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威爾聽明白了一些,于是讓赫連丁山的手下士兵,去想辦法查一查那另一個人的身份,證實一下,隨后鮑威爾又問道:“那這個大奎在爆炸之前有沒有離開過屋子,接觸過什么人,或者說有什么異常的事情?”
青衣緊張的說道:“我沒有見過他們出來,但是他們似乎吵過一架?!?p> “那你還見過什么別的人嗎?”鮑威爾問道。
“我見的人都躺在這了呀!我還能見到誰??!”青衣有些慌亂的說到,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于是便緊張的指著遠處的廚子說道:“對對對,我見過他,那個廚子,他給這個女人送過一碗湯,而且我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還往湯里加了東西”,青衣指著地上的夢蝶的尸體說到。
赫連丁山聽后,怒氣沖沖的來到胖廚子的面前,胖廚子已經(jīng)嚇壞了,雙腿直打哆嗦,赫連丁山提著他的衣領(lǐng)就往前走,廚子嚇的哭出聲來道:“我只是做了碗湯,我沒干別的,不是我往湯里下的藥!”
赫連丁山才不管胖廚子說什么,一直用槍指著他的頭,廚子緊張道什么都開始往外說:“我就是往湯里加了點胡椒,剩下那半袋還在我兜里,我真的沒拿別的,叫花子可以作證??!”
叫花子聽到了胖廚子提到自己,突然開始從自己身上往外掏東西出來,什么花生、土豆、鹽面,通通掏了出來,他是生怕自己惹到什么官司,趕緊趴在地上求饒。
赫連丁山根本沒考慮過那個叫花子,看著他那狼狽又瘦弱的樣子,肯定也沒什么膽量去搞爆炸之類的事情。見那胖廚子也問不出什么東西來,收了槍,一腳踢到他的屁股上,叫他趕緊滾開。
赫連丁山已經(jīng)在這里耽誤很長時間了,上面的人一直催促著他要個結(jié)果,畢竟軍需官的位置可是個美差,多少人都盯著這個位置,于是赫連丁山耐著性子問道:“鮑威爾先生,可有什么進展?”
鮑威爾搖了搖頭說道:“再等等,我想再問問那個女學(xué)生?!?p> 女學(xué)生此時慢慢的站了起來,她膽戰(zhàn)心驚的來到了鮑威爾的面前,她的眼睛時刻的盯著身邊被燒焦的幾具尸體,顯然已經(jīng)被嚇壞了。
鮑威爾見那女學(xué)生似乎很懼怕那些尸體,于是溫柔的轉(zhuǎn)移著她的視線,對那女學(xué)生輕言道:“別害怕,小妹妹,你可以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嗎?”
女學(xué)生謹慎的點了點頭,但是依然能感覺出她的眼神時不時的往那幾具尸體上瞄。
鮑威爾此時問道:“這幾具尸體生前,你都見過嗎?”
女學(xué)生咽了口痰微微的點了點頭,鮑威爾繼續(xù)問道:“你是什么時候見過的他們,還有印象嗎?”
女學(xué)生又微微的點了點頭,赫連丁山這個急脾氣,見那女學(xué)生不說話,趕忙用槍指著她的頭說道:“你要說話,知道嗎?”
女學(xué)生似乎精神崩潰到了極點,突然大聲的尖叫了出來,似乎有些發(fā)狂,赫連丁山?jīng)]見過這樣的架勢,有些不知所措,鮑威爾此時扶住了驚恐的女學(xué)生說道:“她可能是被嚇到了,趕緊找來心理醫(yī)生,不然她會瘋的!”
赫連丁山才不會管這群人的死活,舉槍就想解決了眼前的瘋子,妓女青衣此時跑了過來,擋在了女學(xué)生的面前說道:“你別打死她,我來幫她!她需要安靜一下,我去帶她洗把臉?!?p> 鮑威爾此時也攔住赫連丁山說道:“不能殺她,現(xiàn)在所有的事情還沒搞清楚,每一個人物都非常關(guān)鍵,若是你這樣亂來,那么這個案子就沒法破了,你想找的東西也不會找到?!?p> 鮑威爾的話點醒了赫連丁山,他收了槍怒道:“把他們都關(guān)在一樓,誰也不許出去,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要是還搞不明白,我就把他們都殺了交差?!?p> 鮑威爾從未見過如此不講理的人,只見赫連丁山讓所有士兵都舉著槍,圍在歌舞廳外面,不許任何人出來,警察廳廳長見狀也只能安撫赫連丁山的情緒,跟著他一同進入歌舞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