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不能對靳弈廷動手,真可惜!
若真敢這樣做了,他都可以想象到上面的領(lǐng)導(dǎo),能用什么樣的姿勢把他罵的狗血淋頭。
“那……你自己和穆小姐說清楚。真要沒問題的話,你就要跟我去交接檔案吧?!绷忠缓绹@了口氣,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我沒事!只要是官微發(fā)出來的就行,他們愛信不信?!蹦沦庵裰皇且獋€官方的肯定答案。
至于輿論走向,還是很容易引導(dǎo)的。
而且只要他們放的證據(jù)夠多,夠錘,絕大部網(wǎng)民還是有自己獨立思考的能力,會相信他們的清白。
最后在抓幾個跳的最歡脫的辱罵、造謠的人告一下,這件事就能完美的擺平。
林一豪見她這么胸有成竹的模樣,以為她心里肯定是有譜了,便也沒有多想。
穆兮竹回去收拾好了這兩天換洗的衣服,陸忱景提著兩個人的小行李箱,便上了臨時叫來的直升飛機。
白葛縣是北方的一座小縣城,幾乎已經(jīng)貼到了邊界線上。
從這里坐直升飛機過去,都要一個半小時。
靳弈廷收拾好東西,趕過來跟他們匯合。
看到坐在直升飛機上的陸忱景,愣了下后,沖他禮貌的微笑道:“沒想到在這里,又見到陸爺了,你和兮竹的感情真好,平時那么忙,都能抽出時間來,一直陪著她處理各種各樣的事情?!?p> “嗯。”陸忱景不冷不淡的輕應(yīng)了聲,也算是給了靳弈廷一個回答,視線便繼續(xù)放在穆兮竹的身上。
身為電燈泡的靳弈廷,自然是體貼的努力降低著存在感,不讓自己影響到他們。
不過他就算想影響也影響不了。
穆兮竹根本就不在意邊上有沒有其他人。
對于她來說,黏在陸忱景身邊,偷偷蹭上點他那功德氣,幫著提神醒腦才是正事。
誰也不可能阻止的了她。
至于陸忱景就更簡單了。
他的眼里本就只有穆兮竹一人,根本就不在在意邊上其他的人。
更何況這個其他人,還是小竹子懷疑有問題的人,他就更不可能把靳弈廷當(dāng)回事了。
穆兮竹還靠在陸忱景身上,瞇著眼睛睡了會。
等下飛機后,他們就看到個特別老舊的小縣城。
房子看起來不僅老舊,而且還色彩斑斕的,還有點像隔壁國家的風(fēng)格。
“我剛剛查過,這里有著跟隔壁國家一樣的烤肉,他們的民族特色美食也是一樣的,我們可以先吃了飯,晚上再去查案?!蹦沦庵窨粗遣簧俚漠悋郑鄣椎墓饬灵W爍著。
“都聽你的,你挑好了店嗎?”陸忱景修長的手指,勾起貼在她臉頰上,略顯凌亂的發(fā)絲。
穆兮竹將手機的頁面遞到他面前。
是某眾點評上,一個百分之九十九好評的烤肉店。
車子很快就停到了他們身邊,等上了車,陸忱景報了個地址就直接去了。
他們到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有不少人了。
這讓喜靜的穆兮竹和陸忱景都皺了皺眉。
不過本身就是特意選的網(wǎng)紅店,這人多點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們好不容易等到了個靠在窗國的好位置。
立刻點了一大堆的肉和菜,慢悠悠的烤了起來。
靳弈廷吃了兩口,有些疑惑的看著風(fēng)清云淡的陸忱景。
“陸爺,你難道一點都不擔(dān)心你的公司嗎?截止到收盤,已經(jīng)跌了三個停板,這損失應(yīng)該有上百億了吧?”
“沒事,會回來的?!苯耐⒁稽c都不在意,現(xiàn)在這些丟失掉的金錢。
那風(fēng)清云淡的模樣,饒是靳弈廷看的都有些急了。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陸氏流動資金遠比股市里虧的這點,要多的多。
等小竹子準備發(fā)微博澄清后,他便會以他爺爺?shù)膫€人名義,買入大量的股份。
再配合營銷,陸氏的股價勢必會漲到,比跌之前還要高的價位。
“可是明天我們要查一天的案子,這早上開盤肯定又是個大跳水,你們陸氏就算沒有股東,那對于一些子公司在談的合作,也會是有影響的吧?”靳弈廷不明白他怎么能這么毫不在意的模樣。
錢太多了?
