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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許總他追妻火葬場了

64.過年

  中午吃飯的時候,南清沒有下樓,阿姨上來問的時候,南清只說自己還是很困,讓他們吃不用管自己。

  許母覺得不太對勁,讓阿姨把飯菜送到南清的房間里。

  南清說是不吃,但飯菜送過來了還是接了進(jìn)來。

  其實(shí)找的借口都是不愿意下樓和許世澤碰面罷了。

  但兩個人畢竟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總不可能一直不見面,南清也不愿意一直躲著許世澤,否則就顯得太刻意了。

  晚飯的時候,南清下樓了,但飯桌上只有她和許母,她頻頻往樓上看,也沒等來許世澤。

  許母注意到她的視線,便替她解了心頭的疑惑,“世澤公司里面有事,所以先回去了。”

  南清心里有些難受,想著許世澤離開也沒有和自己說一聲,但轉(zhuǎn)念一想畢竟是自己躲著他的,許世澤不理南清也是正常的。

  南清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這腳崴到了,真對不住,媽,這幾天我都不能陪你了?!?p>  “沒事,其實(shí)就在這宅子里也有很多回憶的?!痹S母笑著點(diǎn)頭。

  來古宅的這段日子里,許母的心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好很多,雖然沉浸在舊物之中,但總比在之前郁郁寡歡要好得多。

  許母晚飯吃得不太多,放下筷子給自己盛了碗湯,慢悠悠地喝,看了眼南清,開口問:“南清啊,有個請求我不知道該不該講?!?p>  南清放下筷子,“當(dāng)然講啊,您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說?!?p>  “我知道老頭子將這座宅子過戶給了你,但是呢,我在這宅子里待著這段時間,確實(shí)比我在A市待得高興得多,在這里什么事我都不用管,沒事我就去后山的果林轉(zhuǎn),我想了想,干脆就在這里定居吧?!?p>  許母生怕南清會不同意,“我知道這房子已經(jīng)過了戶,現(xiàn)在是你的房子了,但我也不白住,每年都給你租金,相當(dāng)于我租你的可以嗎?”

  南清嘆了口氣,“媽,你為什么會這么說?我怎么可能不讓您住啊,這房子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什么你的房子我的房子啊,這其實(shí)就是您和爸的房子?!?p>  許母眼里含著淚水,點(diǎn)了點(diǎn)頭,“老頭子去世之后啊,我看到他們一窩蜂地在爭搶財產(chǎn),實(shí)在是說不出的難受,沒人關(guān)心老頭子孤零零地走,只惦記著他的財產(chǎn),你說這些東西就這么重要嗎?”

  南清不好在背后說大哥二哥的壞話,只能安慰許母,“每個人的追求都不一樣,況且也不能僅憑一面就斷定這個人是什么樣的。您看之前大哥二哥不都是對您和爸都很好的嗎?”

  許母擺了擺手,想是不愿意聽這些。

  畢竟是非過錯自在人心,許母自己也能夠看得清楚。

  許母想了想,搬來此處定居也不是什么一時興起,之前她和許父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也非常想要繼續(xù)留在這里,只不過是許父老是操心公司的事情,所以才逼不得已又回到了A市。

  現(xiàn)在既然許父也不在了,A市那么大棟別墅誰也不在,每天就只有許母孤零零的,還不如來這里。

  平日里出門還能見到許多鄰居,還有之前和自己一起打理后山果林的果農(nóng)們。

  許母覺得在這里日子非??旎?,也愿意留下來。

  這樣的想法越來越強(qiáng)烈,到最后許母也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是真的想要留下來。

  許母和南清商量了這件事情,南清自然是尊重許母的決定,只不過唯一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許母自己。

  現(xiàn)在南清是在這里陪著許母,但是往后她還是要去工作的,必定不能在江南久住,到時候這宅子里面還是只剩下許母一個,到時候要是出了點(diǎn)什么事,真是來都來不及。

  許母笑著點(diǎn)了下南清的額頭,“我這么大個活人了能出什么事?況且我住在A市你們就都在我身邊了嗎?還不是都有自己的家庭了?!?p>  南清嘆了口氣,想了想確實(shí)是這樣。

