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3章碎尸萬段
這一關,看似是考驗重量,以及每個人的支撐力,但其實說白了,考驗的就是一個的天賦,又或者說他未來能夠成長的極限。
如果,我們不去抵抗這一次壓力,而是吸收,讓這壓力變成錘煉我們的利器,說不定這一關,非但不會艱難,反倒是會成為磨練我們的磨刀石。
青龍老祖此刻雙目閃爍,他作為一個門派老祖,當初也曾經用過類似的方式,將他的修為化作壓力籠罩在山門的臺階上。
只要有弟子,能夠走過臺階,既證明此人的天賦很好,也可以在走上的過程當中,被自己身上的修為壓力,進行擠壓,將體內的雜質全部排出去。
也算是一個造化,而如今青龍老祖在這一關里看到了異曲同工之妙,于是他立刻拿出金色令牌,想去通知拓跋無雙。
但他卻發(fā)現,在這片空間里,造化神殿的令牌不再無往不利,不過并非是被強行阻止,而是變得模糊,雖然說依舊可以傳出聲音,但卻像是找不到對象一樣,被某種存在限制。
這一幕,讓青龍老祖面色變化,忍不住驚呼一聲。
什么情況?
造化神殿令牌,居然無法使用了,雖然說,老夫能看出來,這并非是真正的無法使用。
而是被某種巧妙的設置限制了。
他就像是把我的時間,錯位了一樣,我現在拿出令牌聯(lián)系,雖然說依舊傳遞出去,但那傳遞的信號,可能需要三天之后才可以到達嗎?
青龍老祖散開他的感知,下意識的就聯(lián)想到了時間,因為,或許只有時間,才可以強行破除造化神殿令牌的特殊之處!
也只有這樣能解釋一切。
再加上青龍老祖能察覺出時間法則。
而估計這就是答案,應該是當初的仙王防止有人作弊透露冰雪圣宗的信息才會這么做!
這讓青龍老祖感慨。
冰雪神宗,果然非同小可,居然能夠想到如此辦法!的確是有些門道的。
而如此一來,青龍老祖就沒辦法,把他的想法準確的傳達給拓跋無雙,或許說,等消息傳到的時候,拓跋無雙估計也通關了,于是他也不再猶豫。
只能自己向前走,去扛著壓力一點點向著第一關的盡頭走去,相比于拓跋無雙,青龍老者修為更高,已經到達了真仙程度。
而且,同樣可以召喚造化神殿降臨。
雖然說他召喚的造化神殿不是本體,只是十分之一的虛影,但僅僅是十分之一,就足以震懾八方,畢竟造化神殿,如今的氣息堪比神王!
而且,坐落在繁星大陸之上,無時無刻,都在被葉玄的氣息,慢慢滋養(yǎng)提升。
或許下一秒再召喚出來,比上一秒要強出十倍!
這可以讓青龍老祖在短時間當中,爆發(fā)出驚人的控制力,對于壓力,有著難以描述的抵抗性!
再加上,青龍老祖一開始,就沒有去抵抗壓力,而是讓身體去接受如此一來,一個是強行支撐,一個就是逆來順受,把這一絲擠壓力量,化作成了磨練自身的養(yǎng)分。
久而久之,身體居然開始適應,對于一定的壓力,不用任何法力去阻擋,就可以讓青龍老祖,輕松走出好幾千米,游刃有余。
甚至到最后,當面臨真仙程度的壓力的時候,因為青龍老祖,早已經習慣,他的身,體非但沒有受損,反倒是在這種壓力之下,排出了大量的污垢,那是駁雜的污垢!
那是他修行路上,所吸收到的雜亂的氣體,此刻被全部排斥出來,使得青龍老祖這里,感到一身輕松,甚至法力上限,也因為那些薄雜的氣息排出之后,得到了上限的提升。
像是被騰出了空間,讓身體的利用率達到了最大!
這讓青龍老祖驚喜,也不再猶豫,趕緊向著第一關盡頭迅速邁進!
……
在青龍老祖和拓跋無雙這里,都費勁闖關的時候,金袍青年則是極慘,他本身,就不具備什么戰(zhàn)斗力,在同境界里也是最拉胯的存在。
甚至,他能夠修煉到真仙程度,也全都是憑借家族長老和他的父親,利用各種珍貴丹藥,強行堆積出來,算是一個藥瓶。
而像這種存在,本身的天賦,就不足以支撐他突破真仙,強行突破也只是拔苗助長,這一輩子,很可能就停留在這個境界了。
算是一個被放棄的人。
這一輩子撐死了,成就都不可能超過他的父親。
如此一來,沒有法寶的幫助,沒有他身旁護道者的保護,他想要在第一關當中活著,走出去都是困難重重,更別說闖過第一關了。
那幾乎就是癡心妄想。
此刻,他也聽到了那蒼老聲音,面色也是急劇變化,但是不知為何,他聽到的版本,相對于拓跋無雙二人來說很是殘缺,斷斷續(xù)續(xù)的。
他只知道,這里是冰雪圣宗的真正傳承之地,卻不知道,冰雪圣宗背后存在著一尊仙王,此刻他依舊下意識認為,自己還是凌駕于冰雪圣宗之上的天驕之子,完全可以無視這個門派!
而如今,眼看自己被困到了考核之地,他立刻怒了,從腰間,拿出一塊金色令牌,滿臉囂張的說道。
“老頭子,趕緊來救我,我被困在這里了,要是你救不了,就通知我的父親,讓他親自率領十八位仙君高手前來此地,將這冰雪圣宗鎮(zhèn)壓,我要把這冰雪圣宗的老祖宗,抓出來碎尸萬段!”
他的聲音,通過金色令牌傳遞出去,但同樣受到了某種限制,沒有辦法,很準確的傳遞到外界,甚至因為時間扭曲之下,需要足足三天的時間才可以有效傳輸!
這讓他一時半會,沒有接收到任何回應,頓時臉上露出了慌亂,開始驚慌起來。
實在是,他相較于拓跋無雙這些,一步一個腳印走上來的強者,只是一個半吊子,半桶水,本身沒經歷過什么危險,也沒有經歷過什么磨難。
眼看令牌不管用,沒有辦法請來支援,瞬間就慌了,臉上,也露出了蒼白,難以置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