案。

  夏侯瑾想了想,施逸綸這些年確實(shí)是斷案如神,在左相的位置上發(fā)揮不了他的才華,便同意了他的請求。

  如此一來,左相的職位又空缺了下來。

  夏侯瑾一道圣旨,任命新科狀元夏月昭為左相。

  圣旨一出,震驚朝野。

  文武百官紛紛上奏:“皇上,夏月昭乃是一名女子啊!就算她才華橫溢,考中了狀元,也不能一下子就升任左相一職??!”

  丞相這個職位,即便是許多男子熬了一輩子,也不一定能夠爬上這個位置。

  夏月昭一個女子,不過是考的比較好而已,怎么能一下子就凌駕在這么多男人之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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