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接下來該干啥呢?”孟良看著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大街,心里空蕩蕩的,“欸,空有一身屠龍記,卻無我施展才能的場所,天妒英才啊?!泵狭加行┳詰俚南胫?。
“?!笔謾C提示音響了,孟良百無聊賴的打開手機,看看是哪個怨種朋友想念自己了。
“您的尾號0404儲蓄賬戶,余額不足,即將停止消息發(fā)送?!眮碜詵|夏銀行的短信。
“靠,這張銀行卡連五塊都沒有了嗎?”孟良看到這發(fā)消息,內心猶如世界崩塌,再次抬起頭來,臉上寫滿了“我要搞錢”四個大字。
“喂?湘韻姐,我已經升級成功了,有沒有什么值錢的小怪可以讓我來刷一刷?”孟良左思右想,發(fā)現(xiàn)自己能聯(lián)系上的有錢人只有林湘韻,于是就給剛出院不久的湘韻打了電話。
“哎呦?!這么自信?常威,你果然會武功。”即使用電話交流,依然遮擋不住湘韻那“屑屑”的氣質。
“我天縱奇才啊,湘韻姐,快救救孩子吧,孩子要沒女乃吃了?!?p> “說一下要求,我給你找找,看有沒有合適的,如果沒有,那你就吃土吧。”湘韻打了個哈欠,聽起來似乎沒睡夠。
“三階以下,嗯……三階好像也行?!?p> “嗯,三階及以下,一票大的?!毕骓嶞c點頭,白玉似的柔荑(rou ti)在鍵盤上敲敲打打。
“先掛了,等找到了我給你發(fā)訊信?!?p> “好,麻煩湘韻姐了。”
掛斷了電話后,湘韻在東夏通緝錄死活找不到合適的目標,嘆氣自語道:“要不問問他量大管飽行不行,就是怕他被累死,呵呵。”湘韻想著孟良累成狗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呦,湘韻,笑什么呢?這么開心,說出來讓姐妹樂呵樂呵?!币粋€剪著短發(fā),英姿颯爽的女性推開門,對湘韻說。
“呦,稀客啊,這不是咱那個整天見不到人影的秦子月,秦大隊長嗎?您這是從巴黎剛回來?”湘韻看著來人調侃的說。
“嘿,別埋汰我了,那群人開會真的是開不完一樣,我在那就沒睡過幾個安穩(wěn)覺,一會這來人,一會那有合同,煩死了,不說我了,我聽說你前幾天被白家的一個小兔崽子陰了,沒事吧?”秦子月說話一口大碴子味。
湘韻聽著秦子月的口音,忍不住笑的說:“你這不是看見我了嗎?話說你說話又不是不能正經點,非要這樣說,我還以為在國外你能收斂點,看來國外的環(huán)境降服不了你啊?!?p> 秦子月不在意的揮揮手,“我覺得我這樣挺爽的,又不是說正事,對了,差點忘了正事了?!?p> 秦子月臉色正經起來,話語中也沒有那一股大碴子味了,“最近深淵又有一座秘境飄蕩出來了。”
“哦?什么秘境?是神靈還是以往征討深淵的前輩?!毕骓嵮壑懈‖F(xiàn)出好奇之意。
“暫時不清楚,不過據猜測,應該是希臘那邊的神靈遺跡所化身的秘境?!鼻刈釉鲁谅曊f。
“希臘嗎?會是奧林匹斯十二主神的哪一位嗎?”湘韻猜測道。
“可能是,十二主神中還有宙斯,赫拉,雅典娜,阿波羅和赫爾墨斯五位主神的遺跡尚未發(fā)現(xiàn),另外,深淵中的苦難之國,真理會這次可能也會有動作。”
“真理會,那群人奸怎么不趕緊死完呢?”湘韻頭疼的揉了揉印堂。
“沒辦法,那種人在哪里都有?!鼻刈釉?lián)u搖頭,“還有,這次的秘境只能允許三階和以下的人進入。”秦子月補充道。
“三階及以下?難道沒試過強行進入嗎?我記得之前,波斯那邊的太陽神密特拉的秘境就是五階強行闖進去了吧?”湘韻好奇地問。
“不行?!鼻刈釉?lián)u搖頭說,“試過了,三階以上的完全不能靠近,讓各譜系的天敵也試過,但是天敵一旦靠近,這秘境自己就跑了?!?p> “跑,跑了?”湘韻表情愕然,“你沒看玩笑吧?”
