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彥飛在聽到自己的分數(shù)后還是十分開心的,畢竟他也只是一個年輕小伙子,現(xiàn)在能把老牌選手大福電子廠搞下去,自然是十分開心的。
柳豐收看到李彥飛掩飾不住的開心,不由得說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真是穩(wěn)不住心性?!?p> 一旁的文心宇則是直接回復(fù)道:“年輕人嗎,年輕氣盛應(yīng)該的,少年出英才,要是不氣盛那還叫年輕人嗎?”
“我看你這是贏了比賽開心吧,要是輸了比賽,你還能說得出來這樣的話嗎?”柳豐收冷冷的說道。
“沒辦法,以前都是你們柳州來拿冠軍,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輪也該輪到我們了,對不對啊,李會長?!蔽男挠羁粗慌缘睦顣运烧f道。
“對對,能拿冠軍就好,能拿冠軍就好?!崩顣运尚χf道。
“老李啊,我是真的佩服你,從來沒有拿過冠軍還能如此看得開。”文心宇幽幽的說道。
聽到這里,李曉松臉上的笑容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又繼續(xù)說道:“看比賽,哈哈,看比賽。”
李彥飛在回到自己座位的時候,還是一臉的得意,他看著剩下的幾個人,仿佛在看失敗者一樣。
“這個李彥飛,太囂張了?!迸_下的唐雅氣憤的說道。
“他囂張是應(yīng)該的,這個分數(shù)確實很高了,只不過我們要注意的是,他手中拿著的是和我們一樣的內(nèi)存卡?!碧粕罾潇o的說道。
“哥,你的意思是,這個李彥飛和我們得到的是同樣的支持?”唐雅有些疑惑的問道。
“再往后面看看吧?!?p> 此時,主持人宣布:“好,現(xiàn)在比賽繼續(xù),我們歡迎下一位參賽者王建?!?p> 王建同樣是自信的走上臺,并且,他還讓他的助手把抬上來一個圓柱形的東西,在這個東西被抬上來以后,在場人都是十分疑惑,而張楚他們則是十分的震驚。
“這,這是怎么回事?”陳云良有些驚訝的說道。
唐雅看著陳云良眼里滿滿的震驚,不由得說道:“怎么了陳廠長?”
陳云良指著王建帶上去的作品說道:“這,這是我們設(shè)計的作品,并且是前天才設(shè)計出來的。”
聽到陳云良的話,唐雅頓時明白了:“難不成,他們抄襲?”
一旁的任強國也明白了不少,直接說道:“哼,抄襲?這難道就是他們針對的手段嗎?”
而陳云良則是在心中想到:“這是怎么回事,明明我們已經(jīng)抓住了內(nèi)鬼,為什么作品還是走漏了消息?”
在陳云良震驚的時候,王建已經(jīng)開始介紹他的作品了。
“大家好,想必大家肯定對我的作品十分的陌生?,F(xiàn)在,我就向大家介紹我的作品?!?p> “這個作品的名字叫做熱水器,它能夠很快的就熱好水,并且可以隨時待用,而且好不夸張的說,它費的電要比我們的電燈還要低。”
“什么,居然還有這種東西?”王建剛說完,下面的觀眾就炸鍋了。
“要是真的有這么好,那我們豈不是可以每時每刻都能用上熱水?!?p> “誰說不是,尤其是在冬天,那水涼的就下不去手,要是有了這個東西,那豈不是能夠很輕松的洗手,洗衣服?!?p> “看起來容量還很大呢,這要是能夠快速燒開水,那簡直就是一個寶貝疙瘩啊?!?p> 觀眾你一言我一語的評論著,一旁的張楚則是瞇了瞇眼睛。
張楚心中想到:“原來他們說的針對是這種針對,把內(nèi)鬼設(shè)置的逃過了我的眼睛,確實不一般?!?p> 張楚想到這里,不但沒有一點生氣,他現(xiàn)在只感覺這場比賽變得有趣起來。他看向休息區(qū),發(fā)現(xiàn)候存良的身影還沒有出現(xiàn),便繼續(xù)等待。
“好,那接下來,我們來請裁判打分?!敝鞒秩死^續(xù)主持比賽。
而在這時,陳云良直接站了出來。
“等一下!我是陳興電子廠的陳云良陳廠長,我要抗議!”
主持人看向陳云良,笑著說道:“請問陳廠長要抗議什么呢?”
陳云良直接指著王建說道:“我要抗議他抄襲!”
“什么,抄襲?”臺下的觀眾再次沸騰起來。
“你有證據(jù)嗎?你就說人家抄襲?!遍_始有人為王健打抱不平。
陳云良則是直接抬出了張楚準(zhǔn)備的比賽作品,眾人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確實和王建準(zhǔn)備的一模一樣。
“這是怎么回事?。侩y不成說王建真的抄襲了?”
“不可能,我相信王建的實力,就算三原電子廠拿不到冠軍,也不可能去抄襲!”
“可是張大神的實力也不是吹出來的,要是不抄襲,他們?yōu)槭裁磿?zhǔn)備的一模一樣?”
眾人都是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著,臺上的主持人則是陷入了尷尬的場景。
“這?”主持人把求救的目光看向了裁判。
李曉松率先站起來說道:“各位,我是武湖市分會會長李曉松,我代表三原電子廠也代表王建本人,向陳廠長詢問,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們抄襲?”
“就憑,我們的產(chǎn)品是前天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我們還有圖紙,上面清清楚楚的表明了我們設(shè)計的日期?!?p> 陳云良說完,李曉松則是笑了起來,隨后說道:“你是說,你們一天就畫好了圖紙,并且一天就直接做出了實物,連校對都沒有校對?”
被李曉松這么一問,陳云良頓時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破綻,確實,除了張楚,哪可能有人能夠一天之內(nèi)就畫出圖紙,平且沒有任何調(diào)試就直接做出實物的。
哪怕是陳云良親眼看著張楚設(shè)計的圖紙,親自做的產(chǎn)品,他這么一說,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下面的觀眾也都紛紛說道:“一天都能畫出圖紙,再做出實物,你這不是抄襲是什么?原來是你抄襲別人的。”
“什么?難道真的是張大神抄襲?不可能,這不可能,我不能接受。”
“我就說他只是徒有虛表而已,說不準(zhǔn)上次的產(chǎn)品也是他抄襲的。”
“不可能,你別亂說!”
“我哪里亂說了,怎么可能會有人一天就能畫出圖,你以為他是什么會長級別的人物嗎?”
臺下的觀眾都是紛紛議論,主持人則是看向張楚:“張楚選手,你有什么要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