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1 試探一大爺
婁曉娥終究是吃不慣這樣的狗糧。在旁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何雨柱看她害羞。故意用手輕撫秦淮茹的頭發(fā)。一會之后何雨柱一邊賤賤地笑著,一邊用另一只手去摸蛾子的腦袋。小蛾子躲了幾次,終于把腦袋湊了過來。
何雨柱也在蛾子的頭上摸了一把說:“明天你就回去,跟你爸媽好好商議一下。把我剛才說的原原本本的告訴你爸爸?!?p> 蛾子點了點頭,輕輕的問道:“傻柱,我能在這兒多呆一會兒嗎?”
何雨柱說:“也沒有人趕你走啊。”
何雨柱腳終于洗完了。秦淮茹拿了毛巾要給何雨柱擦腳。何雨柱自己接過毛巾,把腳擦了擦,就問秦淮茹:“你是不是準(zhǔn)備就這樣過一輩子?”
秦淮茹接過毛巾,端起盆,向外走。何雨柱聽到她用很小的聲音說道:“還有什么別的辦法嗎?孩子們天天吃不飽?!闭f著掀開門簾,把洗腳水潑在院兒里。
回來之后放下臉盆,把毛巾洗了洗,掛在爐子邊兒上。又在洗手盆里洗了洗手和臉,擦干之后,給何雨柱找了一雙新的襪子,拿過來另外一雙鞋。放在何雨柱腳邊。又把何雨柱穿過好幾天沒換了鞋放到了爐子邊兒上,把里面的鞋墊兒抽出來放在鞋子上靠著。
等她忙完這些回頭一看。婁曉娥的左手拽著殺傻柱的小姆指,右手拽著傻柱的大拇指,把他的手掌鋪開,把自己的臉放在上面。然后就這樣趴在桌子上瞪著兩個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忙前忙后。
秦淮茹心里暗罵了一句。走過去拽蛾子的左手。蛾子緊緊握住傻柱的小指頭就是不放手,像個調(diào)皮的孩子。
秦淮茹忍不住想在蛾子的頭上摸一把。還不等手放上去。蛾子蹭就放開手跑了。把何雨柱和秦淮茹嚇了一跳。
蛾子說:“你翻完鞋底,還沒洗手呢。手上肯定一股腳丫子味兒?!?p> 秦淮茹毫不在意的聞聞自己的手指頭,嘴里不知道罵了一句什么,又洗手去了。
邊洗邊說:“天不早了,我們該回了?!?p> 蛾子說:“今天晚上家里就我一個人。我不想回去,想多待一會兒?!?p> 這時,何雨柱站起來說:“那你到秦姐家里坐會兒吧。我找一大爺還有點兒事兒。再不去,他們該睡了?!?p> 何雨柱就出門找一大爺去了。留在屋里的這兩個女人,不再像最初一樣一邊一個。兩個人坐在凳子上,肩膀挨著肩膀。婁曉娥用肩膀輕輕推了一下秦淮茹,問道:“不準(zhǔn)備再嫁人啦?”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法嫁人啊!我不能帶著婆婆嫁人吧!又沒那狠心把她丟下。那你呢?準(zhǔn)備么時候嫁過來呀?”(高能預(yù)警說的是嫁過來。)
蛾子說:“嫁過來干什么?看你們兩個恩恩愛愛的?”
秦淮茹轉(zhuǎn)身拍了蛾子肩膀一下,說道:“傻柱這樣的幫我,我能怎么辦?我也只會洗洗涮涮再給他收拾收拾。等你嫁過來我還能過來幫幫你。可要是別人,就用不到我了?!?p> 蛾子說:“你意思我不會收拾唄?”
秦淮茹說:“你連個菜都不會炒!正好嫁個廚子。”
然后兩個人都開始不說話。在凳子上搖晃了起來。每次肩膀碰到一起。兩個人就感覺更親密了一些。
何雨柱到一大爺那里,門外打聲招呼之后直接推門進去。一大媽應(yīng)該去了老太太那里,只有一大爺在家。一大爺正在洗腳,看樣子是準(zhǔn)備休息。
何雨柱說:“一大爺這是準(zhǔn)備休息啦?”
一大爺說:“等你一大媽回來就睡。”
何雨柱拖了個凳子坐下:“那我就長話短說。本來雨水是準(zhǔn)備春節(jié)前結(jié)婚。這不李建國出差得挪到年后去。我準(zhǔn)備趁著過年放假,去保定一趟。我爸雖說走了這么多年沒管過我們,但他閨女出嫁,是不是需要告訴他一聲?”
一大爺沉思了片刻說:“道理是這個道理。不過你到那里能找到他嗎?”
何雨柱回答道:“他要是沒換地方還能找到。但我覺得不管怎么說總得去一趟?!?p> 一大爺又問:“那你找我做什么?”
何雨柱說:“我準(zhǔn)備讓您看看有沒有在鐵路上的朋友。年前這票可不好買呀?!?p> 一大爺說:“你定好什么時候走了嗎?”
何雨柱說:“這可是真沒法兒定啊,到時候我得看票啊。這要沒票,我總不能腿兒著去?!?p> 一大爺就說:“那我就找人打聽打聽年前去保定的火車票。”
何雨柱說:“好來,我謝謝您?!?p> 然后何雨柱又問:“一大爺,現(xiàn)在縫紉機多少錢?我這幾天淘換了一張縫紉機票。想著給雨水買臺縫紉機?!?p> 一大爺把身子一仰,腳就把盆里的水都帶了出來說道:“可以啊,傻柱!這樣一來雨水在婆婆家那里臉可就大了?!?p> 何雨柱就說:“前幾天問過李建國他們結(jié)婚不準(zhǔn)備買。正好我得了票。就盤算干脆買一臺算了?!?p> 一大爺說:“現(xiàn)在可不便宜。前院老陳家親戚兒子結(jié)婚買了一臺。我聽說是二百三十多塊呢!?!?p> 何雨柱說道:“那感情好,我這也差不了多少?!?p> 一大爺問:“差多少呀?”
何雨柱說:“不到二百,差一百七?!?p> 一大爺說:“你跑我這兒貧嘴來了?”
何玉柱說:“您看能不能從您這里再拿點兒?以后我按月還你?!?p> 一大爺擦了擦腳,趿拉著棉鞋,從一口大箱子里面,找出了一個小匣子。打開匣子看了看。對何雨柱說道:“前面兒一個五十。我再借你二百?!?p> 何雨柱說:“別??!咱爺倆就別非湊個二百五了。您借我二百五湊個三百。我這去保定身上總得帶點。”
一大爺說:“成。”從匣子里拿出錢來,數(shù)出了二十五大團結(jié),遞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接過錢說道:“回頭以后每月我最少還你十塊。要是掙得多我就多還一些?!?p> 一大爺說:“不用著急。我也不等錢用。一大爺又問道:“要不年前,你找人打聽打聽。說不定有從保定回來的人,知道你爸的情況?!?p> 何雨柱說:“要不我也不提這個心思。前些日子有人從保定帶了幾句話過來。”
說著不等一大爺再問。說了一句:”你休息。我先回去了。”
一大爺想問些什么?終究沒有再說??粗斡曛吡?。坐在床上,嘆了一口氣道:“這紙終究包不住火??!”
賦靈師
第三把火是燒一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