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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后許總他追妻火葬場了

85.比賽

離婚后許總他追妻火葬場了 顧遠成 4021 2022-06-19 19:30:00

  因為有粉絲的幫忙,所以許世澤和南清尋找箱子的速度很快,基本上只用了一個小時就找到了差不多數(shù)十條線索。

  有些線索非常奇怪,有些線索又非常明了。

  總之零零碎碎加起來,還是沒辦法湊成完整的拼圖。

  從收集到的線索中也證實了許世澤的猜想,果然每張線索卡片的右下角都有不同顏色的標志,準確地對應(yīng)了每位女嘉賓第一天來到海南錄制節(jié)目時所穿的衣服。

  南清和許世澤一共找到了五條屬于他們組的線索,兩條邵詩詩謝紀林組的線索,其余幾條線索分別屬于張偉虞日芳組以及景潔連雙明組。

  在休息的途中,許世澤去給南清買了瓶水,回來的時候看到另一條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南清踮起腳尖望過去,發(fā)現(xiàn)了邵詩詩和謝紀林的蹤影。

  他們兩個也在人群之中看到了南清,邵詩詩朝南清揮了揮手,打了聲招呼。

  終于,在偌大的海洋館里面,有兩對嘉賓碰面了。

  邵詩詩熱得滿頭大汗,看到南清的手里有水,又和謝紀林抱怨道:“你怎么也不知道給我買瓶水?!?p>  謝紀林的樣子和昨天有些變化,長相雖然還是一模一樣,但是氣質(zhì)似乎有些急躁起來。

  他聽到邵詩詩這樣說話,先是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然后才站起來,一聲不吭地往外面走去。

  南清看了眼許世澤,許世澤便點點頭,和謝紀林一同往外面走去。

  邵詩詩坐在南清的旁邊,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謝紀林的異樣,還是笑著和南清說話,“你們找到多少線索啦?”

  南清正在猶豫要不要給邵詩詩說。

  邵詩詩似乎反應(yīng)過來好像不該問,“沒關(guān)系,你不說也可以?!?p>  她整個人往后倒,躺在椅子上一點都不顧及形象,“我們跑了大半個海洋館,才找到五個箱子,有兩個箱子的任務(wù)我們還挑戰(zhàn)失敗了,所以我們只拿到三條線索,三條線索里一條都看不懂?!?p>  南清見邵詩詩也說了,便也和她說了,“我們找到十多條線索了?!?p>  “什么?!”邵詩詩一下子坐起來,“你們?yōu)槭裁茨苷业竭@么多?”

  南清笑得很靦腆,“都是許世澤找的,他找了現(xiàn)場群眾幫忙,讓大家?guī)兔θフ业??!?p>  “那你們的問題都答上來了?我覺得有些問題真的很變態(tài),有個問題居然問我們海南三亞古代的名字叫什么?!?p>  邵詩詩夸張地嘆了口氣,“我怎么知道?”

  南清哭笑不得,“我們也遇到很多變態(tài)的題目,不過都是許世澤去回答的,我也是什么都不知道?!?p>  邵詩詩看了眼南清,忽然說:“你老公真好?!?p>  南清從這句話中品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邵詩詩就站起來和謝紀林打招呼,“嗨咯,你回來了!我們快點去找新線索,你都不知道南清他們找了多少線索啦!”

  謝紀林沉默地將水瓶遞過去,又在旁邊找了個位置坐下,“先坐下休息一下吧?!?p>  南清走到許世澤的身邊,和他對視一眼。

  許世澤隱秘地搖了搖頭。

  邵詩詩情緒低落了一兩秒鐘,不過很快又振作起來,“好,那再休息一會?!?p>  南清走上去和邵詩詩說:“屬于你們組的線索有多少條了?我們可以互換線索?!?p>  “我們組?”邵詩詩顯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什么屬于我們組的線索?”

  南清有幾分疑惑,“你不知道嗎?每個線索卡右下角的標志顏色對應(yīng)不同組的?!?p>  邵詩詩頓時瞪大雙眼,像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游戲規(guī)則,“不會吧,我為什么不知道?”

  南清和許世澤對視一眼,在猶豫要不要和邵詩詩他們說的更細致一點。

  許世澤倒不是很在意,畢竟他可以肯定自己這組在數(shù)量上是完勝其他組的,到時候只是需要推理罷了。

  南清便和邵詩詩說了右下角標志的規(guī)律。

  邵詩詩聽得迷迷糊糊的,“所以說橙色標志的才是我們組嗎?”

