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靈心里嘆息一聲, 照這樣的趨勢下去,白茉和王歷川的關(guān)系只怕會越來越緊張。當(dāng)初白茉求仁得仁, 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有沒有后悔。
“在想什么?”墨子笙站到白樂靈身后將她擁住, 在她耳畔輕聲問。
白樂靈笑一聲:“你別挨這么近,太熱了。”還弄得她耳朵發(fā)癢。
墨子笙索性將頭擱在她肩膀上,雙手摟著她的腰更緊:“我不,我就要離近一些?!鳖D了一下, 他聲音里帶了些羞意道:“沒有....距離更好?!?p> 白樂靈:“......”是她想的那個(gè)意思嗎?
墨子笙看著白樂靈變紅的耳朵輕笑一聲, 伸出舌頭舔了舔。
白樂靈渾身一顫:“墨子笙, 這是在外面,你要是再這樣, 我就把你扔水里了?!?p> “你舍得?”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白樂靈哼一聲。
“那你扔吧,就算我死了, 也要纏著你做你的丈夫?!蹦芋瞎緡佉痪洹?p> 白樂靈失笑:“我看你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和自己的娘子要什么臉!”
江面的微風(fēng)吹來,很是涼爽,白樂靈靠在墨子笙懷里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靈兒?!?p> “嗯?”
“把手給我?!?p> “怎么了?”白樂靈睜開眼轉(zhuǎn)身,將手伸出。
墨子笙從懷里掏出一條紅繩,紅繩上系了一顆圓圓的檀木珠。他很小心的給白樂靈戴上。
“這是?”白樂靈抬起手腕看了看這手串, 毫無美感。
“好好戴著,這是我特意去求的?!蹦芋仙斐鍪帜Σ林执系奶茨局?。
“走之前的幾天你就是在忙這個(gè)?”
“沒錯(cuò), 你上次看到的那本書也是從這位大師那里得來的,可惜....”他低垂著眉,“我研究了那么久也毫無頭緒。所以只好向大師求來了這手串?!?p> “它有什么用?”白樂靈碰了碰檀木珠。
墨子笙搖頭:“大師只說萬事皆有因果,再多的他卻不肯說。”
白樂靈撇了撇嘴:“你認(rèn)識的什么大師?別是騙子吧?!?p> 墨子笙伸出手握住白樂靈的雙手:“我不知道, 可是我清楚我不能失去你,就算是騙子,至少也給了我一點(diǎn)希望?!边@件事超出了他的認(rèn)知,他毫無應(yīng)對辦法,每每想到靈兒的身體里還有一個(gè)殘魂在對她虎視眈眈,他就百轉(zhuǎn)心焚。
白樂靈忙反手握住墨子笙的手:“你別擔(dān)心,沒事的。也許這小姑娘真的只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們幫她完成了,她就走了。上次你給白主簿塞了妾,我見過白夫人后,就再也沒感覺到她的存在,說不定她已經(jīng)走了。”
墨子笙深吸一口氣,“嗯?!?p> “好了,說點(diǎn)開心的事吧。”白樂靈捏了捏墨子笙的臉,“別皺眉,像個(gè)小老頭一樣?!?p> “開心的事?”墨子笙不愿在白樂靈面前表現(xiàn)出擔(dān)憂,隨著她的話松了皺著的眉,隨后眼睛一亮:“靈兒,我馬上就要考鄉(xiāng)試了。”
“我知道啊?!?p> “你說的...考了鄉(xiāng)試之后,咱們就那樣...”墨子笙看一眼白樂靈,然后飛快的埋下頭去。
“對啊,我是說了,不就是那樣嘛。這就是你說的高興的事?”
墨子笙連連點(diǎn)頭,小聲道:“再也沒有比這更高興的事了?!?p> “考上舉人也沒這事兒重要?”白樂靈彈了彈墨子笙的額頭。
墨子笙不好意思嗯一聲,面頰染上紅暈:“任何事都沒有這件事讓我開心....”
白樂靈嘆一聲:“墨子笙,我看你是魔怔了啊?!彼媸窃炷?,硬生生把一個(gè)如花美少年逼成了饑、渴的小淫男.....
“靈兒,咱們什么時(shí)候....那個(gè)呀?”墨子笙眼睛發(fā)著光,強(qiáng)忍羞澀問道。
“等你考完鄉(xiāng)試回家以后?!卑讟缝`覺得有些怪怪的,光天化日之下討論這個(gè)是不是不太妥當(dāng)
“還要等回去后?墨子笙忽地抬頭,難掩失望。
“不然呢,難道要在外面?不過半個(gè)月的事兒,這你都等不了了?”白樂靈沒忍住笑:“反正都等了那么就久了,你應(yīng)該也不會在乎再多等幾天吧?”
墨子笙想說他很在乎,但這是他和靈兒的第一次,如果真在外面,確實(shí)委屈了靈兒,便深吸一口氣,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在乎的。”
看墨子笙一臉痛惜的表情,白樂靈心里偷笑一聲,“好了,相公,咱們進(jìn)去吧,天就要黑了?!彼喙饪戳丝磩倓傇谂赃吘鸵恢倍⒅芋系目吹呐?,伸手拉了墨子笙的手:真是招人,隨便站著也能吸引小姑娘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