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塞爾的秘密【求追讀】
明明第一次見到塞爾·英諾森,但亞迪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矮矮的個子,香檳色半長天然卷發(fā)披肩,男款緊身學生制服顯出他纖細苗條的身材,帶著三分柔弱。
粉乎乎的小臉蛋非??∏?,雪白牙齒輕輕咬著下嘴唇,湛藍色的眼睛想看、卻不敢看、又偷偷看的樣子像極了害羞小女生。
只是胸部平的令人發(fā)指,不然這就是個超可愛的小姑娘。
亞迪閉了下眼睛,把腦海里的某個形象跟塞爾對照一下,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你們聊,我要開會去了?!?p> 阿布納教授夾著大筆記本,走到門口又回頭,“對了亞迪,你給塞爾介紹一下優(yōu)惠條款,塞爾的經(jīng)濟狀況不算富裕?!?p> 亞迪毫不掩飾地翻白眼。
‘教父,當初你是怎么對我的,我的經(jīng)濟狀況就富裕嗎!’
看出他的強烈不滿,阿布納教授笑道,“你是師兄嘛,要多照顧師弟?!痹掍h一轉(zhuǎn),“塞爾,你也要多向師兄請教、要聽師兄的話,你們親如兄弟,我也好安心去見真理之神了?!?p> “教父,我一定會的?!比麪柡茑嵵氐木瞎?。
“教父,您還會再指導我們一百年的?!眮喌弦簿瞎?。
阿布納大笑著離去。
教父一走,屋里亞迪最大,所以他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拿出了教導主任的氣勢。
塞爾顯然是個極乖巧的少年,老老實實、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師兄面前,粉嫩粉嫩的臉蛋兒紅撲撲。
“說實話,你真是男生?”亞迪第一個問題就讓人很難為情。
塞爾可愛噘嘴,點頭,“嗯?!?p> 這一聲帶著顫音、類似吟哼般的“嗯”差點讓亞迪支棱了。
“褲子脫下來我看看?!眮喌险{(diào)整了一下坐姿。
“師兄……不要。”
塞爾下意識手捂襠。
靦腆害羞的樣子很娘,卻超可愛。
很難想象一個男孩子居然能可愛到這種程度。
亞迪大笑著拍了拍身邊的沙發(fā),“來,坐下……多大了?”
“17歲?!?p> “新生啊?!?p> “嗯?!?p> “哪個班的?”
“煉金工業(yè)學院煉金機床設計系,2班。”
家庭住址、入學成績、有沒有女朋友……
塞爾有問必答。
“你是2334?”亞迪終于拋出最想問的。
“???”
塞爾一愣,眼睛卻亮了,“你是2333!”
亞迪大笑。
塞爾也笑了,笑的依然靦腆害羞。
但是亞迪知道,這是塞爾的表面;別看這小子外表是個頂級偽娘,實際上是個純爺們兒。
一個人的平時表現(xiàn)主要是后天環(huán)境塑造的,打架的時候才是真性情。
兩人打了那么多天,干了不下幾十次,亞迪很了解2334。
實力放一邊,剛猛的拳風,只攻不守的打法,不管怎么挨揍都不哼不吭,是個真漢子。
當然自己也不差。
彼此獲悉真身,陌生感就消失了。
“真沒想到2333就是師兄?!比麪枦]那么拘束了,“占了師兄好多便宜,要不,我也付一半吧?!?p> 說著就掏錢包,翻出一沓毛票開始數(shù)。
這是指兩人開房約架一直是亞迪付款的事。
看來塞爾當初是有意的,不認識就算了,認識了、就不好意思了。
“別客氣?!?p> 亞迪壓住塞爾的小手,“我是師兄,教父都說了,讓我照顧你?!?p> “那太難為情了?!?p> “沒關系,我們親如兄弟嘛。”
“那我就謝謝師兄了。”
塞爾想了想,“師兄,你能替我保密嗎,我不想讓教父知道去訓練館的事。”
“哦?!眮喌宵c頭,“我也是?!?p> 兩人都笑起來。
……
人和人是有緣分的,一見如故的感覺很好。
或許同是是阿布納教子。
或許是長達半個多月的約架。
或許是兩人長得都英俊。
亞迪的英俊是帥朗的俊,硬派中不失柔和,陽光瀟灑。
塞爾的英俊是嬌美的俊,惹人憐愛,讓人不自覺就生出一種保護欲。
投緣,就聊了很多。
亞迪很有前輩的樣子,全面介紹了校園情況,還重點講解了阿布納教子的優(yōu)惠條件。
塞爾是窮苦人家孩子出身,掏出一個小本本記得非常認真,還計算著可以省多少錢,哪些錢需要找后勤部辦理退錢手續(xù)。
他是白薔薇帝國人,家在首都薔薇城,沒有父親、母親是公爵府的侍女;他母親年紀大了被甩出公爵府,靠給人洗衣服、縫縫補補把他養(yǎng)大。
塞爾從小就非常懂事,學習也好,又勤奮又顧家。
估計阿布納教授也是因為這個緣故才收了教子。
亞迪暗自感慨。
推測塞爾是公爵府某個風流子一夜荒唐的產(chǎn)物,之后就不認賬了,這種事在貴族里不算多稀奇。
“誒?”
亞迪忽然想到了什么,問道:“塞爾,每次交戰(zhàn)之后你都會出去,是去治療了嗎?”
這是塞爾的特點。
亞迪是靠魔金之軀恢復體能,塞爾每次出去之后體能恢復也很快。
那時認為“她”是出去治療,現(xiàn)在想想就不對勁。
訓練館很燒錢,主要就在治療費上。
只是互毆這種傷勢治療一次的均價就在一千二左右,貝蒂和艾琳的治療屋一直是最低價。
一晚交戰(zhàn)五六次,每次都治療平民根本承受不起,亞迪也花不起,除非那些爵位繼承人、王子、皇子等等大貴族。
可塞爾根本不像有錢的樣子。
難道是裝窮?
亞迪心里不太高興。
“呃……”塞爾很娘地咬嘴唇低頭,小臉卻白了,“師、師兄,我……”
“算了,當我沒問?!?p> 亞迪擺手。
每個人都有秘密,都有不想說的話,強人所難不是好習慣。
很喜歡塞爾這個小師弟,也不想難為他。
但心里有些別扭,氣氛不免尷尬。
“師兄,我想告訴你?!比麪栒V让却笱劬?,“就是、就是希望你替我保密,因為這件事,我甚至沒有敢告訴教父?!?p> 亞迪很想說‘那你還是別說了’,可壓抑不住好奇心。
很多教父與教子親如父子,放在阿布納和塞爾以及自己身上,更像是爺爺跟孫子的關系。
什么事能讓塞爾想告訴自己,卻要瞞著教父?
亞迪替師弟考慮,“沒問題嗎?”
“沒問題的。”塞爾可愛點頭,“教父收我的時候提了唯一要求,就是:我可以不聽他的話,但必須要聽你的話,尤其在他死后,不然他老人家不會放過我?!?p> “……。”
亞迪沒有說什么,因為不知道說什么。
目光掙得同意,塞爾低聲道:“師兄,每次我不是出去治療,而是找無人的地方用信仰之靈恢復傷勢。”
“因為,我有兩個信仰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