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笙耳朵微微泛紅, 雖然是事實(shí),但他是白樂靈丈夫的事從她嘴里說出來,墨子笙還是忍不住心中一蕩。
“大石人是毗鄰大淵東北部的一個(gè)國,無甚規(guī)矩, 如果這位女子當(dāng)真是大石人, 那她做出此等事情就不足為奇了?!蹦芋献桨讟缝`身邊, 給她細(xì)細(xì)解釋。
“他們大石人可以肆無忌憚?chuàng)寗e人的男人?”白樂靈挑眉。
“嗯,這個(gè)國家以武為尊, 無論男女,看上了, 只要打得過對(duì)方,或者他原來的丈夫或妻子,就可以把人搶回家?!?p> 白樂靈聽了咂舌,“這真是....”都不知道該說他們是太開放了還是太蠻夷了。
“相公。”白樂靈冒著星星眼看著墨子笙:“你太厲害了,都不出門, 就什么事都知道!”她撐著下巴望向墨子笙一臉的崇拜:男人也是要夸的!
墨子笙放在膝蓋上的手指不受控制的輕快的跳了兩跳:“這沒什么,以后如果你想聽其他國家的事, 我也可以給你講?!?p> 白樂靈連連點(diǎn)頭:“好啊,等你考完了試就給我講講,讓我也和你一樣,做到秀才不出門就知天下事?!?p> 墨子笙放在膝蓋上的拳頭激動(dòng)的握成拳:“好~~”
本以為和那大石姑娘的事兒就這么過去了,沒想到第二天,白樂靈剛出了屋子,就又被這姑娘攔住了:“你不錯(cuò),我們大石的女子都打不過我,你一個(gè)大淵女子竟然有這么好的功夫,我決定了,要再找你切磋!”
“讓開吧,我還要給我相公拿飯,沒空和你糾纏。”白樂靈撥開這姑娘就想走。
“不行,我們必須再比一場(chǎng),昨天是我不小心,一時(shí)著了你的道?!?p> “真要再比?”白樂靈挑眉。
“當(dāng)然!”姑娘刷一下甩開手上的鞭子,舞的虎虎生風(fēng)。
他們站的地方在船的三樓甲板處,這姑娘當(dāng)然兩個(gè)字剛說出口,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然后便噗的一聲,當(dāng)水嗆入鼻子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被扔進(jìn)了水里,而且她剛剛根本就沒反應(yīng)過來。
這姑娘在水里撲騰著,卻見白樂靈站在甲板上沖她揮了揮手,然后大聲喊道:“又有人落水啦,救命啊?!?p> “又有人落水啦...”
“怎么又有人落水了”
“小姐?。?!”這是那姑娘的三個(gè)隨從。
當(dāng)把人撈起來后,所有人都有些無語,怎么又是昨天那姑娘!
白樂靈走到渾身濕漉漉的姑娘旁邊輕笑一聲:“再敢來惹我,就把你扔的更遠(yuǎn)?!?p> “娘子?!蹦芋媳緛碓诳磿?,忽然聽到外面吵吵鬧鬧的,想到白樂靈也在外面,忙走出來看,一見這樣,便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他走近拿起白樂靈的手摸了摸:“有沒有傷著?”
白樂靈搖頭:“誰能傷著我?!?p> 大石的女子也不在意什么名節(jié),就算這姑娘
的衣服濕了,她自己不在意,她的隨從也不在意,倒是大越這邊的男人,為了避嫌紛紛轉(zhuǎn)過頭去。
姑娘嗆出了幾口水,撐著站了起來,走到白樂靈面前:“我還會(huì)來找你的!”
白樂靈聳了聳肩,挑眉道:“隨你。”
后面一連幾天,這姑娘果然天天來找白樂靈,要和她切磋,但無一例外,她一次次被扔進(jìn)水里,還一次比一次遠(yuǎn)。
白樂靈一開始還覺得有些趣味,反正船上無聊,逗逗她也挺好,但過了十來天,這姑娘天天來,她就有些煩了。
“你若再來煩我,就不是把你丟進(jìn)水里這么簡(jiǎn)單了,我會(huì)直接打斷你的腿,捏碎你的骨頭,讓你一輩子再也站不起來!”白樂靈一收之前的戲謔表情,看著這姑娘冷冷道。這姑娘天天來找她,墨子笙又吃醋了,昨晚拿著這個(gè)借口把她手都弄酸了。
一霎那煞氣外放,這姑娘被駭?shù)耐笸肆艘淮蟛健?p> 等白樂靈轉(zhuǎn)身離開好一會(huì)兒后,她還站在原地看著白樂靈離去的方向,久久沒有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