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大門,蕭來到了一個未知的境地。似乎是寒冬,鵝毛般的白雪迎風飄揚,地上蓋著一層厚實的白地毯,腳踩著雪著雪地,留下一個腳印。
“喂,借過一下?!笔捄醋岄_,從大門里走出一位身穿黑軍裝的人,那位嚴肅端莊地盯著她,用蔑視的目光看著她。
“咳咳,開戰(zhàn),可否乎?”神秘人的語氣低沉?!澳悄阆然卮鹞乙粋€問題?!薄昂我??”“為何如此執(zhí)著要殺我?”“哼,任務,無可奉告。”“是嗎?那么,我不接受?!薄皢?,膽子挺大的?!鄙衩厝说种~頭,露出她的露指手套?!啊呛?,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么,拿命來!”“停?!倍€沒等蕭說完,神秘人的拳頭已經(jīng)打穿了她的腹部。
蕭煎熬著,用右手按住腹部傷口處,盡力止血。她一臉蒼白,顯得很無力。過了好久,才吐出幾個字來:“絲——咳咳,好……”對面的敵人諷刺似的冷笑著。蕭沉住氣,說了一句違背她的內心的一句話:“呵,這么輕?!惫?,對手沒有這么容易惱火。神秘人冷笑了一下,走過來,抵住蕭的下巴,看著她蒼白的臉,不禁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過了一會兒,她停止了笑聲。看著蕭滿是鮮血的傷口,道:“真美麗?!笔挵涯槀鹊揭贿?。
“汝討厭吾?”神秘人上下打量著蕭,笑著說?!安⒉挥憛挘皇怯憛捘爿p蔑另類的性格?!薄昂?,有點趣味。”蕭隨口說道:“‘大人’指的是誰?”“……”對手沉默片刻,道,“呵,原來汝知道這么多內情啊,告訴汝也無妨?!鄙衩厝怂斓卣f?!澳钦堈f?!薄爸傅氖恰诎怠稽h的領導者,一位偉大的領導者。而和汝的關系……失憶了嗎,回憶起來會很痛苦吧?!?p> “痛苦?失憶?果然。”“猜對了嗎?呵,但不可能完整。汝造的孽不是一般的大?!薄按嗽捠鞘裁匆馑??”“哎呀,透露太多了。那就不說了?!薄笆裁??”“吾再重復一遍,吾無法再提供任何信息。”“……那好吧。”蕭有些失望,而疼痛仍纏身。
“開戰(zhàn)吧,太啰嗦了?!鄙衩厝艘呀?jīng)擺好了作戰(zhàn)姿勢。一只右手在后方,另一只左手擺在前面。
“我還想問一個問題,關于禮儀的。關于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吾之姓名……抱歉,這事保密,有失禮節(jié),但不太重要,可繼續(xù)戰(zhàn)斗乎?!薄澳愕拿?,有些期待。我叫蕭寒源?!薄岸矊κ??!薄澳俏視呵医心恪锇伞!薄懊铮亢我??”“隨意取的,暫且說不出理由。”“隨意者,汝膽大妄為也?!薄罢f得真難聽,果然很輕蔑另類?!笔掄止镜?。“說什么呢?弱者。盡管使出汝的全力乎。”“別這么瞧不起人。”“何意?吾像小人乎?”“不,你的性格實在太枯燥了。”“呵,是嗎?果然啊,吾像大人所說一般,一身臭脾氣。”蔑說道。
“臭脾氣?真是蠻不講理。你只不過太過于孤傲了一點?!薄鞍??……能這么說吾,也算夸獎吾了。畢竟吾這么弱小,總給大人添麻煩?,F(xiàn)在過了這么久的時間,還沒能完成大人親自布置的任務……嗨,如果能再強一些,吾就能出力了。但偏偏吾是個什么都不好的廢物。”
蕭有些奇怪,之前蕭所遇到的大人身旁的大將,都比蔑弱了好幾倍。而蔑卻這么貶低自己。
“不說了。前面廢話多說,現(xiàn)在必須開戰(zhàn)了,汝必須全身心投入?!薄安徽f我也知道。”“開戰(zhàn)!”蔑干脆利落地說。
“赤曜!”長刀慢慢出現(xiàn)在蕭的右手之中。而蔑的拳頭已經(jīng)朝她打去,蕭一而再再而三地躲過,毫無還手之力。兩者都進入了激戰(zhàn)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