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有招呼說:“小榮,你表兄在這里。”門外還是笑的沒完,丫鬟把她推進屋里,她還是用袖子遮住嘴笑的難以抑制。老婦人瞪了她一眼說:“有客人在前,嘻嘻哈哈的,像個什么樣子。”她忍住笑站在哪里,白誠一向她作了個揖。
老婦人說:“這是你姨娘的兒子,一家人還不認識,可真是笑死人了?!卑渍\一問道:“妹子今年多大年紀了?”老婦人耳背,沒有聽清楚,白誠一有說了一遍,小榮又笑得抬不起頭了,老婦人對白誠一說:“我說她缺少教育,這就可以看到了?!币呀?jīng)十六歲了,呆頭呆腦的像個小孩子,白誠一說:“比我小一歲。”
老婦人說:“外甥已經(jīng)十七歲了,屬龍的,白誠一點了點頭。外甥媳婦是誰家的,白誠一說:“我還沒有媳婦。”
老婦人說道:“向外甥這樣才華和相貌的,為什么十七歲還沒定婚呢,小榮也沒有婆家,真是頂好的一對?!?p> 白誠一也沒有說話,只是不錯眼的看著小榮,顧不得看別的地方,丫鬟對小榮小聲的說:“目光灼灼的,賊腔沒有改掉,小榮聽了又笑了起來,看著丫鬟說:“去看看杏兒開了沒有,就很快的站起來,用袖子遮住嘴,邁著小碎步跑了出去?!钡搅碎T外,笑聲就大了起來。
老婦人招呼丫鬟給白誠一安置住處,說:“外甥好不容易來一趟,應該住個三五天,晚點在送你回去。若是嫌房間里悶,房后有個小花園,可供你消遣,有書可讀。
第二天,他從房間里出來,房后果然有一個小花園,地上的青草像是鋪著一層氈子。
他踏著小步在花間穿行,聽見樹上有抖動的聲音,抬頭一看,原來是小榮在樹上。
看他走了過來,狂笑的要掉下來了,白誠一說:別笑,當心摔下來,小榮邊笑邊下,笑的不能抑制。
剛要下到地面,忽然失手掉了下來,笑才止住,白誠一扶著她,偷偷在她胳膊上捏了一下,小榮的笑聲有爆發(fā)了,笑的不能漫步,過了很長時間才停下來。白誠一等她笑聲止住了,就從袖子里掏出梅花給她看。
小榮接過去說:“已經(jīng)枯萎了,怎么還留著?”
白誠一說:“這是元宵節(jié)那天你留下的,所以保留著?!?p> 小榮問他:“保留下來有什么意義呢?!?p> 白誠一說:“用它表示對你愛慕不忘,自從元宵節(jié)相遇之后,我總是想著以至成了病?!?p> 小榮說:“這有什么難,等你走的時候,院子里的花卉,應把老仆人叫來,折它一大捆,背著給你送去?!?p> 白誠一說:“我不是愛花,愛的是捻花的人?!?p> 小榮說:“感情疏遠的親戚,有什么愛可說。”
白誠一說:“我所說的愛,不是親戚間的愛,而是夫妻之間的愛?!?p> 小榮說:“有什么不同嗎?”
白誠一說:晚間睡在一起呀?”
小榮說:“我不習慣和生人一起睡?!?p> 沒說完:“丫鬟悄悄來到跟前,白誠一恐懼不安的溜走了。
吃過飯后,家里人就來找白誠一了,原來,母親在家等了很長時間也沒有回來,開始懷疑,因而去問吳新,吳新想起自己說過的話,就叫到西南山村里去找,找了好幾個村子才找到。
白誠一剛出門,恰巧遇到了,就進屋告訴老婦人,并請求和小榮一起回去。老婦人高興的說道:“我有這個心愿,已經(jīng)不是一朝一夕了?!?p> 到家,母親看到兒子帶回一位美女,驚問是誰。白誠一回答是姨娘家的女兒,母親說:“前些日子吳新對你說的話是騙你的。我沒有姐姐,哪來的外甥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