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樂靈和墨子笙走后,墨母便天天揪著心,倆孩子都還這么小,又從沒去過這么遠(yuǎn)的地方,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照顧好自個兒,有沒有吃飽,有沒有穿暖?
墨母一把拉住白樂靈的手,不停在他倆身上打量,看過后一臉心疼:“瘦了,瘦了...”
白樂靈心里發(fā)窘,其實根本沒瘦,天天呆在客棧里養(yǎng)膘,就連墨子笙雖然經(jīng)歷了兩場大考,氣色也一點兒不比之前差。
不過,會撒嬌的孩子有糖吃。白樂靈忙抱緊墨母的胳膊:“當(dāng)然瘦了,我和相公離家這么久,都想死你們了,特別是娘您,娘,您有沒有想我?”
自從白樂靈走后,就沒人在墨母面前賣乖,墨母很是不習(xí)慣。現(xiàn)在聽白樂靈這么說,頓時道:“想,自打你們走后,娘就天天想你們,走,回家.”
回家后,墨子笙和白樂靈同家里人好好說了說話,第二天,墨家就開始擺酒席,村里人差不多家家戶戶都上門道賀了。
墨子笙中了秀才,可他對待村里人的態(tài)度和之前沒有絲毫不同,依然是言語溫和,誰和他說話,他都認(rèn)真的聽著。
這把跟著家里人來吃酒的小姑娘又看紅了臉。長的這么俊,性格這么好,還這么有出息,這簡直就是夢寐以求的丈夫人選。
回去后,許多丫頭都聚在一起,私下悄悄討論青山村村草墨子笙。
“可惜了子笙哥哥這么好的人,現(xiàn)在又考上了功名,偏偏娶了那樣一個母夜叉,如果子笙哥哥真當(dāng)了官,她還要跟著成為官家太太,這個女人怎么這么好命!她配嗎?”
張小蘭將手里正在編的絡(luò)子一放,“她不配?你配?之前子笙哥哥病著的時候,咋們見你們這么積極,現(xiàn)在人家都成親這么久了,你們卻在背后說這種話?!?p> “張小蘭,你啥意思?你站在哪邊的?”
“我...”當(dāng)然是站在靈兒姐姐那一邊的,今天她也去了墨家,遠(yuǎn)遠(yuǎn)看著,竟覺得靈兒姐姐又好看了許多。將脖子一梗:“我站在道理這邊,你們老是說靈兒姐姐是母夜叉,可她做啥了?她將子笙哥哥照顧的那么好,又能掙錢,又長的好看,這樣的女子去哪兒找,你們呢,你們有啥?”便宜墨子笙那小子了,不過現(xiàn)在墨子笙考上秀才,也算是勉強(qiáng)能配得上靈兒姐姐吧。
“哼,張小蘭,我看你真是豬油蒙了心了,別以為和墨家那小丫頭走得近,就幫著她嫂子說話。那丫頭溫溫吞吞的,真不知道你看上了她啥!”
張小蘭哼一聲,這話可錯了,她是喜歡白樂靈,才照顧墨杏,帶著墨杏一起玩兒,不過和墨杏走近后,才發(fā)現(xiàn)墨杏雖然不愛說話,人卻很細(xì)心,還很關(guān)心她,她便真正的將墨杏當(dāng)成了朋友。
“墨杏是我朋友,你別說她?!?p> “我就要說她,你能咋地?”
“咋地,你再說一句試試?”
“我就說了,我就說了,嗷....”,還沒等她說完,張小蘭便一把薅住了她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