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看來你對刺青也是了解的不多啊?!?p> 我隨口回答了他的問題,如果不拿靈筆的話,那我可還沒有那種徒手就可以給人刺青的地步,再說眼前可是為了趕緊抑制住他而已。
剛才在房子里面觀察了些許,只是我暫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到什么異常,但對于我來說,倒也不是什么問題。
畢竟我自己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家伙確實是在做著吸食陽壽的邪惡勾當,既然是這樣的話,就已經(jīng)足夠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開始吧?!?p> 本來那男人一副警覺的模樣,我還以為想要順利刺青已經(jīng)不太容易了,結(jié)果不知道他是怎么突然改變了注意,這屬實是有些怪異。
我自己當然是不會放棄這次很好的機會,現(xiàn)在房子里面倒是就我們?nèi)齻€人,氣氛倒是十分的詭異,也可以說是我們之間都各心懷鬼胎。
“提前告知一下,如果有輕微的刺痛,那也是正常的,不要反應(yīng)太過于劇烈?!?p> 也算是提前給他一個提醒,至于我自己心里怎么琢磨的,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拿著靈筆慢慢朝著他的肩膀處靠近。
至于為什么選擇這個地方,當然也是有意而為,不讓他看到我刺青的東西,要是他意外也認識我準備畫出來的東西,那屬實是就麻煩了。
“那還是希望這樣的情況最好別出現(xiàn)吧?!?p> 不知道是不是發(fā)覺到了我一絲絲的意圖,那男人還是包含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只是卻沒有阻止什么,似乎這是向鄭思琪的妥協(xié)?
我自己并沒有多想什么,畢竟只要是當我的刺青畫上去的時候,這眼前的局面最后還是掌握在我的手里,其他的事情明顯就沒有那么重要了。
按著他的肩膀,我的鼻尖迅速落下,一條條輕微的血痕出現(xiàn),這次我根本就沒有用其他的東西,靈油甚至都沒有準備,相比于其他的刺青,這男人的肩膀處血痕開始慢慢遍布。
“不要亂動,就算是你不了解刺青,也清楚后果。”
我隨意開口警告了一句,手中的筆倒是沒有停下,血痕慢慢成為了一個圖案,沒有鮮血溢出,我的速度很快,所以男人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一絲的疼痛。
這就要求我的力氣控制的十分微妙,很快一只雙眼四瞳的怪鳥出現(xiàn)在了這里,如果不看眼睛的話,倒是就沒有其他的區(qū)別。
重明鳥,專治陰邪之物,所以可以說是這男人遇到了我算是有些倒霉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那雙瞳的眼睛仿佛開始慢慢發(fā)亮,而不是血痕的緣故。
“停一下吧,你這是給我紋了一個什么東西?”
只是猛然間,到了這個時候,那個男人才回過神來,他似乎還不知道我正在刺青的內(nèi)容,身形不由得晃動一下。
但眼前馬上就到了關(guān)鍵的時刻,我哪里還顧得上管他,手上的速度開始加快起來,只是那男人自然也不會是就這樣吧主動權(quán)交給我。
“我就知道你來就有鬼,看來故弄玄虛先要處理我,讓我看看你到底有沒有什么實力,什么刺青,一個騙子而已?!?p> “去哪里行騙不好,非要來我的這里。”
男人似乎并不是一點準備沒有,他那完美的形象終于是在這個時候露出來一點點馬腳,臉色變得微微猙獰。
嘴中不斷的嘟囔著,我顧不上什么,還好眼前的刺青立即就要完成了,但男人猛然矮身,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了一把鋒銳的短刀,朝著近處的我就刺了過來。
“這是什么東西?”
看著那匕首劍鋒之上還隱約閃耀著其他的光芒,似乎還上了其他的毒素,我哪里還敢讓這東西刺中,那屬實是一個不敢想象的體驗。
不過男人矮身也是躲不了那最后的一筆,我的手臂跟著往下壓,只是卻沒有收回自己的力氣,筆尖稍微深深的朝著里面刺去了一點,瞬間就看到一個小小的血珠冒了出來。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也只是過來刺青而已?!?p> 我剛想要解釋什么,也只好趕緊躲開他的匕首,但那一刺的傷口還是傳來的痛感,只看到男人眉頭一皺,臉色似乎更加的猙獰了。
可這樣的話似乎很沒有說服力,尤其是我看到那細微的傷口出現(xiàn)時,也不由得愣了一下,好像進度有些快了。
這一愣差點出事,尖銳的風(fēng)呼嘯而來,我險而又險的躲過這一刀,但自己的眼睛不由得還在看向那開始出現(xiàn)狀況的刺青。
“你不懷好意的心思我早就發(fā)覺了,如果你還想要狡辯什么的話,等等讓我拿下你再繼續(xù)說吧?!?p> 一個只能出現(xiàn)血珠的傷口似乎并不大,但似乎血痕刺青卻在沾染到那血珠的時候,就開始可見到血緩緩的往外浮現(xiàn),直到要充滿所有血痕,也就是這個刺青。
只是男人還在罵罵咧咧的,發(fā)覺到我的視線已經(jīng)是過來許久,趕緊一手緊握著毒匕首,另一邊往后拉開了距離,想要去看看肩膀上到底是什么情況。
“啊,怎么又痛又癢,你到底是做了什么?”
可手剛剛觸碰到那地方的時候,男人卻猛然把手縮了回來,肩膀傳來的刺痛屬實是讓人難耐,直到自己親手觸摸到的時候還感覺清楚。
我緩緩的走到他的對面,自己倒是可以清楚看見那刺青已經(jīng)完全被血跡染紅,仿佛那重明鳥要活過來一樣。
“你到底刺上去了什么東西?搞的什么鬼?”
只是我沒有繼續(xù)回應(yīng)他的話語,而是把視線放到了鄭思琪的身上,她從刺青開始的時候就站在了一邊,而這個時候也是一臉發(fā)白的看著眼前的情況。
當刺青真正開始作用的時候,那男人時不時發(fā)出的慘叫倒也沒有什么,當我看去的時候,男人似乎是蒼老了快十歲,憔悴的樣子可沒有剛才那帥氣的一點模樣。
“這下你應(yīng)該完全相信我了吧,你這男朋友吸食陽壽的事情可算是被揭露出來了,所以對你那些估計都是假裝出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