  “是的,你快看看你們線索上面是橙色的標志嗎?”南清積極地催促道。

  邵詩詩嘆了口氣,和坐在旁邊沒說話的謝紀林開口說道:“你把線索卡拿出來看看?!?p>  謝紀林便從兜里掏出來幾張線索卡,甩到邵詩詩面前,“喏。”

  邵詩詩臉色登時就變得不好看起來,但是礙于在錄制節(jié)目,所以又很快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笑著打開線索卡,每張看完之后便露出了苦澀的表情。

  “我們辛辛苦苦跑了大半個海洋館,居然一張屬于我們自己的線索卡都沒有。”

  南清試探性地詢問道:“那你們有什么顏色的線索卡呢?”

  邵詩詩聽出了南清的弦外之意,連忙把線索卡捂在胸前,“干什么!你別想從我們手中奪走線索卡?!?p>  南清笑得人畜無害,“怎么是要搶走呢?我們是打算和你換,如果你有我們組的線索卡,我就拿你們組的線索卡和你交換,怎么樣?一點也不虧吧?!?p>  邵詩詩眼睛一轉(zhuǎn),倒是也不覺得吃虧,便悄咪咪地躲著南清又確認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線索卡是什么顏色的,然后又笑著和南清說:“我們組有兩張藍色的?!?p>  南清一聽眼睛都亮了,當(dāng)然非常激動,加上自己手中五張線索卡,又加上如果能換來兩張,那相當(dāng)于就有很多線索卡了,一定能推出來正確的答案。

  但是呢南清又不能表現(xiàn)得非常興奮,于是淡定地點點頭,“差不多,我們手中也有你們兩張線索卡?!?p>  邵詩詩這次留了個心眼,“你們手上不是有很多線索卡嗎?不會我再給你兩張你們都湊齊了吧?”

  南清這時候簡直是發(fā)揮了自己這輩子最強悍的演技,她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又非常真誠地開口,“你覺得能有這么好的概率嗎?我們找到的全是別人組的,自己組的線索也特別稀少?!?p>  邵詩詩看起來也不是很相信的樣子,依舊半信半疑。

  她往謝紀林的方向縮過去,小聲地和他討論,“你說要不要和她們交換?”

  謝紀林語氣很隨意,“隨便你?!?p>  邵詩詩沉默片刻,忽然又湊近了些,臉上的表情還是笑意,但是嘴里吐出來的話就不是那么好聽了,“你再這樣別怪我瘋給你看?!?p>  謝紀林的臉色變了又變,又逐漸變成平靜的模樣,語氣也溫和了幾分,“你覺得要不要換?”

  邵詩詩便又恢復(fù)到剛才充滿活力的樣子,“要不要相信南清他們?我們手里一條關(guān)于我們的線索都沒有,應(yīng)該得有幾條才好吧?!?p>  謝紀林便溫和地附和道:“那就和她交換線索吧?!?p>  邵詩詩點點頭,“可以?!?p>  邵詩詩便將兩張南清和許世澤組的線索卡交給了他們,又得到了自己組的兩張線索卡,不過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這兩張線索卡都是在講什么啊?”

  南清無奈地攤開手,“我們之前也琢磨過你們組的線索卡,確實想不出來,可能需要得多找?guī)讖埩?。?p>  許世澤站在南清的身后,沒說話。

  邵詩詩和謝紀林便和南清許世澤告別,準備繼續(xù)去尋找線索。

  不過這次他們就聰明很多,吸取了南清許世澤成功的經(jīng)驗,發(fā)動群眾去幫忙尋找。

  南清和許世澤便留了下來。

  “我們還要繼續(xù)去尋找嗎?或者是拿別人組的線索去和他們交換線索怎么樣?”南清詢問道。

  許世澤卻搖了搖頭,帶著南清去找了個安靜的角落,確保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后才把自己組的線索給掏出來,“我們現(xiàn)在一共有七條線索,應(yīng)該不少了,可以推斷出來我們的接頭人了?!?p>  南清點點頭,過了幾秒又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可能還是想不出來,得靠你多想想了?!?p>  許世澤點點頭,“你看這七條線索,其實有可能是形容這個接頭人的不同方面,比如這個【勞模】這應(yīng)該是說我們的接頭人是海洋館的工作人員,應(yīng)該是得過勞模獎項的,或者是優(yōu)秀員工之類的?!?p>  “那不是很好找?有這么明顯的標志?!?p>  “不,我剛才觀察過海洋館里面的員工細則,發(fā)現(xiàn)他們評獎評優(yōu)都是分不同區(qū)域來評選的,所以總體數(shù)量還是很大的,我們得找出這個人是屬于哪個場館的。”許世澤認真地和南清解釋道。

  南清拿起一張寫有【乘風(fēng)破浪】的線索卡,“這乘風(fēng)破浪是是不是在指職業(yè)什么的?比如沖浪?”

