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兄,你,”梁山伯也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了。
“你給我老實呆著?!瘪R文才把我放在床上,“你,”我瞪著他,剛想反駁。
“你什么你,腿若是落下什么毛病有你后悔的,”他打斷我的話。
“可是,”我氣勢弱了下來。
“可是什么可是,你呆著,我去?!瘪R文才表情很是不好看,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她就是這么看我的嗎。
“我,馬文才?!彼难凵裨趺纯雌饋砗苁軅臉幼印?p> “走,我們?nèi)タ纯矗瘪R文才沒再理我,跟著梁山伯兩人一起出去了。
“哎呀,”他的眼神讓我心里很是不安,我心里如同百爪撓心般的難受。
走到門口,焦急的看著外面,現(xiàn)在什么情況啊,急死人了。不停的屋子里走來走去,走累了就趴在桌子上,支著臉看著門外,“馬文才你怎么還不回來?”他不會出什么事吧?會不會和人家打起來?萬一跟人家打起來,他們打的過人家嗎?
等著等著居然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祝英臺,祝英臺?!瘪R文才拍著祝英臺的背。
“嗯?”我睡眼惺忪的抬頭看向他,“抱抱。”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做出這么這么,恩,這么一個動作,居然伸出雙臂,向他求抱抱,待我次日想起來的時候,羞愧的恨不得往地縫里鉆。
馬文才明顯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她會有這么一出,不過還是伸出雙臂抱住了她。
輕拍著她的背,輕輕嘆了口氣,她總能這樣輕而易舉的影響他的情緒。
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誰料到她居然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脖子不撒手,她的呼吸拂過自己的臉頰,馬文才心里一陣激蕩,“祝英臺,放手?!瘪R文才沙啞著聲音說道。
“嘻嘻,嘻嘻,”我睜開眼睛看著他,對他嘻嘻笑了起來,趁他不注意,抱著他的脖子往下壓了壓,往他嘴巴上啵唧親了一口。然后心滿意足的松開手,轉(zhuǎn)身睡了過去。徒留如同石化般的馬文才,久久不能平靜。
摸著自己的嘴巴,看著熟睡中的他,這個吻?她明天還會記得嗎?
“陸哥,你堅持一下,馬上就好?!绷荷讲畮完懕律现帲麄冓s去以后,還是沒能救回如意,好在把被打的只剩半條命的陸秉章救了回來。
“如意,如意。”昏迷中的陸秉章突然大叫起來。
“陸哥,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如意姑娘救回來的。”梁山伯輕聲安慰著。
昏迷中的陸秉章或許聽到了這句話,軟軟的倒在了睡床上。
“陸哥,陸哥?!绷荷讲x憤填膺起來,“為什么老天爺這么不公平,非得讓好人受這么多的磨難?!?p> “馬文才,馬文才,你醒醒你醒醒,”一大早醒來看到還在熟睡的馬文才,我越過阻礙,爬了過去,拉扯著他的衣服,“馬文才,陸哥怎么樣了?你們有沒有救出如意姑娘???馬文才你快醒醒?!?p> “呼,”馬文才喘了口氣,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可人一臉的無奈。
“馬文才,你醒啦,馬文才你快告訴我陸哥怎么樣了?你們有沒有……”看到他睜開眼睛,我立馬湊了上去。
“沒有,等我們趕到時,如意姑娘已經(jīng)被他們帶走了,陸秉章還在跟他們拼命,我們也是廢了好大力氣,才把陸秉章救回來?!瘪R文才坐起身子,靠在了床背上。
“哦,”我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無力的坐了下去。
“祝英臺,你為什么那么關(guān)心他?你是不是對他?”她對他那么上心,莫非?
“陸哥為人仗義,而且在我來書院的路上,還被他出手相救過,況且在書院還一直護著我。他就如同我的大哥一般,他出了事我怎能不急。”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就算不死,恐怕也被婁敬文辛平他們這樣的混混整的半死吧。
聽她這么說,馬文才這才放下心來。馬文才思考著對策,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幫他一把。
他突然不說話了,我疑惑的看他,他斜靠著床背,一副慵懶的樣子。只有緊促的眉頭,能看出好像在思考什么的似的。
往下看去,中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隱約可見結(jié)實的胸膛,若隱若現(xiàn)不禁令人遐想翩翩,我看著他吞了口口水。
馬文才看到她奇怪的小東作,這才意識到兩人現(xiàn)在的狀況,一個如同小媳婦一般羞羞答答的坐在床上,另一個衣衫不整的在同一張床上,她畢竟是女子,這要是傳出去,對她的名聲不好。
馬文才利落的起身,快速的穿好衣衫??觳阶呦蜷T邊,臨出門回頭對還是一臉懵的她說,“你放心吧,我會想辦法幫他的?!闭f完關(guān)上門走了出去。之前為了她好,他總是早早起床,雖然自己這輩子已經(jīng)認準她了,不過他不想讓她不明不白的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