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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夫人她不裝了!

第209章 再次相見

離婚后,夫人她不裝了! 顧久辭 2379 2022-02-10 23:59:28

    唐挽歌跟著袁澤凜下車時,就看見蕭景弦正從法院門口出來,他冷著一張臉,修長的手指握著手機,性感的薄唇輕啟,也不知在和誰通話。

  許是注意到唐挽歌不經(jīng)意間的目光,蕭景弦腳步一頓,冷銳淡漠的視線下意識向著她站立的方向淡淡掃來,注意到她身后的袁澤凜時,似是停頓了一瞬,很快便又移開了眼,一張俊冷薄戾的臉上,也看不出是何情緒。

  袁澤凜也注意到了蕭景弦這一微小的動作,他上前一步擋在唐挽歌面前,冷聲說道,“走吧。”

  “……好?!?p>  唐挽歌點點頭,內(nèi)心并沒有因為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狗男人而有絲毫波動。

  她站在袁澤凜身側(cè),嬌俏纖瘦的身影完全被男人寬大高俊的身體擋住,隔絕了與蕭景弦所有的視線。

  兩人同時走在樓梯上,一個向下,一個向上,視線不曾交匯,便這樣緩緩擦肩而過,仿佛他們是這世上兩個最為陌生的人,從來都不曾見過面。

  唐挽歌毫不猶豫地跟著袁澤凜一起走到了大樓里,此時蕭景弦也站在了最后一層樓梯下,電話那頭,是白蕪哭泣的楚楚可憐的柔弱聲音。

  “景弦,你不能不管我,我……我被唐挽歌威脅了,她,她說……”

  白蕪?fù)nD了下,似乎在猶豫該如何開口,然而蕭景弦臉色不曾變化,只是冷聲說道,“我知道了。”

  “你……”

  白蕪怔愣一瞬,原本準備好誣陷唐挽歌的一大段謊話就這樣被死死堵在喉嚨里,她心里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不安,即便蕭景弦語氣這樣冷靜鎮(zhèn)定,她卻無法得到絲毫的安全感。

  白蕪張了張嘴,還想在說些什么,但又怕惹蕭景弦生氣,最后只能咽下聲,語氣柔弱地輕聲問道,“景弦,我聽人說,你這次請了柳相來,是真的嗎?”

  白蕪滿懷希冀,無比渴望從蕭景弦口中得到肯定的回答。

  如果他真的請了柳相來為她辯護,那是不是就說明,自己在他心里,并不像他嘴上說的那般厭惡不堪,他其實心里還是有自己的。

  蕭景弦自然聽出了她語氣中的緊張和期待,但和三年前時的欣喜不同,現(xiàn)在的他,在面對白蕪時,內(nèi)心已經(jīng)再無絲毫波瀾。

  蕭景弦冷著臉,微瞇起眼,修長的指尖夾著香煙遞到嘴邊,緩緩?fù)鲁鲆豢跐釟鈦?,煙霧繚繞中,他仿佛看到了唐挽歌剛才神色淡漠的臉。

  似乎,比起上次見她來,更精致明艷了幾分。

  美,美的動人心魄,是他從來沒發(fā)現(xiàn)過的,令人驚艷到極致的美。

  蕭景弦稍稍晃了晃神,沉默許久,才啞聲說道,“我已經(jīng)請好了律師。”

  那意思,是讓她不要多管了。

  白蕪不免有些失望,沒能聽到蕭景弦肯定的回答,不免讓她心里更加不安了幾分。

  但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白蕪也不敢在多問,畢竟自己現(xiàn)在身家性命都系在蕭景弦一念之間,他若是煩了,真不想在管她了,她又該怎么辦?

