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又暈了
不管徐雪茹有沒有殺秦潤,一旦跟著衙門的人回去,名聲一定會(huì)受到影響!
她還沒嫁給赫連岸為側(cè)妃,要是身上背著污點(diǎn),不說赫連岸,便是皇后也不會(huì)讓她成為赫連岸的側(cè)妃了吧!
徐雪茹心里七上八下,慌亂的很。
一時(shí)間不知道怎么是好,只能回頭瞧著容海城,道:“父親,您是知道我的,我怎么可能殺人?”
“我生父忠烈,我肯定是承了他的性子,父親,您相信我?。 ?p> 徐雪茹梨花帶雨,眼眶和鼻子周圍全部都是淚痕,我見猶憐。
容海城想到徐雪茹父親和母親死前的叮囑,心里不禁軟了下來,為難的朝鄭知州道:“雪茹自小在我府上長大,嬌貴的很,從未去過什么衙門。”
“要不,鄭知州,您看這樣行嗎?有什么問題,就在府上問,要她真有什么錯(cuò)誤,再跟著你走?!?p> 容海城都這么說了,鄭知州還能說什么,只能道:“那就請徐小姐去前廳,下官有些話,要問她清楚。”
一行人去前廳,容海城走了幾步,又回頭望著地上的秦潤,道:“將這晦氣的東西拖走,別擺在院里惡心人?!?p> 幾人去前廳,鄭知州的臉色并不好,開口雖然顧著容海城的面子,卻直接了當(dāng):“徐小姐既然認(rèn)得秦潤,為何要抵賴,難道說有什么事,是不能叫人發(fā)現(xiàn)的?”
“知州大人?!毙煅┤阊劭敉t,剛開口,眼淚就已經(jīng)下來了:“打開門就瞧見一具滿身是血的尸體,嚇都嚇?biāo)懒耍l還敢盯著去辨認(rèn)。”
“說實(shí)話,直到剛才,仵作給他將臉清理干凈,我才敢遠(yuǎn)遠(yuǎn)的瞧上一眼,這才看清楚,我身邊伺候的也就孫嬤嬤,難道孫嬤嬤還能殺一個(gè)窮兇極惡的人?”
徐雪茹眼淚止都止不住,鄭知州瞧著,都有種他們在強(qiáng)求為難一個(gè)弱女子的感覺。
他小心翼翼看了眼神色緊繃的容海城,道:“徐小姐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但幾個(gè)婢子的口供都指向了她,這……下官很難辦啊?!?p> “父親,幾個(gè)婢子也只能說明我知道秦潤的身份,可我還沒和他相認(rèn),更是和他無冤無仇,怎么會(huì)出手殺人?”徐雪茹沒辦法,翻來覆去就是這一句話。
“或許…你知道秦潤這人兇惡,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先下手為強(qiáng)?”秦可云聽著,試探著道:“畢竟在我們蒼洲秦家,誰也不想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p> “他就像是那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了就甩不掉?!?p> “今兒你們是打算將這帽子,全然扣在我頭上了?!毙煅┤隳抗獗?,環(huán)視一周,略過每個(gè)人的臉,悲聲道:“我沒什么好說的?!?p>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p> 她的聲音沙啞,顫抖的厲害,哭聲被她壓抑著,只能見到她身子顫抖的厲害。
“也不是那個(gè)意思,只是徐小姐,你的嫌疑最大,怎么也要說清楚。”鄭知州也于心不忍,安慰道:“你別哭啊?!?p> 徐雪茹聽到這話,哭的更是厲害,竟雙眼一白,再度暈了過去。
和上一次不一樣的是,她這回是真的暈倒了。
“小姐,哎呀喂,小姐怎么暈倒了。”孫婆子還以為她是假裝的,上前抱住她。
“又暈倒了。”容夫人嘀咕了一句,吩咐道:“趕緊去找大夫前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怎么虧待她了。”
孫婆子心中一驚,道:“夫人,小姐受了驚嚇,情緒激動(dòng)罷了,不需要請大夫吧,休息一會(huì)就好了?!?p> “怎么不用?”容夫人眼眸微抬,已然帶了幾分凌厲:“你主子出了事,你能負(fù)責(zé)?”
“奴婢不敢?!睂O婆子趕緊低下頭應(yīng)聲,手卻重重的捏在徐雪茹胳膊上。
徐雪茹半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孫婆子力道大了些。
容卿卿透過輕紗瞧見這一幕,只覺得好笑,她轉(zhuǎn)頭朝蘇葉做了個(gè)手勢,蘇葉會(huì)意,道:“孫婆子,不將你家小姐扶去休息,在搗鼓什么呢?”
孫婆子這才停手,將徐雪茹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