  許世澤忙于工作,就直接在公司旁買了公寓住下,南清自己則是為了工作四處飛。

  大哥和二哥自從被擠出公司核心之后,也各自去了外地安置,基本上很少會聚在一起,每次相聚也是爭得面紅耳赤,許母一點(diǎn)都不喜歡。

  還是在這里清凈,周圍的鄰居大方又和諧,絲毫都不冷漠,非常熱情。

  許母也不是那種肩不能扛水不能提的人,之前也是干過苦累活的,只不過后來享福了,但也是閑不住。

  許母自己一個人住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雖然許母說著自己沒問題,但是南清自己還是非常擔(dān)心的,于是便主動聯(lián)系了保姆公司,商定好第二天來家里面試,幫許母挑個保姆照顧著。

  許母嘴上說著沒必要,其實(shí)心里還是挺高興的。

  飯后,許母和南清窩在沙發(fā)上,南清嘴饞叫了外賣跑腿定了一大堆零食,也帶著許母學(xué)壞,讓許母也吃薯片。

  許母平日里吃得非常清淡,此時也跟著南清一同吃零嘴,還覺得薯片挺好吃的。

  南清笑著又帶許母吃辣條,許母嘗了下居然也上癮了,還說甜辣甜辣的非常好吃。

  南清看著許母辣到了的樣子忍不住笑,許母也覺得自己這樣好像有些不成體統(tǒng),像老頑童一樣,連忙捂住嘴也跟著笑了起來。

  許母握著南清的手,“我一看你就是個好孩子,世澤他不懂得珍惜你,是他的不對,你是好的,我都知道?!?p>  南清沉默了下來,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這么多年的感情。

  許母現(xiàn)在見南清就像是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看待,溫柔地?fù)崦锨宓拿佳?,低聲說:“你要是我的女兒,我肯定讓你趕緊和世澤離婚,別把真心浪費(fèi)在這樣的人身上?!?p>  她停頓片刻,有些哽咽,“可是我是許世澤的母親,我希望他能和你這樣的好女孩在一起,但是他實(shí)在不懂得珍惜,我真的....真的.....”

  南清拍了拍許母的后背,“媽,你別這么說。感情這件事情不能強(qiáng)求,我既然追求過,結(jié)果是什么樣子我也不會后悔的,畢竟我嘗試過?!?p>  南清其實(shí)也說不準(zhǔn)自己現(xiàn)在對待許世澤的想法了。

  之前她剛嫁給許世澤,就覺得日久生情,只要自己對許世澤再好一點(diǎn),再上心一點(diǎn),他一定會喜歡上自己。

  后來發(fā)現(xiàn)并不是這樣,無論自己為許世澤付出多少,他好像都當(dāng)看不到,肆意踐踏南清的真心。

  她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原諒許世澤。

  但這么多年的追逐讓她已經(jīng)厭倦和疲憊,她早已經(jīng)不想要跟在一個人身后,觀察他的喜怒哀樂,然后在見縫插針地表達(dá)自己的愛意了。

  南清愛許世澤這么多年都沒有得到回應(yīng)。

  她其實(shí)已經(jīng)想過要放棄了。

  但一切都說不準(zhǔn),南清也不愿意下如此果斷的決定,只不過現(xiàn)在她不愿意這么輕易地又和許世澤在一起。

  她已經(jīng)不想再去追逐了。

  許母說實(shí)話根本不好插足南清和許世澤之間的事情,但無論如何她希望南清能夠再慎重考慮她和許世澤之間的事情。

  “我的兒子我自己了解,雖然我照顧他的日子不算長,但畢竟是從我肚子里面出來的,我還是能夠了解我兒子心里面想的是什么的,他不可能對你什么感情都沒有的,如果真沒有就算我們逼他,他也不會和你結(jié)婚的?!?p>  南清苦笑了下,沒有說話。

  許母見狀也不好再說什么了。

  雖說這天晚上聊了這樣的話題,但許母和南清在古宅里仍然過得很愉快。

  南清平日里是個喜歡睡懶覺的人,后來也學(xué)會了許母的健康作息,早晨七點(diǎn)多就起床了,和許母一同去外面散步,然后回來一起吃早飯,沒事就去后山的果林上轉(zhuǎn)。

  許母帶著南清一同去泡溫泉,去采集雪水泡在壇中,來年取雪水泡茶喝。

  南清就帶著許母去清吧,教她彈吉他。

  許母和南清相處得非常愉快,偶爾還會不經(jīng)意在南清的視頻中出鏡,大家都在夸許母漂亮,站在一起和南清是姐妹一樣。

  還有人問是誰,不過南清沒有回答。

  但眼尖的網(wǎng)友還是看出這不是南清的母親,又在網(wǎng)上找到之前許母接受采訪時的照片,才發(fā)現(xiàn)原來南清是和婆婆一起,還感嘆豪門的婆媳關(guān)系居然如此和諧。

