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君子之交
路上,劉成才與黃柳也不乏遇到攔路妖魔,這些都是修行魔道的修士,想要借著與劉成才的因果關(guān)系,成為佛祖與波旬業(yè)位因果,好增強自身。
可惜一個個癡迷癲狂,色聲犬馬,都被黃柳給斬在路外。
雖說黃柳是旁門宗主,但是能坐宗主者,無不是一道之巔峰,自然這位的請陰也是很有造詣的,斬幾尊妖魔算什么!。
這些日,他也修行性命,請陰也不會傷害身體,反而自我鉆研,可以將請陰殘留化作體內(nèi)法力,供自己趨使。
眾人又走了一些時日,途經(jīng)潿洲,潿洲乃道門源地,上有青城山,龍虎山等諸道門名山。
這日,幾人正在客棧休息,就見白日貫虹,隨即兩道人影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皆是做道士打扮的老者,兩人雖是老者模樣,但是神完炁足,只是習慣了這副模樣沒有改變罷了。
“有禮了天師!”。
“見過天師!”。
兩人行過禮數(shù),隨后被劉成才邀請坐到一旁。
客棧內(nèi)并無其他人,也就一個小二和店掌柜,這二人也不驚訝,顯然是見過世面的人,只是覺得驚奇,平日里也見空中有人飛過,不過并不是白日貫虹這種手段。
兩人稱劉成才天師也是有淵源的,他乃天人化生,在這里就是天上神人下凡,開化世人,又名:天師。
道人稱他天師,世人稱他圣人,僧人則位之覺者。
三者都是尊貴高尚之意,并無太多分別。
“兩位尊姓大名,來此何事?”。
劉成才說著拿起茶壺為兩人各倒了一杯茶。
這是禮儀,是地主對客人的尊敬。
“小道天師府張全山,舔為天師!”。
“小道上清宮,李宏景,妄尊一聲住持!”。
兩人各報姓名,隨后說出來意。
“貧道有些問題想要請教天師”。
“請說!”。
張全山隨后說到:“我于人間駐世八百年有余,卻無感天漢,不見天景!”。
劉成才掐指一算,隨后說到:“你在世雖八百有余,也證真人業(yè)位,卻是行滿德未就,若將德修圓滿,自然感應(yīng)天漢早日飛升!”。
張全山聽此疑惑全解,自然了悟前方道途,頓時化作一道白宏貫空而去。
李宏景也緊接問出疑惑:“天師,我雖證真人業(yè)位卻感火候不足,想要立劫數(shù)世,積功累德,修一劫天仙道果,可人世如塵,迷惘幾世就恐墮入塵中,在不復往日清凈了!”。
劉成才靜靜聽完隨后說到:“我有一卷《太上說諸世托生經(jīng)》,只要世世焚香持念,即刻保你一點清凈,不墮塵沙!”。
“弟子恭請祖師賜經(jīng)!”。
說著李宏景就欲要拜下,請求經(jīng)法!。
見此劉成才扶起到:“此經(jīng)本就與你有緣法,你只要日后將此經(jīng)發(fā)揚即可,普度眾生,脫離塵世,擺脫迷幻,自然了結(jié)經(jīng)因!”。
“多謝天師指點!”。
“吾們亦要起程了,爾就回去吧,日后有緣自會相見!”。
“小道那就與天師別過了!”。
說著他稽首歸一,隨后退去。
往來數(shù)日,皆有人請教他,他也不吝賜教,結(jié)下諸多善緣。
這些人承恩而去,日后他若有事,振臂一呼,自然四方響應(yīng),也算是一種力量了!。
一眾人路過一片竹林,隨后停下歇腳,這主要還是照顧黃柳和那只小狐貍,兩人皆是肉胎,需要休息。
竹林颯颯,微風搖擺,青綠一片,如海如朝,這時自其中傳來一道聲音:“那歇腳的路人,可否與在下聊上兩句!”。
隨后一個穿著樸素的少年走了出來,他披散頭發(fā),肆意灑脫,一舉一動,逍遙自在,似乎是那出塵仙人。
“自是愿意!”,
“先生還請坐!”。
劉成才拱手見禮。
那人也是拱手回禮。
兩者做于路旁,開始閑聊,黃柳則和小狐貍坐在對面,看著兩人閑聊。
“在下呂一明,從小在這竹林長大,喜歡無拘無束,逍遙自在,不知兄臺姓甚名誰?”。
這人上來就自暴家門,顯得十分自來熟。
這話一出可是驚的坐在對面的一人一狐嚇了一跳,畢竟至今也未有人敢問圣人名諱,那怕是那些名門宗主,駐世真人也未曾問過圣人名諱,都好像很忌諱的樣子!,如今這小子居然問了出來!。
若惹得圣人不高興,恐怕會遭到責罰!。
就在一狐一人緊張的時刻,劉成才卻是到:“兄臺颯爽,吾姓劉名成才,自小鉆研五書六經(jīng),小有造詣!”。
見圣人并無什么惱怒,一狐一人也就放下心來,反倒是挺佩服這小子的膽氣的!。
呂一明隨手摘下腰間葫蘆,舉了舉葫蘆示意到:“劉兄高雅,我倒是有些散漫,不如你我飲上兩杯”。
“好!吾也正有此意!”。
劉成才從包袱中拿出兩個酒盅,隨后放在地上說到:“身上正好有兩盅供你我痛飲!”。
“哈哈哈!”,
“劉兄倒是十分有雅興,我本想著你一口我一口的大口爽喝呢!”,
“既然劉兄有此雅興,在下也就應(yīng)合就是!”。
他說話狂放,有一種林間蕭風之感。
兩人各倒了些酒,各自抬起酒盅互相示意,隨后一飲而盡。
“劉兄此去何處?”,
“前往京城,去參加此次恩科大考,好博取個功名!”。
“世上功名如土,一朝天子一朝土,劉兄何必執(zhí)迷于此!”。
劉成才笑呵呵的回到:“普天下黃土遍地,可非皇土焉?”。
“自然也是……,但不過在下向來看不上官場之人,他們爭名逐利,害人害己”。
說著兩人又飲一杯。
“哦?”,
“呂兄看模樣對官場十分痛恨,可有什么隱憂?”。
“不滿你說,我爺爺也曾是宰相職位,一時風光無量,主持天下”,
“可奈對手云集,他即便持身正道,也是落得個罷官免職,被關(guān)了數(shù)載才被放出,出來時亦是半瘋!”,
“我父親曾任過左宰相之職,位不差我爺爺,但他亦是持身正道,不料,利益波及,也被對手打落官職,卻是死在獄中”,
“被那狗皇帝,又下令喂了魚,如今只剩下衣冠冢,未見遺物!”。
他越說越恨,越說越哀,實屬難過,眼中不由落淚。
浮云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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