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特地前來賠罪
異能量!
古河一遍等待著那人的到來,一邊也在不斷的思考著自己最開始獲得異能量。
在得到了異能后,古河從開始使用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開始劃分自己能力了。
同時,古河也開始對于異能進行思考。
什么是異能?
它的源頭是哪里?
最開始的時候,古河確實是實力不足,別說是知道力量的源泉來自于哪里了。
就是不使用異能都不可能。
可現(xiàn)在,自己都修仙了,哪里還會去理會異能,要不是這人的到來,古河確定自己可能都要忘了自己還有異能。
“水!”
心念一動,古河四周的水系能量開始不斷的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上。
許年瞥了一眼自己的這個妖孽徒弟,再三確保他不會突然凝聚自己的靈力球后,這才又將注意力放到了自己面前這三個普普通通的徒弟身上。
他一邊摸著胡子,一邊細細的思索著。
按照往日的諸多經(jīng)驗來看,現(xiàn)在這三人不過是剛將自己的精神安定了下來。
然后再過上一段時間,才能夠感受到自己四周的靈氣。
至于門外,正在向這里快速奔跑而來的劉洋亭,許年壓根就沒有理會。
這是屬于特權(quán)者的快樂!
這也是元嬰大能的標配。
實力永遠個權(quán)力掛鉤。
純潔無比的水球,瞬間就被古河凝聚了出來,在自己的面前直接閃現(xiàn)著璀璨的光芒。
在這夢幻的光芒之中,古河甚至看到了自己的對面,隱隱約約像是有人正在不斷的來往,不過他并沒有在意,畢竟這只不過是水折射的光影而已。
劉洋亭,此刻兢兢業(yè),他唯一在意的就是面前這個破爛的道觀之中的那個道人。
至于跟在自己旁邊這些普通人他壓根就沒有在意過,也不用去理會這些人受到周圍這種特殊磁場的壓迫。
可等到他爬到第八個臺階的時候,突然之間感受到自己四周的異能量,竟然開始瘋狂的躁動了起來,像是有某種偉力正在不斷的抽取著什么。
可他卻忍不住皺著眉頭,他能夠察覺到能夠造成這樣波動的甚至比自己還要強大,畢竟四周的異能量密度是不同的。
是不是由于大長老的修煉使得周圍的這些異能量的濃郁程度有些變態(tài),不過他卻沒有辦法瘋狂的分式,畢竟這并不是自己的地盤。
“難不成這里面就是大長老的那個神秘弟子,若是要將它吸收到異能局的話,對于我們而言有極大的好處!”
劉洋亭,一邊前行一邊不斷的思考著,畢竟到達他這個位置之后,要思索的東西已經(jīng)不是最開始的對與錯。
他真正要思考的是,如何給自己的部門爭奪更多的利益,以此來籠絡下屬和獲得更高的前途。
“而且諸多異能者已經(jīng)斷定了,接下來馬上便會有一場災難,一般的好奇降臨,若是能夠吸引足夠的力量,我也能夠全身而退!”
回想起前不久的時候,從各個遺跡里面所拿到的相關的諸多典籍來描繪出遠古人族那可怕的力量,劉洋亭,此刻就覺得頭皮有些發(fā)麻。
“如果這一次未來發(fā)生變動,那很有可能就是遠古人族的復蘇,到那時我現(xiàn)在的地位不知道還能不能保得??!”
什么毀天滅地?
什么腳踏星河?
什么隨手拔出自己頭上的發(fā)展,向著天空遙遙一刮,直接出現(xiàn)了偌大的天河。
回想起這些種種此刻的劉洋亭,就感覺頭皮越發(fā)的發(fā)麻,本來他是不愿意相信這些事情的。
可是當年這大長老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直接震懾了所有人,同樣也震懾了他。
不過現(xiàn)在有一個最大的問題,那便是自己該如何報道這個大長老的大腿,往日里面大長老向來是不愿意摻和到派系之爭的。
“如果這個人真的是這大的長老的弟子的話,定然要將此人拉到我的派系之中,不得有任何半點差池!”
幾人正在不斷的吞噬著自己四周的靈力。
師傅同樣也感受到了,來到此地打算陪罪的幾人。
不過在他眼中這些螻蟻絲毫沒有任何值得自己動手或者說去接劍的存在意義。
說實話,若不是古河這先天道體的天賦直接震驚了他,恐怕此刻他依舊在門口種著地,等待著時間的流逝返回到自己的宗門之中。
“歲月催人老啊,轉(zhuǎn)眼間我已經(jīng)離開宗門數(shù)十,上百年了!”
很快。
幾人就直接快速的來到了這道觀的門口,可是他們卻不敢進去,只得站立在原地,靜靜的等待著,道觀里面的人察覺畢竟這里面的存在,他們可是真的惹不起。
“古河,行了別玩了,你那水球有什么好玩的?等到什么時候掌握了靈力,能夠?qū)⑵淠Y(jié)成球再好好的玩一玩,現(xiàn)在去把他澆在旁邊的榕樹上!”
呵斥了一下自己這個頗有天賦的弟子之后,師傅這才心滿意足地囑咐著。
畢竟再怎么說自己也是他的師傅,有的時候這個身份是真的得勁,就比如說現(xiàn)在自己竟然可以只會一個先天道體的存在,恐怕再過些年歲,自己也不見得能夠有這樣的能力。
想到這里許年整個人心中就默默嘆息了一聲,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自己也可以像這個弟子一樣優(yōu)秀。
時間在不斷的流逝。
古河答應了一聲之后,隨手將水球丟到了一旁,剎那之間,整個榕樹就被好大一股水流所包裹著,過了良久,這水才滲透到榕樹之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榕樹竟然長得像異樣的俊婷,不過也沒有人太過于在乎這個事情,畢竟這只不過是一棵樹而已。
反倒是過了良久之后,這棵樹有了自己的動靜,竟然開始抖了抖身子,師傅頓時一陣呵斥。
剎那之間眾人很疑惑,但卻沒有任何異議人敢去詢問師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要去欺負一個連話都不會說的數(shù)。
至于門外站的這些人壓根連門都沒有進來更別說知曉此刻所發(fā)生的事情了畢竟他們也不過是一群可憐人罷了這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