  不過南清還是沒有回應(yīng),一來是她不愿意讓許母暴露在媒體之中,以免之后打擾到許母的生活,二來是以免讓別人覺得是故意營造這樣的感覺。

  南清在江南還是休息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期間也有工作找上門,南清也沒有接受,還是想等自己過完年再說。

  許母的意思是打算在江南過年,至于其他人,也不必強(qiáng)求他們過來和自己過年了,幾個兒子都成家立業(yè)了,都有自己的家庭和事業(yè),也不用像之前那樣非得聚在一起了。

  許母也沒要求南清留下來陪自己,也是希望她能回去和父母團(tuán)聚。

  南清倒是不忍心許母一個人留在這里,便和自家父母商量后,還是打算留在江南陪許母。

  許母是真想留在江南,這段時間也陸陸續(xù)續(xù)將手中留存的房產(chǎn)都轉(zhuǎn)賣了出去,留了一筆錢在自己身邊,其余的都轉(zhuǎn)賣了出去。

  南清和許母留在江南這邊過年,也和許世澤說了一聲。

  許世澤回去之后異常忙碌,很少打電話回來,只是說自己在忙。

  聽到過年的事情他還有些迷茫,大概是沒想到快要過年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緊接著又說自己公司很忙,也不一定能不能趕回來過年。

  南清有些失望,但并沒有表露出來,只是希望許世澤多注意身體。

  許世澤應(yīng)了一聲。

  南清不知道許世澤這段時間在忙什么,但聽南嶼的意思是,許世澤似乎是遇上了什么麻煩事,不太好處理。

  南清不太好意思在南嶼面前表露出對許世澤的關(guān)系,便拐彎抹角地試探了下,“那事情嚴(yán)重嗎?”

  南嶼平常有些吊兒郎當(dāng),說到正事的時候還是非常謹(jǐn)慎,“不好說,得看背后的人想怎么針對許世澤。”

  南清便有些擔(dān)心起來,和許世澤通電話聊許母的時候,又忍不住問道:“你公司的事情....還好處理嗎?”

  許世澤則回答得云淡風(fēng)輕,“沒什么,很快就處理好了?!?p>  但此后許世澤確實(shí)忙碌得不見人影,偶爾會打電話來問許母情況的電話也沒有了。

  南清也不好意思繼續(xù)打擾他。

  很快就到了除夕的日子,早上許母讓南清給許世澤打了電話,詢問他是否會回來。

  許世澤沒接。

  南清猜想他可能還是非常忙碌,說不定就在公司應(yīng)付兩口罷了,這聽得許母倒是非常心酸。

  除夕日許母給家里的保姆都放了假,之前也讓保姆準(zhǔn)備好了過年的食材,雖然只有南清和許母兩個人在家,但儀式感還是有的。

  早些日子南清從網(wǎng)上訂購了一批裝飾品,早上起床后就和許母開始張貼起來,中午過后就開始準(zhǔn)備晚上的年夜飯。

  南清當(dāng)主廚,許母做幫手。

  兩個人還是做了七八個菜出來,打算之后都開始解決這天晚上的剩菜。

  在央視主播宣布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開始的時候,門外忽然被車燈照亮了,緊接著就是按喇叭的聲音,南清通過監(jiān)控看到居然是許世澤的車,連忙按開了門給許世澤放進(jìn)來。

  許世澤停好了車,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從門外走進(jìn)來,臉上仍然沒有什么表情,但是語氣還是溫和的,先看了眼南清,說了句:“新年快樂?!?p>  南清愣愣地站在旁邊,“你怎么回來了?”

  許世澤脫下身上的衣服和口罩,“想著過年還是得聚一聚。”

  他是昨天晚上開車過來的,臨時起意,覺得自己在公司里過年實(shí)在是太可憐了,于是便打算回來,但是也沒有機(jī)票和車票了,便只好自己開車回來。

  許母也萬分驚喜,笑著說:“早上還給你打電話呢,結(jié)果又不接,就以為你不回來了?!?p>  許世澤搖搖頭,“沒有,今早上沒電了,走得比較匆忙,什么都沒帶?!?p>  南清將許世澤買回來的年貨都放在廚房里,心想真是個笨蛋,年貨都記得買,但就是不知道買根充電線。

  回家的心愿比什么都強(qiáng)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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