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洲,你發(fā)揮一下想象力吧
慕淺話鋒一轉(zhuǎn),頗為嫌棄地看向宿明城:“那既然顧醫(yī)生是混血都這么能喝,你昨天怎么不行?”
“昨天不是你主動替我擋酒。”宿明城理直氣壯地說;“我怎么能辜負(fù)你一副好意?”
慕淺不服氣地說:“...那你后面不還是喝醉了?”
“那不是喝醉。”宿明城看向顧扶洲:“我昨天又感覺躁狂了?”
聽到這話,顧扶洲表情陡然嚴(yán)肅:“你確定昨天是躁狂,而不是喝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不會,”宿明城搖頭:“我喝的酒都是御家的使者倒的,也不止我一個人喝了。你喝的也是這個酒?!?p> “...那就不是酒的問題了?!鳖櫡鲋迣ψ约旱纳眢w很清楚。
“那在躁狂之前,你覺得有什么異常嗎?”
慕淺幽幽地說:“他說他能聞到我身上的香味?!?p> 顧扶洲眉毛一挑,用看獵物的眼神盯著慕淺:“什么香味?”
宿明城搶在慕淺開口前說:“這不是重點(diǎn)。扶洲,昨天你抽的那管血化驗(yàn)出來了嗎?”
“還沒。”顧扶洲表示:“我待會就回去就化驗(yàn)。”
宿明城不到二十四小時,躁狂期兩次,這不得不引起他的重視。
“明城,你覺得那股香味是從哪里散發(fā)出來的?”
宿明城瞇起眼,仔細(xì)回憶了一下,才緩緩開口:“后頸。”
慕淺聞言,好奇地摸了摸后頸:“真的嗎?”
顧扶洲想了想,還是大著膽子開口:“冒昧地問一下,可以讓我看一下嗎?”
“可以?!?p> “不可以。”
一女一男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慕淺看向宿明城:“為什么不可以?顧醫(yī)生要看了才知道具體情況呀?!?p> 宿明城用舌尖低著上顎,語氣生硬:“...可以我看了以后轉(zhuǎn)述給他?!?p> “......”慕淺拒絕:“我覺得你不行。”
宿明城在這件事上毫不妥協(xié):“那就別看了,扶洲,你發(fā)揮一下想象力吧。”
顧扶洲那張?zhí)┥奖烙谇岸蛔兊哪樜⑽⒊榇ひ幌拢骸?.....”
臣妾做不到啊。
“顧醫(yī)生是醫(yī)生誒,看一下怎么了?”慕淺不解地問:“你們還是好兄弟?!?p> 宿明城無法向慕淺解釋自己偏執(zhí)的占有欲,只好回看著慕淺。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宿明城,你最好給個合適的理由。”
宿明城向慕淺招招手,慕淺湊過去。
“昨晚在你后頸留下了很明顯的痕跡,你確定要給顧扶洲看嗎?”宿明城換個角度,從慕淺的角度勸她。
慕淺臉色一變,嗔怪地看了眼他:“都怪你?!?p> 慕淺朝顧扶洲歉意地笑笑:“不好意思了,顧醫(yī)生,不太方便?!?p> 顧扶洲了然,宿明城不同意的話,肯定能成功騙得慕淺和他一樣不同意。
“沒事,告訴我情況就行?!?p> “你們感受一下,是不是后頸有一塊不一樣的凸起,或者說看起來和其他地方不一樣的皮膚?”
“再或者說,明城你陷入躁狂期時,有沒有感覺到后頸有凸起和泛紅?”
慕淺的臉色霎時退去所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