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夠了,母后還在昏迷,帝寧兒你安靜些?!?p> 無盡皇冷冷的目光鎖住她,宣寧公主立馬低著頭不敢吭聲了。
這已經(jīng)是在警告她了。
“帝傾?!睙o盡皇喊了聲。
秦傾立馬上前,慢條斯理的跪地,“皇上?!?p> “今日除卻那幾位太醫(yī)以外,只有你接觸過太后,太后前兩日都不曾中毒,怎的今日你一走便中毒了?朕想聽聽你的解釋?!?p> 秦傾微微抬起了頭,“回皇上,小女對毒是一竅不通……”
不等她說完宣寧公主當(dāng)即打斷:“一竅不通你還能治瘟疫?都說醫(yī)毒不分家?!?p> 剎那間,帝擎的眼神就冷了,一眨不眨的盯著對面的女人。
“你再不閉嘴,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縫上?”
宣寧公主氣不過,明明三十多的人竟還跺著腳告狀:“皇兄,你看看他這個態(tài)度!竟敢當(dāng)著您的面就這般訓(xùn)斥我!”
然而,無盡皇并沒有理會她,只對跪地的女子道:“你接著說?!?p> “小女對毒的確一竅不通,而且當(dāng)時與小女一同進入的,不光有小女,還有晉南王、七皇子八皇子,以及長公主殿下。”
宣寧公主拍案而起,“你這意思就是本公主會害自己母后了?”
無盡皇當(dāng)即皺眉,臉色陰沉著的難看,“來人,請公主回宮休息?!?p> “皇兄!”宣寧公主不依不饒,“明明是她在狡辯,我說她幾句怎么了?”
無盡皇大喝一聲:“帶公主回宮休息!”
太監(jiān)和宮娥立馬過來攙扶著宣寧公主往外走。
“皇兄!我不休息!我不累!”
直到宣寧公主的聲音消失,秦傾接著道:“對于太后中毒一事,小女深感心痛,恨不能懂得毒術(shù),能夠為太后解毒,是小女無能。”
瞧瞧,瞧瞧。
她多會說啊。
無盡皇都笑了,“只是想聽聽你的想法罷了,若你有嫌疑,朕的兩個皇子都成了幫兇了?!?p> “廣納來沒來呢?”
廣納乃是一直照顧太后的大夫,據(jù)說醫(yī)術(shù)十分精湛。
有太監(jiān)回稟:“回皇上,快了?!?p> “你們暫且回去吧?!睙o盡皇揮了揮手。
政親王全程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沒想到最后走的時候竟也跟著他們一塊離去的。
馬車上。
秦傾坐在最里側(cè),帝擎挨著她,對面便是政親王。
琉璃馬車搖搖晃晃的前行,良久,政親王沉吟的嗓音響起:“他這是想做什么?”
帝擎勾唇,“挑刺唄?!?p> “拿你的未婚妻當(dāng)棋子?”政親王笑了。
秦傾聽罷,這才知曉他們是一起的。
臨近下車,政親王說了句:“估摸著宮里這一晚都不會消停?!?p> ☆
折騰了一整日,秦傾筋疲力盡,進門就想歇息。
橋嵐伺候她睡下,合上門窗就出去了。
一夜無夢。
可秦傾沒醒的時候就有種不大好的預(yù)感,直到日上三竿,她看見帝擎來了。
男人的臉色不大好,進門后說道:“一會我給你安排個人,你屆時只需要聽她的意思做就好。”
秦傾不知發(fā)生了何事,但一定跟宮里有關(guān)。
“你且說說發(fā)生了何事?”她似乎一點也不著急。
帝擎頓了頓,道:“廣納是太后身旁的太醫(yī),他說太后中的毒需要陽年陰月陽時的女處子的心頭血為藥引,方能解毒。”
找了整個京都城的戶部魚筏,只有三個人符合。
其中就有一個秦傾。
明擺著就是沖著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