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認(rèn)罪
“景弦……”
白蕪這回是真的怕了,嘴唇直哆嗦著,一張小臉更是慘白。
她根本就猜不透眼前這個(gè)表情俊冷漠然的男人的心,事關(guān)她的生死,白蕪簡直要崩潰了。
然而蕭景弦只是冷冷垂眸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白蕪一下便徹底絕望了,她滿眼怨恨地狠狠瞪了眼劉源,只能把一腔怒火發(fā)泄在他身上。
被白蕪莫名其妙瞪著,劉源倒是也不慌張,他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笑道,“白小姐,合作愉快?!?p> 白蕪不甘心地跺了下腳,陰沉著臉也跟在蕭景弦身后離開,事情結(jié)果不出意外,唐挽歌那邊證據(jù)充分,加上王涵又經(jīng)驗(yàn)豐富,劉源很快就落了下風(fēng)。
中間休息的時(shí)候,白蕪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她渾身直打著哆嗦,緊緊抱住自己坐在沙發(fā)上,哭著質(zhì)問蕭景弦,“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從一開始就是騙我的對不對?你根本沒想好好幫我辯護(hù),是因?yàn)樘仆旄?,所以你心軟了對嗎??p> 白蕪哭得委屈又可憐,這要是讓不明真相的人見了,怕是要以為蕭景弦跟唐挽歌聯(lián)手坑害她,故意要讓她坐牢一樣。
蕭景弦冷著臉站在窗邊,一雙薄戾冷銳的眼睛微瞇,看起來有些冷漠的厲害。
他緩緩吸了口煙,然后吐出口濁氣,煙霧繚繞中,蕭景弦沉聲說道,“難道你故意撞向唐挽歌,不是事實(shí)嗎?”
這大概是這段日子以來,蕭景弦對白蕪說過最長的一句話,卻成功令白蕪怔愣一瞬,抬頭不可思議地看他,哭著說道,“你這又是什么意思?你在怪我嗎?”
“我說過,我不是故意的啊,我真的是因?yàn)檫@段時(shí)間總被李志軒纏著太累了,才沒有看到她的,你為什么就是不信呢!”
白蕪猛地站起身,渾身上下氣得直哆嗦,就好像她說的都是真的般,無辜的不行。
這樣一對比,好似冤枉她的唐挽歌跟蕭景弦,反而成了惡人。
旁邊劉源站在角落里,看著白蕪有些歇斯底里的瘋狂模樣,忍不住用手輕輕捂住嘴,唇角微微勾了勾,帶著些嘲諷的意味。
他跟蕭景弦都不說話,休息室里安靜的死寂,反而顯得白蕪是在無理取鬧,她簡直氣得肺都要炸了,迫不得已搬出最后一手,哭著就要跑出去。
白蕪委屈地喊道,“好!既然你們都不信我,那我就死給你看,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清白的!”
說著,白蕪捂著臉,就要哭著跑到窗邊跳下去。
劉源見了急忙上前拉住她,雖然知道白蕪肯定是裝的,也還是耐著性子陪她演,笑著安慰她說道,“白小姐別沖動(dòng)呀,你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小,索性唐小姐沒有受到重傷,只要你積極主動(dòng)認(rèn)錯(cuò),蕭總也會(huì)幫你付保釋金。”
“你放心,你不會(huì)坐牢的,只是會(huì)留下案底?!?p> 那怎么行!她怎么能留下案底!
白蕪氣得直哆嗦,這個(gè)劉源從頭到尾都笑臉嘻嘻的,看起來很是瞧不起她,現(xiàn)在還故意說這種話刺激她,要不是看在蕭景弦的面子上,她都想撕碎他的臉!
白蕪猛地掙脫劉源,哭著喊道,“但是我又沒有錯(cuò),憑什么被懲罰的是我!唐挽歌明明就是故意想誣陷我,你們怎么都看不出來!”
“你還要我認(rèn)錯(cuò),你知道留下案底對我來說有多嚴(yán)重嗎?我可是明星?。∫橇粝掳傅椎脑?,我會(huì)被封殺的!”
“這就是蕭總想看到的結(jié)果啊,白小姐?!?p> 劉源被她大罵了一通,也不生氣,還是笑意盈盈的,幫蕭景弦耐心解釋說道,“蕭總的意思,從一開始就是要你好好認(rèn)錯(cuò),白小姐最近做事越發(fā)肆無忌憚起來,這次甚至妄想故意殺人,這可是個(gè)大事呢,故意撞人跟故意殺人在法律上意義可大不相同,白小姐也不想被人說是殺人犯吧?這性質(zhì)可嚴(yán)重多了?!?p> “蕭總這樣做,也是想讓你真正長個(gè)教訓(xùn),以后能夠安分守己下來,好好生活,別再總是想些有的沒的,至于白小姐以后的生活,有蕭總在,您自然后顧無憂?!?p> “你這是什么意思?”
白蕪怔愣一瞬,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蕭景弦淡淡斂起看向窗外的視線,終于冷冷回過身來,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用眼神示意劉源。
劉源笑了下,從手提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這是蕭總想讓您簽署的文件,白小姐可以先過目一下,看看合不合你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