看著秦子月認真的表情,湘韻不禁蹙眉,“這秘境還能跑?我真的是頭一次聽說?!?p> “事實如此?!鼻刈釉曼c點頭,“所以我們需要調配各地三階及以下的人去?!?p> “你要是沒進階就好了,誰是你一合之敵啊?!毕骓嵧锵У馈?p> “呵呵,趕緊想想咱們這兒,除了你和鄭成功,還有夢興君,有沒有其他戰(zhàn)力出眾的人,上頭讓咱們再找倆人?!?p> “嗯……”湘韻手指不住的在桌面上敲,“三階的話,鄭興最近進階了,其他人的話,還有一個?!毕骓嵳f著,突然想起孟良的請求,“好像是兩個?!?p> “兩個,嗯……讓他們打一架,誰贏了誰去?!鼻刈釉律约铀伎急阕龀隽藳Q定。
“我還以為你會讓倆人之中功能性更強的人去呢?!毕骓嵱行┮苫笄刈釉碌臎Q定。
“不,這次不同,未知的秘境,再加上深淵那群人,而且還得小心其他譜系,情況太復雜了,反正是三階及以下,就算當輔助也沒多大的能耐,不如多些戰(zhàn)力?!鼻刈釉聦ο骓嵉囊蓡栕龀鼋獯稹?p> “原來如此,那我就通知他們兩個人了?!毕骓嶞c點頭,就給孟良和他的對手裴永賦發(fā)消息。
……
“哦,所以說湘韻姐你幫我搶到了這個名額,多謝,多謝?!泵狭几屑さ目粗约旱亩呃睞韻。
“大話說的太早了,你還有個競爭對手呢?!毕骓嵱行┖眯Φ目粗鴮ψ约壕瞎饕镜拿狭肌?p> “那么,哆啦A韻,關于這個裴永賦,你有什么消息告訴我嗎?”孟良期待著。
“抱歉,無可奉告?!毕骓嵉募t唇微張,說出了令孟良傷心不已的話語。
“原來,愛是會消失的,對嗎?你不再是那個萬能的哆啦A韻了?!泵狭紓械恼f,語氣中盡顯怨婦氣質。
“不要像個深閨怨婦一樣,喏,你的對手來了。”湘韻用眼神示意孟良向后看。
孟良扭頭,看到了一個職場精英打扮的男人,他就是裴永賦。
裴永賦大步邁向孟良,面帶微笑的伸出右手,“您就是孟良吧,久仰大名?!?p> 孟良雙手握住裴永賦的右手,上上下下的甩,語氣諂媚的說:“哎呀,哪里哪里,您就是裴先生吧,果然一表人才,待會下手的時候可要手下留情啊?!?p> “哈哈哈,客氣客氣,我哪里比得上您呢?據說,您在飛升之前就解決掉了一個墮落者,飛升之后,更是以一階之軀,打敗了三階的白濟源,揭穿了白家的狼子野心,這樣的戰(zhàn)績屬實耀眼,令我自嘆不如啊?!迸嵊蕾x面帶微笑,語氣適中的吹著孟良,讓孟良感覺這些事情真的是自己做的一樣。
‘人才啊,這么會拍馬屁,我聽的都快飄起來了,怪不得都喜歡聽別人拍馬屁,會拍馬屁的,真的是讓人很舒服啊?!狭歼@樣想著,同時不停地和裴永賦互相比較拍馬屁的功夫。
“行了,你們兩個,別在那里一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模樣了,拍馬屁拍成那樣,受得了嗎?”湘韻聽不下去了,連忙打斷二人的較量,“你們還比不比了,要比就快點?!?p> “既然湘韻姐這樣說了,那我們就去練武室吧。”孟良看著裴永賦問。
“卻之不恭,卻之不恭,請?!迸嵊蕾x站在門旁,像禮儀小姐一樣伸手讓孟良先走。
‘好吧,我承認你NB,這事我學不來?!狭枷胫?,“那就,走著?”
“走著?!?p> 湘韻不等他倆,先行去了練武室,二人緊隨其后。
“規(guī)則呢,很簡單,一個站著,一個躺著,懂?”湘韻簡單陳述了規(guī)則,看到二人點頭后,上了二樓的觀戰(zhàn)室,饒有興味的看著孟良和裴永賦比斗。
“不知孟良兄用什么兵器???”裴永賦站在兵器架前拿起一把木槍,扭頭問孟良。
“我耍劍?!泵狭夹ξ鼗卮?。
然后,裴永賦就把一把木劍丟向孟良。
孟良接過木劍,看著裴永賦,說:“永賦老哥,咱倆過兩招?”
“求之不得?!迸嵊蕾x臉上永遠掛著笑容。
“那就小心了?!泵狭佳壑蟹浩鹞kU的光芒,話音剛落,孟良就閃身到裴永賦身前,舉劍作勢要劈下去。
裴永賦鎮(zhèn)靜的用槍桿橫在身前,但,這只是孟良的虛招,只見孟良轉換劍招,直取裴永賦的項上人頭。
裴永賦臉上笑容依舊,只是意味有所不同。
裴永賦直接棄槍不用,橫空抓住了孟良的手腕,一擊鐵山靠撞向孟良。
‘我TM就知道你是個老六?!狭寄X海中飄過這句話,就被裴永賦撞飛。
“咳咳,大意了,我沒閃?!泵狭既嗔巳嘁呀浄杭t的胸口說。
看見裴永賦腳步不停,孟良直接把木劍當做一次性武器扔了出去,果不其然,裴永賦很輕松的就躲過了。
不過裴永賦再回頭時,眼前一只鞋底直奔他來,給裴永賦胸口來了一個大大的黑鞋印,“咳咳,這么快?!”裴永賦臉上的笑容消失,神情中盡顯驚訝。
‘你以為就你是老六?當老陰逼我也很在行的?!狭夹闹兴季w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