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來的太早,還有很大一部人沒有到場。
借此機(jī)會張飛也在觀察到來的賓客。
“姜兒,這流程是什么?”張飛低頭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在洛陽參加詩會,以前在洛陽的時候太小,沒機(jī)會參加。”甄姜搖了搖頭,解釋道。
張飛張了張嘴,沒有說什么,這還自帶坑人屬性的啊。
時間流逝的很快,沒有過多久案席就坐滿了人,現(xiàn)在就差主座之人了。
舉辦之人何苗姍姍來遲,身為將領(lǐng)的何苗卸下了鎧甲,身穿昂貴的華服,佩戴寶玉,臉上傲氣顯露無疑。
“多謝諸位捧場,今天不談其他,只談詩集,現(xiàn)在詩會正是開始?!焙蚊缱谥魑唬φf道。
“不知詩會題目是什么?”眾人望去,正是一位年輕的俊公子,氣宇軒昂,身穿服飾也是不凡,一看就是世家之人。
此人正是袁紹。
“本初不必著急,我這就說來。”何苗也沒有絲毫動怒,笑呵呵的說道。
“本初,你作詩水平很一般,干嘛要冒頭?!币慌钥此频匚缓芨咔野詺鈧?cè)漏的年輕人調(diào)笑道。
“無妨,孟德老弟,我也正好講一下這次詩會的規(guī)則?!焙蚊缯酒鹕碚f道:“本次詩會題目是風(fēng)花雪月,只要能夠拔得各項魁首之一,就可以獲得來自南海夜明珠一枚。”
沒想到曹操竟然也出現(xiàn)了,一直暗中觀察的沈羽想到。
在場的人一聽,都是瞪大雙眼。
“何將軍破費(fèi)了??!”袁紹說道。
“在場的諸位皆可作詩,做出之后可以當(dāng)眾念出,也可交于我下做的荀攸小友進(jìn)行評價。”何苗伸手請道左手首座的一位書卷氣息濃厚的二十來歲的少年。
“難道是荀家之人?”
“沒聽過此人??!”
“打聽一下這位是誰?”
……
何苗沒有阻止下面人的議論,自己哥哥何進(jìn)為了你能夠獲得荀家的支持可是浪費(fèi)不少精力。
這次荀攸出場,也是變相說明荀家支持何進(jìn)。
不愧是洛陽詩會啊,這才剛剛開始,就出現(xiàn)了好幾位三國時期有名的人物。沈羽想到,可惜現(xiàn)在的荀攸基本挖不到,可惜了。
參加人家的詩會,還想著挖人家的人,道德底線無限下降。
“本初兄不如也寫兩首詩?!辈懿僬f道。
袁紹尷尬的笑了笑,嘴倔道:“有何不敢?!?p> 袁紹剛拿起擺在案席上的筆,就不知要寫什么了,袁紹轉(zhuǎn)頭看向正等著自己出丑的曹操,說道:“孟德老弟怎不寫首?”
“操才疏學(xué)淺,做不來?!辈懿贀u了搖頭,沒有一點(diǎn)想要作詩的欲望。
曹操家底殷實,名望財力都有,沒必要寫首詩與那些想要冒頭的普通世家子弟爭搶風(fēng)頭。最重要的是這里是何苗舉辦的詩會,沒有必要給他太大的場子,
簡單來說就是何苗不配。
袁紹也是臉皮厚,放下筆墨,頭也不扭,看都不看曹操一眼,快趕上大耳賊了。
不過有一些小女孩就喜歡自己的男人出彩,比如說正在悠閑的等著結(jié)束的張飛,眼神有時朝其他地方瞄,看看有什么厲害的人物。
“翼德哥,我想要那個夜明珠?!闭缃鰦傻馈?p> 張飛正想說我給你買一個的時候,看到甄姜正盯著自己,感覺自己要是說了心里話會出大問題。
“等會啊,我先如廁?!睆堬w起身就離開了現(xiàn)場,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冷汗,嘆了口氣。
“羽哥,在不在?”
“干嘛?”我不耐煩的說道,張飛上廁所干嘛要叫自己啊。
咳,張飛搓了搓自己手掌,笑瞇瞇的說道:“我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羽哥能寫首詩不?!?p> 隱身中的沈羽黑眼皮子直跳,這張飛都把羊毛薅到自己身上了。
“憑什么?”我不屑的說道,先不說自己不會,會也不能啊。
“等封賞之事一結(jié)束,我就帶你去盜皇陵?!睆堬w誘惑的說道。
太誘人了,但是更像是赤裸裸的威脅。
沈羽沉默了。
這小子什么時候變的這么不地道了,感覺要反“主”了。
“行,等會我說,你寫。”我最終決定還是屈服于淫威之下。
大丈夫能屈能伸,對不住了,各位圣賢大德。
看我以后實體了怎么整張飛,那句話怎么說來著,莫欺少年窮。
張飛又屁顛屁顛的跑了回去,廁所門都沒進(jìn)。
甄姜見張飛很快就回來了,眼眸流露出思索的目光。
張飛盤腿坐下,拿起準(zhǔn)備的筆紙,正等著沈羽說話寫詩。
趙云見張飛的模樣,有點(diǎn)驚奇,問道:“翼德兄還會寫詩?”
“額,之前一直在趕路,沒有時間弄那些文人騷客的東西,寫詩這件事還是略懂一些的,水平應(yīng)該不是很高。”張飛胡亂說道,為了防止自家的羽哥沒太多的水墨,還謙虛了一把。
身后的沈羽聽到張飛的話,感覺自己徹底成為工具人了。
想歸想,但是嘴卻很老實的蹦出了前世經(jīng)典的九年義務(wù)教育詩詞。
甄姜看著張飛筆墨下寫出后世之作,眼里露出異樣的目光,看向張飛都開始由原先的愛慕變成欽佩了。
張飛成功將女友變成迷妹了,味道變了。
張飛和沈羽的味道也變了,都開始壓榨兄弟了。
趙云雖然不是很懂詩詞,只是學(xué)了點(diǎn)兵法,但是不代表他的鑒賞程度很低,就像小學(xué)生看不懂詩詞,但是就是感覺好。
“翼德兄大才??!”趙云敬佩道。
“何人敢稱其大才?我想在座的各位也沒有敢稱自己大才的吧。”
一個刺耳的聲音響起。
張飛看去,是一個獐頭鼠目的家伙正在大放厥詞,隨便還把在場的文人騷客一起拉下水。
被何苗立起來做主審的荀攸皺了皺眉頭,但沒有說什么。
“子遠(yuǎn)老弟何必如此?在場之人都是有才華之人,不然也不會被何將軍請到這里來做詩,能夠作詩之人怎說都是有一定才華之人?!睂ψ赖牟懿俳鈬馈?p> 曹操此言立刻引得眾人點(diǎn)頭。
不敢自稱大才,小才行不。
“我許攸最見不得自己沒有才華,卻自稱大才之人,不如讓這位敢被稱作大才的人念一念自己寫的詩如何。”許攸也不是開地圖亂打炮,語言一轉(zhuǎn),就將自己立于不敗之地。
不論張飛寫的如何,都不會引火燒身。
但是如果張飛寫的不怎么樣,張飛可就貽笑大方了。
想到這,趙云和甄姜都是怒視許攸,這個人太過分了。
這人不受待見也是有原因的啊,只有看透人心的人才是最恨這種人的人。
袁紹和曹操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