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慕言看來只要雷震天贏了,肯定就不會如此的不依不饒了。
“他不傻!”
君傾言沉聲說完,大步就往外走。
啥意思?
君慕言慢了一拍,反應(yīng)過來他快步追了上來。
他們出來的時候,君弦早已經(jīng)帶著君子衿和君子悠在門口等著他們了。
看到他們出來,君子衿和君子悠朝著他們就跑了來。
兩人聲音軟糯糯的齊齊喊道:“大哥,二哥,你們可算出來了。我們都等了你好一會兒了呢。”
君子衿和君子悠如今已經(jīng)四歲了。
兩個身穿著一樣的衣裙,看上去很是小巧可人。
君傾言和君慕言一直都很寵著兩個妹妹。
看到她們跑來。
兩人紛紛伸手一人抱起一個。
有說有笑起來。
這一幕只把周圍的女孩們,看得羨慕不已,她們咋就沒有這么好的哥哥了。
“今天那雷震天又找你了?”
君弦看著君傾言就問道。
“嗯?!?p> 君傾言點了下頭。
至于輸贏君弦都不用問了,招呼著他們就上了車。
他們回家的時候,楚言正在院子里拔蔥,如今的她已經(jīng)沒有在醫(yī)院上班了,跟君弦在家沒事就種種花種種菜,陪陪君老太太和孩子。
算是提前的進入了養(yǎng)老生活。
過慣了快節(jié)奏的生活,對于這樣慢節(jié)奏的生活,楚言無疑是很享受的,只覺得很是悠閑自在。
“媽媽…”
下車看到楚言在地里,君傾言他們喊著就走了來,君弦隨他們后面也走了過來。
“回來啦。”
楚言拿著拔的蔥,朝著他們就走了來。
君子悠上前就環(huán)抱住了楚言的腿,眉眼彎彎的問道:“媽媽,我們今天晚上吃什么呢?”
“你個小吃貨。”
楚言輕點了下君子悠的頭說道:“今天晚上吃排骨雜糧湯,另外還有可樂雞翅,紅燒肉,以及炒的土豆絲這些…”
“我喜歡!”
君子悠笑呵呵的道。
楚言嘴角帶笑的道:“喜歡就多吃點,對了明天不是星期六了嗎,你們干媽說明后天帶我們大家兩日游,你們今晚可得早點睡呢?!?p> “太好了!”
君慕言早都想出去玩了,一聽出去郊游不免很是高興。
君傾言他們也一樣的高興。
楚言看在眼里笑了笑說道:“想去啊,現(xiàn)在就快回家做作業(yè)去,早些完成,到時候就不用一邊玩一邊還惦記做作業(yè)了?!?p> “嗯?!?p> 君傾言他們齊齊點頭,背著書包就往家里走。
他們走后,君弦故作委屈的上前說道:“媳婦,你眼里就只有娃都沒有我的,我站這都那么會兒了,你都不跟我講話的?!?p> “你這醋都還吃呢,你不也沒跟我說話嘛。”
楚言揉,捏了會兒他的臉說道。
捏完才意識到自己手上有泥巴呢,如今這么一捏將君弦的臉上都弄上泥巴了,看他花得跟個花貓一樣,楚言沒忍住笑了起來。
君弦卻是沒反應(yīng)過來:“你笑什么呢,看到我這么開心的嗎?”
“嗯吶,開心!”
楚言笑著就跑了。
君弦快步跟上,進屋子的時候君老太太他們看到他也笑了,若是楚言一個人對他笑,他肯定沒覺得什么,一家人都笑著就奇怪了。
“笑什么呢!”
君弦上前摸了下正在寫作業(yè)的君慕言的頭說道。
君慕言抬手就指了指臉。
君弦忽然想到先前楚言捏了自己一下,于是就去洗手間里照了照鏡子,這一照他總算知道他們在笑什么了。
洗了個臉,君弦就邁步來了廚房。
楚言看到他來,莫名的有些慫:“離吃飯還有一會兒呢,你來這里做什么呢,快出去?!?p> “你說我來做什么?!?p> 君弦嘴角揚起邪魅笑容說道。
說話就說話吧,還笑得這樣的嚇人。
“我,我哪知道呢?!?p> 楚言沒看他了,自顧自的切起了蔥。
君弦將廚房里的其他人叫了出去,隨后關(guān)上了廚房門,楚言想跟著出去都不成了。
“你抹吧,我讓你抹回去!”
楚言梗著脖子說道。
還挺理直氣壯的。
君弦上前拉著楚言壁咚在了墻上,隨后對著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手也不老實了起來。
可把楚言嚇了一跳。
“晚上再跟你說!”
君弦輕咬了她一口,就打開門搬起了碗筷。
如今的君弦一天天沒事,可是特別能折騰,昨晚被他折騰了,楚言的腰如今都酸著呢,腿也軟。
想著他走時說的話。
楚言一個想法冒了出來,吃飯的時候她特地拿了紅酒喝。
君老太太年紀(jì)大了不適合喝太多,楚言就給她少倒了點,君傾言他們是孩子自然不能喝,剩下的就倒給了她和君弦喝。
君弦看著楚言倒的兩大杯紅酒,心道她這是打算灌醉自己呢,還是打算灌醉他呢!
不過灌醉他那明顯不可能,他的酒量可不小。
“睡著了也是可以的?!?p> 君弦猜到楚言的目的,湊近輕聲說了這么一句。
楚言差點沒被嗆到。
這丫的就是個禽,獸。
楚言心里吐槽著,手上卻是沒停,一杯紅酒沒多會兒就干掉了一大半。
喝得有些猛。
頭沒多久就暈了起來。
好在只是暈。
接下來楚言沒敢喝了,君弦瞧在眼里拿起她喝過的喝了起來,畢竟浪費也不好。
飯后。
楚言就帶著君子衿她們上樓去洗澡了。
其實也不用她怎么費心,她們雖然小但卻是做什么都挺麻利的,洗澡根本不是難事,楚言只用在一邊看著就行了。
看她們穿好,楚言陪著她們待了會兒才回房間的。
過來的時候君弦還沒去洗澡,楚言在想自己要不要裝暈睡,君弦就走了來:“等了你好一會兒了,你頭暈我?guī)湍阆丛琛!?p> 說著不由分說的帶著楚言就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
君弦還是個人,出來后就禽,獸了。
楚言暈過去前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打他一頓,打得他哭爹喊娘。
但這也只是想想罷了。
第二天。
楚言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整個人軟綿綿的。
“醒啦…”
君弦已經(jīng)洗漱好,穿好了。
楚言想著昨天晚上的事,就想咬他:“你過來!”
“嗯?”
君弦邁步走來。
楚言在他坐下的時候,上嘴就咬他,卻反被他親了口:“乖,再想也得晚上再來了。”
“你,你個流氓,我,我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