沒有股東的嘮叨?
“誰說明天開盤會是大跳水,今天不就能查完了?!蹦沦庵褚苫蟮目戳私耐⒀?,不明白他怎么就這么擔(dān)心。
像是陸氏馬上就要被他們作沒了似的。
“我們什么時候查案?直接去找骸骨,不需要詢問一些人嗎?”靳弈廷有些震驚。
陸忱景給穆兮竹烤肉的手,也停頓了下,
“你能拖到明天開盤后的半小時,或一小時后再發(fā)嗎?賺到的錢,我分你一半?!彼兔灾翗O的聲線,帶著些許的笑意。
如星河浩瀚般的眼眸,蕩漾著溫柔至極的光亮。
“那……”穆兮竹漂亮的眼睛綻放出明媚的光亮,可隨即又暗了下去。
雖然她把錢存到了陸忱景的賬戶上,這段時間沒有出奇奇怪怪的事,把那些錢給折騰沒。
但她現(xiàn)在的錢不少,找陸忱景借的庇護,萬一承受不住數(shù)倍翻漲的重量,那豈不是為了幾個億,把幾百億、上千億都給拉胯了。
看著面前的小姑娘迅速打消了念頭,陸忱景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腦道:“別擔(dān)心,你想買就盡管買,對我不會有影響的?!?p> “不了!萬一呢?反正你有就是我有,你多買點,然后多分我點?!蹦沦庵耠m然自己不能買,但她還是很會薅羊毛的。
“好。”陸忱景立刻在心里盤算了,他名下的流動資金。
公司名下和自己名下的錢,還是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
公司賬上賺的每筆錢,無論是花,還是進賬每筆都必須清清楚楚。
但個人名下資產(chǎn)那就是純粹屬于個人的,誰都管不了他們怎么花。
“那個……你們確定明天澄清后,這股票就會漲?我能不能也跟著投點?”靳弈廷眼巴巴的看著穆兮竹和陸忱景。
“隨便你,反正我們不打包票一定會漲?!蹦沦庵駸o所謂的聳了聳肩。
他既然覺得無所謂,那陸忱景肯定就更無所謂了。
隨意的點點頭,他便又埋頭給穆兮竹烤起了肉來。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八點了,我們吃完就直接去查案?會不會看到什么特別惡心的東西?”靳弈廷想到今天在法醫(yī)室聞到的味道,臉色頓時又變得有些難看。
甚至頓時覺得自己連胃口,都小了很多。
穆兮竹抬起頭,涼颼颼的看了他眼,“你不說話,沒有人會把你當(dāng)啞巴?!?p> 這句話的意思也就是說,他們肯定會看到一些不怎么好看的。
別說靳弈廷了,就連陸忱景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顯然是一副不想多吃的模樣。
但偏偏說這話的穆兮竹,是一點影響都沒有。
桌上的菜她慢悠悠一個人,就吃了個精光。
明明是正常的點餐,卻硬是被她硬是吃出了自助餐的感覺。
最后竟然撐到要靠陸忱景扶著出門。
“我們現(xiàn)在去哪?”靳弈廷看著那膩歪在一起的兩人,忍不住的出聲詢問。
穆兮竹從口袋里掏出張紙條,遞給他。
“去莫月珍父母家,詢問下情況?!?p> “莫月珍又是誰?”靳弈廷一臉的疑惑,“是莫珊珊之前的名字?”
“是莫珊珊堂姐,也就是被她殺害的那個人?!蹦沦庵窠忉尅?p> 靳弈廷聞言嚇了跳,“兩個人都姓莫,那他們豈不是親戚關(guān)系?”
“對啊,莫月珍是莫珊珊的堂姐?!蹦沦庵顸c點頭。
“這種事為什么要找熟人下手?像這種小縣城,親戚的走往是很頻繁的,也就是說莫珊珊和她的堂姐莫月珍,從小到大是一起長大的,她怎么下的去手?
直接從別國買個古曼童回來,也比對自己的親人下手強?。≡俨粷鷩鴥?nèi)買只嬰靈也行!”靳弈廷緊緊的蹙著眉心,實在是無法理解的模樣。
穆兮竹看了他眼,笑道:“去國外買古曼童,至少也要兩三百萬,在國內(nèi)買嬰靈沒有五百萬是不可能的。最重要的是,這兩個小東西用的多了,還會反噬。
而且它們的心眼很小,又善妒,就算努力控制著心里的貪婪,少用點,延長會被反噬的時間,她也不可能生的了孩子。
這些小東西是不會允許她有其他的孩子,可她想嫁進豪門,孩子卻是她最重要的手段,她怎么會允許這種東西來耽誤她的前程?!?p> “那她就算是隨便找個陌生人,哪怕是買個呢!也比對親人下手,要來得強吧?”
