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就是這里?!卑桌险f道。
“謝謝。那么,有醫(yī)館嗎?”
“醫(yī)館?如果你和天界人說,他們肯定會覺得你很愚蠢的。孩子,這里是沒有人界的一些機構(gòu)的?!崩险哒f。
“那么去哪里?”墨問道。
“到天壇那里?!崩险呋卮稹?p> “天壇?指的是神的地盤?”凌墨很驚訝。
“你去吧,反正已經(jīng)好久沒有神來住了。在那場戰(zhàn)役之后,神都消失了?!?p> “都消失了?聽起來很奇怪?!绷枘珜λf。
“確實,但我的主就是這么消失的。這是事實?!卑阻そ忉尩?。
“那么,在哪里?”
“就在前面,到盡頭,然后左轉(zhuǎn)彎,就是那個地方了?!?p> “白老,您慢慢走,我先帶她過去?!绷枘珨D著人群往前走。
人這么多,是很不習慣的。本來,也只是每天見四個熟悉的面孔。而現(xiàn)在,有許多不同的人,讓他感到生疏。更多的,是緊張。于是,他變得更加冷漠,只是在人群中穿過,其他什么事也沒有多干。
走的路上,那些天界人卻都盯著他,凌墨不知道是為什么。
直到一個小孩子在一旁開口:“媽媽,這個人,也就是大哥哥抱著的那個大姐姐,她好像以前你們說的那個神。”
“確實很像。”他媽媽回答。
“媽媽,難道她就是那個嗜血狂魔嗎?”小孩子突然開口這么說。
“嘿,不要這么說。那怪物和其他四神早消失了,現(xiàn)在沒有什么神了,懂了嗎?”
這些話雖然很讓人疑惑,但凌墨也沒有去搭理他們,免得被誤會。還是保持冷漠為好。
到了那個地方——天壇。只見六根柱子立在旁邊,他感到了這個地方的威嚴。雖然是第一次來這里,但卻感覺來過這里數(shù)次,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里……好大,真雄奇。還……懷念啊?!彼蝗宦湎铝嗽S多滴淚珠。凌墨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也感到莫名其妙,但卻淚流不止。
“這……這……嗚嗚……”他哭泣著。
“您是……神明大人?!您回來了?您回來了!太好了,我的主??!”一位老女人走了過來,兩眼放光,接著跪了下來。
“抱歉,我不是你的什么主,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界人類?!?p> “是這樣啊,是我唐突了?!崩吓似鹕恚?。
“你是來干什么的,人界人類?”老女人問道。
“您是大夫嗎?”凌墨問她。
“大夫?……哦,人界里有這種稱呼,是稱呼醫(yī)術(shù)高超的人吧?那我就是。”老女人說。
“太好了,大夫。您有辦法救她嗎?”凌墨握住了她的一只手,指著蕭寒源說道。
“打擾一下,我得回去了,門需要我看守?!卑阻で拜呎f。
“那好。能順便幫我買幾個銀石嗎?”
“哦?!?p> 老者離開了。
“你說這個女孩子啊?她怎么了?”大夫馬上問。
“死了。”凌墨轉(zhuǎn)過身說道。
“什么?死了?”大夫很吃驚。
“嗯,死了。果然,您也醫(yī)不好她嗎?”
“不是,只要是有實體的,我都能醫(yī)好。但死了的話需要特效藥,只能給神明使用?!崩吓私忉尩?。
“是這樣嗎?那我說明一下,我的記憶有一部分記憶是空缺的?!?p> “空缺的?”大夫很不理解。
“嗯姆。很有可能我就是神明?!?p> 凌墨的目光全都投向了她??此麅裳鄯殴?,也不像什么謊言,就暫且相信了。
“那好,我就給你使用了。就當一次好心人吧?!贝蠓蛘f道。
“讓她躺下來。”
“嗯?!?p> “……”大夫認真的打量了一下她的情況,當揉開她眼睛的那一刻,她驚了。
“??!”
“怎么了?”
“這是……難得一見的白發(fā)血瞳?!焙苊黠@,老女人的嘴唇在打顫。
“為什么要這么吃驚?”
“小子,你聽過嗜血狂魔嗎?”
“嗯姆,來的時候有人說過。”
“對,因為她太像那個神了。穿著一身英式軍裝,拿著一把長刀,砍死一個又一個人類。那家伙……太可惡了?!?p> “我始終相信她不是那種人,因為她是個善良的人?!绷枘珗远ǖ卣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