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看君弦一臉怒氣的院子外走回來,迎上前就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龍玉修走了,把皇位傳給我了!”
君弦抬眸,語氣里帶著幾分氣惱的說道。
這操作也是沒誰了。
楚言抿了抿唇道:“就因為你昨天說了不同意他跟悅夕在一起,所以他就這樣了?”
“嗯?!?p> 君弦點點頭。
想著圣旨上的內(nèi)容,君弦心里的火就蹭蹭的往上冒。
“虧得我一心培養(yǎng)他,他倒好這皇帝說不干就不干了,還讓他手下的人當著群臣的面宣讀圣旨,說他是因為身體有疾,覺得自己不配為皇帝,才把皇位傳給我!”
“不行我得讓人把他抓回來!”
君弦也沒管楚言怎么說,對著天空就放起了信號彈。
卻不想他們這番話,正好被過來找楚言說話的君悅夕聽到了,得知龍玉修竟然因為她不要皇位,還這么說自己。
君悅夕心里說不出是種什么感覺。
站了會兒她回了自己的院子。
接下來的日子。
她時不時的就會想起他。
一番糾結(jié)后。
君悅夕決定去找他,就算她不跟他在一起,這事也得說清楚吧。
如此龍玉修才能安心的當他的皇帝。
君弦他們就顧著操心龍玉修了,卻是沒注意到君悅夕離開了帝都,等得知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這丫頭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p> 君弦只覺得真是給她自由過了火,讓君悅夕如此的不知險惡,到處跑。
可眼下說什么都遲了。
將政事交由君清塵處理后,君弦就和楚言離開了帝都,去找他們?nèi)チ恕?p> ……
龍玉修帶著他手下的三個暗衛(wèi),離開帝都后,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回了最初的云安縣。
這里是他有記憶后開始的地方。
如今便打算在這落葉歸根。
不過他并沒有住在原來的房子里,而是在郊外另外買了一處。
然后住了下來。
雖然他住回了云安縣,卻是一直在留意帝都的情況,不過嘴上怎么說,心里總歸是放不下的。
得知君弦沒接帝位,龍玉修倒也不意外。
但后面發(fā)生的事是他沒想到的。
看了傳來的消息,說君悅夕出帝都找他后,龍玉修讓著手下的人就查了起來,他自己也在云安縣待不住了,離開這后就四處找了起來。
一個月過去。
龍玉修都沒有找到君悅夕。
帝都那邊也沒消息傳來。
這讓他很是擔心。
畢竟君悅夕不像他,他之前可在江湖行走了幾年,而君悅夕從小到大都在楚言他們身邊長大,一個人走遠的時候幾乎沒有。
六月的時候。
龍玉修帶著手下的人來到了嚴州府。
如今的天已經(jīng)開始熱了,趕了大半天的路他們也渴了,便去了路邊的茶寮喝茶歇歇腳。
休息了會兒。
找了一客棧入住后。
龍玉修這才讓人去衙門打聽,衙門早已經(jīng)張貼了君悅夕的畫像,但至今沒有得到一點消息。
在嚴州府城待了一天。
龍玉修他們就繼續(xù)趕路找了起來。
看他這么漫無目的的找,暗衛(wèi)不由得說道:“主子,你跟郡主也相識那么久了,你對她應(yīng)該了解呢,她就沒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