  唐挽歌鐵了心不會放過她,這次,只有蕭景弦能幫自己。

  白蕪眼里閃過一抹陰狠,急忙放緩了語氣,嬌滴滴地說道,“景弦,謝謝你幫我,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白蕪說著,聲音一顫,又要在電話那頭哭出聲來,倒是顯得極為可憐。

  蕭景弦聽著她壓抑著小聲啜泣的哭聲,眉頭稍稍皺起,突然有些煩躁。

  他以前最喜歡的,就是像白蕪這樣乖巧懂事的女人,她們聽話知分寸,既不會惹出麻煩,也懂得該如何討好別人,和這樣的乖女孩在一起,可以讓他省去不少心。

  所以在第一次見唐挽歌時,當著唐家那么多人的面,他去求婚,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我希望你可以乖一點?!?p>  其實從一開始,這便是他一句無心的話,根本沒把這意思往白蕪身上想,見到唐挽歌時,他甚至早就忘了白蕪那張臉長什么模樣。

  但唐挽歌似乎并不這么認為,她知道自己跟白蕪的事,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她從一開始就認定了,他那句話的意思,是要讓她老老實實、安分守己的當好白蕪的替身。

  甚至就連性格,也開始模仿白蕪,偽裝成他最喜歡的樣子。

  蕭景弦微蹙起眉,眸光微沉了瞬,下意識用力捏緊夾在指尖的煙蒂,神色冷峻漠然的掛斷白蕪的電話,微瞇起眼,緩緩?fù)鲁隹跉狻?p>  他其實覺得沒什么的,唐挽歌誤會他也好,要和他離婚也好 ,其實真沒什么,他對不起她,他知道,她討厭他,那也是理所應(yīng)當,他沒怨言。

  ……本該是這樣的。

  蕭景弦沉默一瞬,緩緩轉(zhuǎn)身看向大門,那里早就沒了唐挽歌的身影,空蕩蕩的,就像他早已冰冷無情的心一樣。

  但是,有那么一瞬。

  蕭景弦面無表情地移開視線 ,雙手插在衣兜里,一腳邁下最后一階臺階,背對著大門,臉上莫名揚起一抹淡淡自嘲的笑。

  有那么一瞬,和她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希望她可以稍稍停留下腳步,回頭看他一眼。

  一眼就好。

  蕭景弦掐滅手里燃著火星的煙蒂,另一只腳也邁下最后一階樓梯,雙腳站在冰冷的地上,沉默一瞬,然后神色晦暗莫測地回首看了眼大門的方向,隨后表情淡漠著斂起視線,冷著臉離開。

  空蕩蕩的法院門口,秋風蕭瑟,距離他和唐挽歌離婚的炎熱盛夏,已經(jīng)過去了快小半年。

  兩人再次正式見面,是在法庭前,她身邊站著袁澤凜跟韓衍,前者神色一貫淡漠,冷著臉看他,后者便顯然氣憤的多。

  韓衍那小子,微微鼓起一張過分清秀干凈的娃娃臉,還在鬧別扭,一直到開庭前,都在抱怨蕭景弦選擇幫白蕪的事。

  白蕪這邊人便少了許多,只冷冷站著蕭景弦,離她遠遠的,兩人像是只有短暫合作關(guān)系的陌生人一樣,互不見面,后者更是冷漠的厲害。

  距離開庭還有十分鐘。

  唐挽歌來到蕭景弦面前,緩緩伸出一只纖纖玉手,白皙漂亮的惹眼,她微彎著眉眼,笑容燦爛明艷,難得對他有一次好臉色,還是在兩人站到對立面的時候。

  唐挽歌笑道,“蕭總,許久不見?!?p>  疏離淡漠的寒暄,成功令蕭景弦眸光微沉了瞬,也不知道他又冷著臉在想些什么。

  蕭景弦沉默一瞬,最終還是禮貌性的輕輕握了下唐挽歌的指尖,沉聲說道,“許久不見。”

  唐挽歌微歪了下頭,眸光四處環(huán)視一圈,笑著問他,“這都快開庭了,蕭總請的律師還沒來嗎?”

  唐挽歌早就見過柳相的照片,剛才找了一圈都沒找到,這才忍不住來跟蕭景弦打招呼。

  白蕪隔著老遠,聽到這話,也忍不住有些著急。

  見不到柳相,她總有種不安的感覺。

  蕭景弦微垂下眸,深深看了眼唐挽歌,沉默半晌,才冷聲說道,“唐小姐,律師早就來了?!?p>  說著,微側(cè)開身,讓出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來,說道,“認識一下,帝都政法大學(xué),劉源,劉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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