“正因為是親人的緣故,所以心底的恨意更強,這樣一來它的能力也越強,普通的冤魂是做不了這個的。
而且親人之間還多了個血脈羈絆,這樣一來,除非是莫月珍在做事時,被傷到瀕臨灰飛煙滅,否則是絕對不可能反噬的?!蹦沦庵衲椭宰咏忉?,可眼睛都快要有些睜不開了。
陸忱景的大掌按在她的肚子,輕揉。
那微微發(fā)燙的掌心,尤為的舒服,讓她像只被順了毛的小貓咪。
只想撲進陸忱景的懷里,翻滾著撒嬌。
靳弈廷張著嘴,良久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像是第一次知道,竟然還有這種樣的煉化方法似的。
不過他那震驚的目光,在看到穆兮竹和陸忱景膩膩歪歪的模樣,頓時斂了斂,老老實實收了回去。
冷冷的狗糧就那么呼嘯的拍打在他的臉上,都快把他給拍腫了。
突然整車子猛的一剎,在地上摩擦著發(fā)出刺啦的聲響。
可還是砰的聲,撞上了什么東西。
穆兮竹半閉著眼,而陸忱景的眼里只有她。
唯一看到撞著了人的靳弈廷,不等我不能玩產(chǎn)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推開門,沖了下去。
車子的車頭都凹陷了一塊,足以證明剛剛撞的有多重。
穿著紅色長裙的女人,就那么靜靜的躺在四五米開外。
她的身下迅速有猩紅濃稠的鮮血涌了出來。
靳弈廷趕忙跑了過去。
“小姐,小姐,你聽的到我說話嗎?”他趴在女人身邊,輕喚了兩聲。
沒得到反應(yīng),他只能伸手探了探她脖子上的脈搏。
不敢大的翻動,是怕給這人造成二次傷害。
可那沒有起伏的脈搏,卻讓靳弈廷的心猛的漏跳了兩拍。
這么快就死了嗎?!
怎么可能!
“小姐?”靳弈廷趕忙將人抱起來,想要仔細查看下。
結(jié)果本應(yīng)該滿臉血污的女人,那臉卻干干凈凈的,連一點擦傷都沒有。
最重要的是她的臉太熟悉了。
在來之前,靳弈廷還在仔細查看著她的資料。
莫珊珊怎么會在這里?
她不是死了嗎?
不對!這是她的靈魂!
靳弈廷在女人那邪惡詭異的凜笑中,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然后眼神卻又逐漸變得茫然,迷離。
他跟著莫珊珊站起身,慢悠悠的穿過馬路,往邊上的小樹林子里走。
穆兮竹坐直了身子,靜靜的看著靳弈廷跟著那個東西進了樹林。
“你說我若是現(xiàn)在不去管他,他會死還是會活?”穆兮竹很是好奇的,回頭看向陸忱景。
“他現(xiàn)在暫時還不能死,靳家的把柄只剛剛查出個頭緒,現(xiàn)在撕破臉,會有些麻煩。而且仔細查過靳弈廷,并沒有任何異常?!标懗谰拜p輕替穆兮竹順著背上的頭發(fā)。
靳家畢竟地位擺在那,也不是說硬撕破臉,陸氏就沒辦法在華國好好待著。
只是不能一下按死的爭斗,來來回回會造成太多的麻煩,也會讓他爺爺過于擔(dān)心。
最重要的是,陸忱景現(xiàn)在只想把大部分的時間,用來陪著身邊的小姑娘。
并不想每天忙忙碌碌的跟人勾心斗角。
“好吧,那就再幫他蓋蓋偽裝好了?!蹦沦庵衿财沧?,這才下了車。
陸忱景也跟著一起下來,握住了她的小手。
兩個人一起走向了那個小樹林。
其實穆兮竹留在那別墅里的陣法,并沒有探尋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而且她給靳弈廷起過一個天卦,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但穆兮竹相信她上次感覺到的,從靳弈廷看著她的目光里,透出的那股邪惡。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靳弈廷比她想象中的,要難搞的多。
最起碼不撕破臉,不逼著他動手,那他現(xiàn)在的偽裝,就算是穆兮竹也很難撕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