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就不能放過貞兒和小熊嗎?”林雪烈哀求的眼神看著父親。
“滾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林敬先怒斥兒子。
“他們是無辜的啊,求您放過他們?!笨粗呀?jīng)被押送出門的林家四口,林雪烈撲通一聲跪在父親面前。
林敬先有些無奈,只得耐心道:“烈兒你天資聰明,文武兼?zhèn)?。憑什么只能輔佐別人?什么宗家分家,成王敗寇,為父要為你改命,定不能讓你一生屈居人下?!?p> “大哥他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我。這大好機(jī)會,我絕不能放過。倆個侄兒被抓非我本愿,可是事已至此,我亦無力回天。”
“烈兒,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以后這林家便是我父子二人的天下。”
林雪烈眼看父親決心已定,心中百味雜陳,過去種種浮現(xiàn)心頭,懊悔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大門外,林家四口剛出門,一個蒙面身影朝林初煌飛撲而來,那百人長眼疾手快一掌迎上,那人竟是虛晃一招,順勢閃身到后面的林小貞近旁,攔腰抱起便欲逃走。
百人長見對方只一人,輕哼一聲,腳底發(fā)力,一個縱躍便攔住那人去路。
那人眼看逃脫不得,一把推開林小貞,呼道:“你快走”便兀自拔劍欲戰(zhàn)。
林小貞看著眼前的身影,淚眼婆娑,上前抓住那人手臂,聲音顫抖道:“,你為什么要來,這樣沒用,我們都走不了?!?p> 那人帶著哭腔卻堅定的說:“不,誰也不能抓你,我就算死也要救你?!?p> 禁衛(wèi)軍此時圍了過來,長槍林立,鋼尖直指二人。
“槍下留人”一聲長呵,一行快馬到得跟前,馬上騎士勁裝疾服,身背闊刀,均是氣息飽滿的壯漢,顯然都是好手。
“探靈院辦事,但行方便”馬上騎士紛紛下馬,手持刀柄,站成一排。
話未說完,另有兩匹快馬急馳而來,到得近前馬上騎士才大力勒馬,快馬承受不住,揚蹄長嘯。
只見馬上騎士長袍兜帽,面目不清。二人并未下馬,袖袍輕揮,一物向禁衛(wèi)軍飛去。
百人長伸手接過,是一枚令牌。待看清楚上面紋飾字樣,不禁眼色肅然。恭敬的將令牌送還回去,又對兩路騎士拱手道:
“不知帝聽司和探靈院特使同時來此,所為何事?”
“人,我們要帶走。”兩路人馬同時說道。
眾人相互環(huán)視,一片沉默。
那百人長略做沉吟,上前一步,朗聲道:“此四人乃我凌山國要犯,禁衛(wèi)軍協(xié)助抓捕,恕在下無權(quán)轉(zhuǎn)交。各位若需要人,還請到稽查院,由上峰定奪?!?p> “帝聽司想要的人,豈有討要兩次之理。”長袍騎士話語咄咄逼人。
“我探靈閣也沒有退讓的先例?!币婚煹洞鬂h沉聲道。
“二位大人,我等奉命捉拿主犯林初煌,其他人嘛?!卑偃碎L自知此事難以善了,便想占一步道。
“既然如此,我帝聽司只要一人,林家獨子林梟雄?!遍L袍騎士鞭指少年。
“你們要我兒做什么?有什么沖我來,所有事都是我做的,他什么都不知道?!?p> 林初煌本以為三方會爭執(zhí),自己好趁亂尋機(jī)救得兒女,沒想竟是如此局面,心中大急。
“那我探靈院也不好太過強(qiáng)勢,其余二人便交由我們帶走,還有那蒙面人?!?p> “這般最好,大家各司其責(zé)。只是要那蒙面人作何?他襲擊本官,意圖劫持人犯,與本案定有重大干系?!卑偃碎L暗自長吁,能不動干戈,還能完成使命自然最好。
“此人我們追查已久,便不勞你們費心了,通通帶走?!?p> 見闊刀騎士堅持,百人長稍作遲疑,便沒有說話。
“我死也跟我家老爺在一起”局面復(fù)雜誰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林夫人只覺得大家分開反而多了幾分活路。毅然選擇留在丈夫身邊。
“大人,您看這,林夫人不愿意走啊?!卑偃碎L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故意試探對方。
“那便留與你們了,后會有期,我們走?!辈淮娙朔磻?yīng),大漢們抓起林小貞,一招制服蒙面人,上馬邊走。
長袍騎士也沒耽擱,提起林梟雄置于馬背,揚長而去。
“你林家好大的本事啊,這兩院都出動了。出發(fā),稽查院大牢?!卑偃碎L耐人尋味的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