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
趙冉頂著豬頭臉目光迷茫的站起,喃喃自語一聲。
隨之,她回過神,像個潑婦般大吼道:
“張大飛,你憑什么和我姐分手,我姐哪一點差了。倒是你,除了有錢,哪點配得上我姐。”
張大飛火冒三丈,忍不住又要動手,卻被大哥張大龍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眾人則臉色古怪,玩味的看著趙冉,心道,難道你不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破萬法。
“就算你和我姐分手了,我也是升龍的員工,我被一個窩囊廢欺負,你竟然打我,你算什么董事長。”
趙冉不依不饒,發(fā)了瘋般大叫。
眾人再次神情異樣,像看傻子一般看著趙冉,連他們都的出來,洛天分明不簡單,極有可能和張大龍認識。
不然,解釋不通張大龍兄弟倆一出現(xiàn),不問青紅皂白,上來就動手打自己的員工。
“張大飛,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敢打我,我命令你馬上跪下給我道歉。另外,你必須和我姐立刻恢復關(guān)系?!?p> 趙冉見張大飛和張大龍都默不作聲,還以為她占了理,對方心有忌憚,頓時氣焰愈發(fā)囂張,說出了石破天驚的話。
眾人咧嘴,目露怪異。
洛天嘴角扯起一抹玩味,看向張大龍和張大飛。
李洪濤則嚇得亡魂皆冒,渾身顫栗,恨不得沖上去抽趙冉幾個大耳光,媽的你算個幾把呀,敢命令地上地下兩道通吃的張大飛,你特么是有幾條命啊,想死不要拉上我啊。
“哦,小姑娘,告訴我,你是誰?!?p> 說話的不是張大飛,而是一直沒開口的張大龍,聲音里透著幾分冷冽和玩味,眼神鋒利。
趙冉被盯得心里一哆嗦,但只一瞬間,她就恢復平靜,揚起了她那雪白的脖頸,高傲的如一只白天鵝,只是那張腫成豬頭的臉實在有些搞笑,語氣傲然道:
“我是李洪濤的女朋友,將來也會是他的老婆。”
李洪濤?
張大龍皺眉,他在南江市混了幾十年了,從來沒聽過南江還有叫李洪濤的大佬,帶著疑惑的目光移到不遠處李洪濤的身上。
李洪濤心里咯噔一下,把趙冉罵了個狗血淋頭。
“張董,我是龍升超市新任總經(jīng)理,同時也是陸云的弟弟?!?p> 李洪濤故作鎮(zhèn)定,說話時故意把陸云兩字咬的很重,頓時也有了底氣:
“張董,希望你能給我個面子,這次的事就此作罷?!?p> 張大龍眉頭緊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一臉戲謔的洛天。
洛天此刻大感好笑,他萬萬沒想到世界這么小,不僅又遇到了不長眼的李洪濤,竟然還能碰見趙爽的堂妹趙冉。
更讓他覺得有意思的是,李洪濤一點也沒有吸取上次的教訓,眼里那對他的仇恨很強烈。
如果不是他有依仗,怕是會被對方狠狠的收拾一頓。
還有這趙冉,論撒潑不比趙爽差多少,不愧為一家人。
“作罷?濤哥你腦子怎么想的,你可是陸家的人,陸家和張家雖然都是南江十大富豪家族,但張家能和陸家比嗎。憑什么作罷,你用不著和一個從小混混出身的人低三下四的。”
不等張大龍開口,趙冉就暴跳如雷,宛若成了全場的主角,氣場全開,語氣強硬道:
“今天不僅那三個狗東西要跪下給我們道歉,就連張大龍和張大飛兄弟也得鞠躬認錯,并且拿出補償,敢得罪我這個陸家未來的兒媳,誰給他們的膽子?!?p> 話出,全場驚得鴉雀無聲,落針可聞,連空氣似乎都頃刻間凝固。
“李經(jīng)理,你是陸家的人嗎,她是你的女朋友嗎,真要我兄弟二人鞠躬致歉嗎?”
