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弦抿了抿唇,本想說不用的,可想了想還是閉上了嘴。
楚天藍看了他一眼,才接著說:“君弦,在我們村呢,一般的聘禮是六頭羊,十兩銀子,另外還有魚、酒這些若干。但你不是我們村的人,所以我想了想打算問你一下,你想要怎么樣的聘禮?”
聘禮什么的。
君弦根本無所謂。
他在意的只有楚言這個人。
不過若是不要聘禮,也不像樣。
思及此,君弦抬眸說道:“楚嬸子,聘禮的事我無所謂,你看著置辦就好?!?p> 見他是真的無所謂。
楚天藍想了想說道:“言兒是我們家的掌上明珠,你既然是她看重的正夫,聘禮上自然是不能差了,我就給你三十六頭羊,銀子一百二十兩,另外其他的東西全部雙倍,你看怎么樣?”
“挺好就這樣吧?!?p> 君弦沒有任何意見。
商量好聘禮的事后,楚天藍說了下婚期后就叫著他出去讓裁縫量體裁制喜服了。
除了他和楚言。
楚天藍還讓著裁縫給楚大寶和楚小寶,也各做了兩身新衣。
畢竟以后他們也算是她的孫子了。
午飯,君弦他們在這吃的,吃過飯后沒待多久,君弦就帶著楚大寶和楚小寶回家上課了,如今沒夫子一切都由他來教他們。
他們才走沒多久,大門就響起了敲門聲。
聽到敲門聲,正準備回房間的楚言快步走了來,打開見來人自己不認識,剛想問就聽來人說道:“請問,楚言是住這嗎?”
楚言點頭說道:“你找她做什么呢?”
年輕男子緊了緊手,故作從容的說道:“我家主子有生意想找她做,所以派我上門來。”
找她做生意?
羊肉串?
楚言出聲就問:“找她做什么生意呢?”
年輕男子看著楚言說道:“我家主子想從她手里買羊肉串。”
還真是如此。
楚言張口就拒絕了:“這怕是要讓你家主子失望了,因為我們家的羊肉串已經(jīng)包給另外一個人了,除了他,我們誰也不會賣!”
死丫頭竟敢拒絕。
年輕男子本想對著楚言出手的。
卻見楚天藍走了來。
“言兒,怎么回事呢?”
楚言笑著道:“就是有人想跟我們做生意,但我們家的羊肉串已經(jīng)有人要了,自然不能賣給其他人了?!?p> 話落,楚言伸手就關上了門。
年輕男子氣得恨恨的瞪了大門,才往著遠處走去。
他才上馬車。
馬車里的幾個男子,就圍了過來齊齊問:“怎么樣,她同意了嗎?”
“沒有?!?p> 年輕男子搖頭。
年長的一男子,思量了下說道:“既然她不上鉤,我們就用其他辦法引她出門。”
“還是七哥有辦法。”
其他幾個男子附和道。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那天逃跑的幾個土匪,因著對君弦心存記恨,在得知了他和楚言的關系后,如今便盯上了楚言。
如此,也是想著她比君弦好對付些。
兩刻鐘后。
楚言家的門再次響了起來。
這次開門的不是楚言,是蕭在云。
看自家門口來了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蕭在云警惕的半開著門問:“你是誰,找誰呢?”
“我是來幫忙傳話的,楚記烤串出了問題,掌柜的讓我來通知楚言?!?p> 林七帶著幾分急切的說道。
一聽自家的酒樓出了問題,蕭在云瞬間就慌了:“你等著,我這就去作坊幫你叫她?!?p> 蕭在云鎖上門就往作坊跑。
林七快步跟上。
作坊距離家本就不是很遠,再加上蕭在云是跑著過來的,沒多會兒就到了。
“言兒…”
一進大門,蕭在云就大喊起來。
楚言聽到蕭在云喊自己,忙從冰糕作坊里走了出來:“爹,怎么了,你叫我做什么呢?”
“楚記出問題了!”
蕭在云開口就說道。
楚言快步走了過來,仔細問道:“這到底怎么回事,爹是怎么知道的呢?”
蕭在云這才把實情講出來。
自家酒樓出了問題,大哥沒有派大吉他們回來通知,卻叫了一個外人,楚言怎么聽都覺得有問題。
瞅了眼外面站著的林七。
楚言大聲說道:“爹,剛剛冰糕作坊有個人做的不是很好,我一直在旁邊看著的,既然酒樓出了事那你便去替我看著那人吧,走進去我跟你說下是哪個人?!?p> 才進來,楚言就拉著蕭在云到了角落說話:“爹,我走后你立馬去叫君弦告訴他這事?!?p> 蕭在云聽得一臉懵。
回過神時楚言已經(jīng)走了出去。
想著她說的話,蕭在云不做停留的從后門跑了出去。
……
楚言出來后,對著等在外面的林七就說道:“聽我爹說,你來傳消息說楚記烤串出了問題,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問題呢?”
關于這個問題,林七早有準備。
楚言才問完,他張嘴就回答道:“是這樣的,今天不少在楚記吃烤串的,肚子都疼了起來,于是一個個就鬧了起來。正好那時候我從酒樓過,這不掌柜的就給我錢,讓來傳消息了?!?p> 肚子都疼?
這樣的事之前可是沒發(fā)生過。
楚言瞇了瞇眼說道:“原來如此,那我們走吧,對了你可有坐車來呢,若沒有的話就坐我們家的好了?”
“有的,有的?!?p> 林七快速點頭道。
楚言對著他說道:“哦,這樣啊,那就坐你的好了?!?p> 走了沒多會兒。
楚言就見不遠處停了個馬車,馬車看起來很豪華,這哪是一般人用得起的呢。
他們才走近。
駕駛馬車的人就跳了下來,在馬車旁邊搭了個凳子。
楚言才上去。
剛剛上來,那林七就從后面一推,楚言一下就栽進了馬車里,還沒來得及爬起來,馬車就行駛了起來。
楚言好一會兒才穩(wěn)住身子坐起來。
才坐起身,就見車子里坐著兩個身穿青黃兩色粗布衣的男子盯著自己。
楚言瞪著他們就道:“你們是誰?”
穿黃色粗布衣的男子聞言,哈哈大笑著說道:“我們是誰,你自己想想你要娶的那位,曾經(jīng)得罪了什么人?”
君弦得罪的人?
楚言一下就想到了那幾個在逃的土匪,出聲就說了出來:“你們是土匪?”
黃色粗布衣的男子挑眉說道:“小丫頭猜得還挺準的。不過你也怪不得我們,怪只怪你娶的人得罪了我們!”
當真是柿子挑軟的捏呢。
楚言抬眸問:“那你們想怎么樣?想通過我要挾他來,找他報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