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我也是盡力幫忙而已?!?p> “確實,如果沒有你在的話,可能真就沒有多大希望了?!?p> 就在我準(zhǔn)備繼續(xù)推脫幾句的時候,女人那師父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了,把我的話給堵了回去,屬實是讓人有些莫名其妙。
面對女人她這脾氣古怪的師父,我自己也摸不清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
“這...”
“天色也不早了,既然你師叔已經(jīng)救過來了,那我們也得趕緊離開這里,避免多打擾到別人,今日救命之恩,暫時記在心中,我們該走了?!?p> 他們幾人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正好和要離開的我碰上,所以他們自然也是知道我要離開這里的情況。
所以這個時候,那師父沒有繼續(xù)留下和我說些什么的意思,起身就準(zhǔn)備帶著兩個人離開這里,自然那道謝落入我耳中就沒有什么感覺了。
“等等,你們走得這么著急?我還有事情要問?!?p> 但是我哪里還會在意這些,昨晚很多的疑問在心里現(xiàn)在全都浮現(xiàn)出來,甚至連離開的念頭都被這些壓了下去。
趕緊往前走了幾步,我擋住了刺青店的門口,就好像剛才我準(zhǔn)備離開時的那副場面。
“咳咳,你又何必知道的那么多,對于你來說沒有好處,要不然怎么王老爺子一直都沒有告訴你,把你保護(hù)的好好的,如果不是出了意外,可能你現(xiàn)在都不會接觸這些?!?p> 看見門口被擋住,本來可以強行突破出去,但看著眼前的人,自己可不能這么做,師父的眉頭皺了起來,很快又松了下去。
“可意外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到底是什么情況,我感覺或許還有機會?!?p> 這樣的理由怎么可能把上頭的我勸阻住,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腦海中根本就想不起來去做其他的事情。
不過我這樣的做法,在他們的眼中好像并不算回事,我明顯的注意到,昨晚就看輕我的女人,她好像有種可憐我的感覺。
“或許和你說的一樣,還有機會,但和你并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至少暫時是這樣。”
這樣的話語不由得讓我愣在了原地,想要繼續(xù)攔住他們,卻沒有剛在站的那么有底氣,好像我確實想趕緊救過姥爺,但似乎我?guī)筒簧鲜裁疵Α?p> 即便是我心中明白了許多,但他們的也沒有多解釋什么,直接就把擋在前面的我推到一邊,慢慢朝著外面走去,這手上的力量讓我根本無法抗拒。
“好了,我也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放心吧,你太姥姥短時間之內(nèi)是不會找你的,你也趕緊離開這里吧,王老爺子應(yīng)該會留下東西囑托你的?!?p> 我楞在門口許久,呆呆的看著他們離開這里,腦海里面全是空白,那些話語似乎把我打回了現(xiàn)實,光是想的話似乎遠(yuǎn)遠(yuǎn)不夠。
可那后一句話還是有些刺痛,我真的是害怕太姥姥么?
答案是自然的,她一出現(xiàn),就把姥爺帶走了,還帶走了我本來平靜的生活,一想起來,我不由得也有些打顫。
“怎么會這樣?!?p> 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我緊握住自己的拳頭,這才發(fā)現(xiàn)手中竟然還有一本書,不知道是怎么塞到我手里的。
緊張的情緒慢慢從我身上消失,我這才慢慢記起來他們最后離開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
“好了,你暫時住在刺青店里面也可以,我們身上還有要緊事得趕緊解決,就不在和你多說些什么了。”
那師父飽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帶著女人的師叔開始朝著外面走去,從他這莫名的語氣中,我似乎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意思。
但是我知道的并不多,哪里清楚是怎么回事。
“你一個人留在這里的話,根本就活不了多久,看在你給我和我?guī)熓宕糖嗟姆萆?,這個給你,我這里有一本道書,后面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就看你自己了?!?p> 最終還是那走在最后的女人突然反身,快步回到我的身邊,把一個東西塞到我自己的手里,留下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語。
但慢慢琢磨的話,我似乎又知道她的意思,看來女人也知道我惹上的孽緣,果然我已經(jīng)走到了這種境地么?
可根本就沒有給我問的時候,那女人快步又轉(zhuǎn)身,跟上那師父兩人,慢慢消失在我的眼中。
至于這三人對我冷淡的態(tài)度,切實是讓我很惱火,但根本就沒有辦法,一切都是要根源于我自己的身上。
如果我不是現(xiàn)在這什么都幫不上忙的情況,或許昨晚,我和姥爺都能活下來吧。
“誰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們有沒有能說一下!”
今天發(fā)生的這事情,暫時我心里也有些平靜不下來,本來是想要問一問昨晚的緣由,可現(xiàn)在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無力的感覺壓不下去,但我還是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姥爺?shù)脑?,或許他們的態(tài)度都不會是冷淡了。
“這是一本書,怎么看起來有些年頭了?!?p> 暫時把雜亂的念頭扔在一邊,既然女人吧這東西塞到我手里,那就說明,這對于我現(xiàn)在的處境還是有些幫助的。
他們也沒有必要騙我,既然暫時我是安全的,那就不著急先離開這里了,我心里一邊想著,另一邊坐到了桌子旁邊,好奇的看向手里的書。
這外面并沒有寫著什么明顯的書名,反而是一個道字基本上占據(jù)了整個封面。
“這是一本道書?不會吧,這女人怎么會給我這個東西。他是不是腦子瘋掉了啊。”
一提到道書,我就有點想起來之前那事情的沖動,道法自然,不干預(yù)遇到困難的人,頓時我內(nèi)心就沒有了幾分好感。
可是,剛把書扔到桌子上,我就遲疑起來,畢竟除了女人塞給我這道書以外,我也只有這刺青能幫上一些忙。
和太姥姥那恐怖相比,似乎我此時身上的刺青手藝,還不夠留一個全尸的,既然這樣的話,我的手還是慢慢朝著那道書伸了過去,到底有沒有用,還是讓我自己看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