這時,寂靜的空氣中,響起一道冷厲透著幾分怒火的聲音。
李洪濤汗如雨下,臉色煞白如紙,身體抖成篩糠,渾身發(fā)軟。
“濤哥當然是陸家人,我當然是他、”
趙冉壓根就沒去看李洪濤的臉,尖聲道。
只是她話沒說完,一道人影就沖了上來:
“我去你媽的,你個臭三八,沙比婊子,老子才特么沒有這種腦殘女朋友。張董什么人,豈是你能夠得罪的?!?p> 李洪濤發(fā)自內(nèi)心的破口大罵,扯著趙冉的頭發(fā),就是一頓暴揍,絲毫沒留情。
現(xiàn)場,登時響起了趙冉的鬼哭狼嚎和哀叫。
登時,眾人傻眼了,呆立當場。
誰都沒料到,事情會這么反轉(zhuǎn),大大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不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嗎?
怎么就打起來了?
“夠了!”
眼看趙冉被打的進氣多出氣少,滿臉是血,再不制止,真有可能會出人命,張大龍怒喝一聲。
“呸!”
李洪濤停手,朝咳血的趙冉身上吐了口唾沫,旋即一臉諂媚的看向張大龍:
“張董,剛才都是她這個白癡女人一派胡言,您不要放在心上,我絕對沒有冒犯您的意思。”
眾人微微意外李洪濤的態(tài)度,不是陸家人嗎,為何要如此低三下四?
張大龍眉眼不抬,但臉上透著一股子厭煩和冷冽:
“不想在南江市混不下去,就跪下給顧客道歉,直到顧客滿意為止?!?p> 話落,眾人駭然。
他們猜到了洛天和張大龍關(guān)系不簡單,但沒想到會好到這種程度,好到能讓張大龍讓自己的超市經(jīng)理給三人跪下道歉。
王云和衛(wèi)慶更是嚇了一跳,以為耳朵聽錯了。
洛天面無表情,眼里沒有一絲波動,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李洪濤面露遲疑,眼底閃過一抹不易擦覺的怨毒和怒火,讓他給一個上門廢物下跪,對他而言就是最大的羞辱,若他下跪,今后也別想在南江市的上流圈子混了。
“張董,這、”
他想試著和解。
“你可以拒絕,但我保證,南江市的南江里會多一具溺水尸體?!?p> 不給李洪濤說完的機會,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張大龍的身上無形間散發(fā)出一股霸道的氣息。
眾人冷不丁的打了個激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心底驚駭欲絕,看來是他們低估了洛天和張大龍的關(guān)系。
梁浩后背發(fā)冷,整個人如墜冰窟,額頭冒冷汗,心底再次暗自慶幸,他辛虧認出了升龍的至尊貴賓卡。
不然,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是雇傭兵不假,但那是曾經(jīng)。
李洪濤臉色難看,眼里盡是猙獰之色。
他活到現(xiàn)在,還從來沒被人這么不留情面的威脅過。
即便是上次他收了衛(wèi)子強的錢,虛假報道衛(wèi)子卿的事,最后劉天生也看在陸家老太太的面子上,放了他一條路,免了牢獄之災。
而且,他還靠著陸家這顆大樹,說服了張大飛,進了升龍集團。
只是沒想到,他在升龍集團沒干幾天,就又碰到了洛天。
他這輩子都忘不了洛天在南江快報帶給他的侮辱,所以他決定要報仇。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上門廢物,似乎和張大龍也關(guān)系匪淺。
但,真以為他好欺負嗎?
不看僧面看佛面,再怎么說,他也是陸家的親戚,陸老太太認可的外甥。
“張董,為了一個廢物,難道你要和陸家為敵?”
李洪濤面目猙獰,目光兇狠,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