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很快又安靜下來,蘇雨珠這才看到是躺在睡塌上的魏辛梧在說夢話,說話又大叫了一聲,兩只手還使勁的揮舞著,睡的極不踏實(shí),面容再不復(fù)之前的溫潤爾雅。
“殿下~”蘇雨珠嬌嬌喊了一聲,慢慢靠近床榻。酒氣更加濃郁,她掩著鼻子,“這是喝了多少酒?”
又試探著叫了兩聲,魏辛梧還是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這是爛醉如泥。不由晦氣:“來的真不是時(shí)候,喝成這樣什么都不知道,還怎么說話!”
剛要轉(zhuǎn)身忽然有了個主意,褪去外衣躺在魏辛梧身邊,回想之前他對自己的溫柔。心里難過起來,為什么偏趕這個時(shí)候父親出事,要不然她就是魏辛梧的皇子妃。暗想等他醒來一定要問問他,為什么說好的做正室過了門確是個侍妾,連洞房花燭夜他都沒過來。
太陽微微西斜,魏辛梧醒來覺得口干舌燥,沒好氣的叫:“人都死哪去了,本殿下口渴快給我倒水···”
“殿下歇著,妾身伺候殿下?!碧K雨珠下床倒來一杯溫涼的開水,恭恭敬敬遞到魏辛梧面前。還不忘抬眼,拋去一個含情脈脈的眼神。
魏辛梧迷瞪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你怎么過來了!”語氣冰涼如霜。
蘇雨珠沒想到他會是這個反應(yīng),臉上訕訕掛不住,想到自己來的目的,苦著臉哀求:“殿下,妾身就是想見您一面,自從···自從咱們成親后,我連您一面都沒見上···”幻想中的夫妻和樂美滿的場景,她是一刻都沒享受到,別提多委屈。
她今日可以梳洗打扮過,妝容清雅怡人。但是美人泣淚,絲毫沒能勾起魏辛梧任何情愫,臉色反而愈發(fā)緊繃。
“我什么時(shí)候允許你來正院!”魏辛梧雙眼含冰,周身漸漸冰冷,一巴掌甩過去,“滾!”
他是一刻也不想看到蘇雨珠,這個女人時(shí)刻提醒著自己做了多大的蠢事,都是她讓自己成了京都的笑話。更可恨的是剛?cè)⒘怂K子陸就倒了,這場親事簡直就是把他的臉扯下來丟到大街上,任人踩踏。
蘇雨珠還想委屈求得魏辛梧垂憐,卻見他一點(diǎn)動容都沒有,反而大發(fā)雷霆動手打她,頓時(shí)不知如何是好。真要是這么走了,恐怕以后都不能在見到魏辛梧,她不甘心···
所以她跪下哀求:“殿下,求求您不要趕我走,我是真的喜歡殿下想陪伴在您能身邊,哪怕是當(dāng)牛做馬我都愿意~”
“不滾是吧,想當(dāng)牛做馬是吧?!蔽盒岭x嘴角緊繃,大喝一聲,“來人吶!”
下人很快進(jìn)來,看到蘇雨珠的時(shí)候也是一愣:“殿下息怒,奴婢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進(jìn)來的,殿下饒命?!?p> 魏辛梧顯然沒有責(zé)怪下人的意思,只是惡狠狠的道:“把她送去下人房,什么臟活累活全都讓她做!”
“殿下~”蘇雨珠傻眼了,呆愣著不知如何是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下人拖下去?!暗钕?,殿下您為何這樣對我~”
魏辛離尤不解恨,將茶杯狠狠摔出去:“不是喜歡當(dāng)牛做馬,我就讓你當(dāng)牛做馬,做到死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