  “海洋館里面應(yīng)該沒有地方能沖浪吧?”許世澤也有幾分哭笑不得。

  南清苦惱起來,“那這個乘風(fēng)破浪是什么意思?”

  許世澤一時之間也沒有很好的聯(lián)想,所以便拿起其他幾張的線索卡,“這個倒三角形狀的標志我覺得應(yīng)該指身材?!?p>  “?。俊蹦锨逵袔追置曰?,“為什么啊?”

  “倒三角不就是指身材很好嗎?我記得邵詩詩他們組的有一張線索是竹竿的簡筆畫,筆的粗細和我們這個倒三角的粗細是一樣的,另外張偉組這張線索卡上面畫了一個蘋果,筆觸都是一樣的,所以這三張線索卡應(yīng)該是同一個方面的?!痹S世澤如是分析道。

  南清聽起來非常有道理,認真地點了點頭,“所以倒三角是形容我們的接頭人是一位身材很好的人,竹竿的話應(yīng)該是說那個人很瘦,蘋果就是指蘋果形身材對嗎?”

  “對?!痹S世澤贊許地點了點頭,“如果分析沒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p>  南清便夸許世澤,“肯定沒有問題的,你的分析一定是對的。”

  許世澤便溫柔地笑了下。

  和許世澤相處得這一天,南清會覺得許世澤又散發(fā)出來的那種魅力,再一次吸引著南清往許世澤的方向靠近,無法避免地再次喜歡上他。

  就像高中時期的許世澤,哪怕是什么都不做,也能讓南清對他死心塌地的。

  南清在心里默默地懷念少年時期的許世澤,卻在此時此刻又再次見到了令她心動的許世澤。

  許世澤是非常尊重南清的,也時刻考慮南清的意愿,注意到南清口干舌燥,也會注意到南清的鞋子不合腳。

  會貼心地去購買水和食物,也會去找工作人員拿一雙備用運動鞋。

  所有事情都不是南清去提醒的,但是許世澤就是能做出來,這一切都讓南清非常心動。

  有一種感覺是對方能照顧到你,這真是非常美好的狀態(tài)。

  許世澤也不會有特別大的男子主義,雖然他參與游戲的興致比南清要大得多,但是他也不會全部攬過去讓南清沒有參與感。

  許世澤會主動讓南清進行思考,如果南清思考不出來,也不會嘲笑她,而是鼓勵南清繼續(xù)思考,或者是用提示的方式讓南清也參與進來。

  這一切都讓南清非常享受。

  在南清頭腦放空的這一段時間內(nèi),許世澤盯著幾張卡片忽然出聲,“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誰了?!?p>  南清回過神來,湊過去問道:“是誰?”

  “是美人魚館里面的工作人員。”許世澤斷言道。

  “?。磕阍趺粗赖??”

  “你看,這張卡片上寫的是【一物換一物】,這不就是在說童話故事里面小美人魚用嗓音換來了一雙可以上岸的腿嗎?這張卡片上是一張雛菊的照片,雛菊雖然是象征天真和平和希望,但是有時候也是象征暗戀、離別和美麗而錯誤的愛?!?p>  許世澤拿著線索一張一張和南清解釋道。

  南清點了點頭,覺得許世澤說得非常有道理。

  “中午去餐廳吃飯的時候,餐廳中間的顯示屏顯示下午兩點有一場美人魚館的表演,我現(xiàn)在記起來名字了?!痹S世澤盯著南清的眼睛,“就叫《乘風(fēng)破浪的愛》”

  南清頓時瞪大眼睛,震驚道:“你怎么能注意到這么多東西的!”

  “隨便看了眼?!痹S世澤非常謙虛。

  但是南清現(xiàn)在就處在一個非常震驚的狀態(tài)里,就是很難相信許世澤這樣一段推理,然后一下子就將正確答案給推理出來了,簡直是非常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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