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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種田:農(nóng)女的奮斗之路

029東街雜貨鋪

  木漁打定主意,當天便開始行動。

  她這天縮減了在空間里分生野草的時間,打算去探探楊二郎說的東街養(yǎng)雞住戶們的情況。

  芥子空間里的野草數(shù)目已經(jīng)很可觀,再增多帶來的好處不如以往明顯。

  而且,眼見著再有個幾天十幾天就能迎來水稻、黍子、小麥的豐收,雖然種的不多收獲有限,但拿來做種子還是很夠的,空間里一共也就才兩分地左右,到時候還得思考怎么把盡可能多的土地拿來種糧食。

  種野草是不如糧食劃算的,所以到時候大部分野草都要為糧食騰地方,那些野草拔出來丟掉太浪費了,或許可以帶到外面來種。

  不過,到時候外面這條件能不能種活,種在哪里,那又是另一個問題了。

  她將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略計劃了一下,然后脫下穿著的“乞丐裝”,換了身干凈完好的衣裳,將亂糟糟的頭發(fā)攏起,把手和臉洗干凈。

  泉水里的小乞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眼神清明的小農(nóng)女。

  如果沒有臉上那太過顯眼的大片紅色胎記,想來不會有人認出這前后是一個人。

  可惜,這胎記辨識度太高了……

  木漁摸了摸臉上的胎記,泉水中的倒影也和她做出一樣的動作。

  她已經(jīng)試過了,這東西是洗不掉的,摸上去有些粗糙,不如另一邊臉光滑,照這亂世的醫(yī)療水平,想去掉它可能性不大。

  其實,她覺得這胎記挺特別,也不影響樣貌,細看還是挺好看的。

  只不過,這時候的其他人不會有耐心細看,只要看到那半邊的紅色就斷定她是丑的、不祥的,即便是理智的那部分人,也不會覺得這是獨特的美,這是時代的局限。

  她擦干臉上的水,離開了芥子空間,往楊二郎說的位置查探情況去了。

  東街那片區(qū)域不算偏僻,住著的雖是尋常百姓,但絕不是最窮的那一批,當然也算是不上富裕就是了。

  這地方她只來過一次,就是一個月前偷跟著楊二郎來領(lǐng)粥的那次,對這里幾乎算是陌生的,在這里不認識什么人,也就沒什么被認出來的風險。

  與她產(chǎn)生過交集的王家小姐與丫鬟,已經(jīng)有陣子不施粥了,破廟的乞丐們也已經(jīng)不和東街合作了,就連楊二郎,她也一早打探過他的口風,知道他這幾天都在野外荒地做事。

  只要條件允許,她做事一向嚴謹,越嚴謹,就越可能成功。

  她轉(zhuǎn)了幾條街,發(fā)現(xiàn)街上的人很少,偶爾遇到的幾個都面有菜色,行色匆匆。

  這種情況下她是不好去把人攔下來問什么的,只得繼續(xù)逛下去尋找機會。

  她把周邊的住戶逛了個遍,到后面還驚動了某一家的狗,惹得好幾個人拿著棍子出來查看,還好她跑得快,早早躲開了。

  確定那狗和人沒有追過來,她才松了口氣,繼續(xù)往前走。

  這就是對環(huán)境不熟悉的劣勢了,一般情況還好,能應(yīng)付得來,遇到這種情況就容易出問題。

  這種年景,狗還能叫的這么兇,家里還有幾個漢子,可見是家底厚實的,確實那宅子也比周邊好一些。

  哎,這就是她眼下奮斗的目標??!

  有處結(jié)實穩(wěn)固的宅子、有幾人同住保證安全、有足夠的糧食和水保證生存……

  奈何,只是這樣小的要求,也一時難以實現(xiàn)……

  “臭乞丐,馬上滾!”

  “滾開!你們這些瘋癩子,還想拐孩子,門兒都沒有!”

  劈頭蓋臉的呵斥聲嚇了木漁一跳,以為自己暴露了,不過很快便意識到這不是在說她。

  她現(xiàn)在的模樣不會有人把她看成是乞丐,而她四處也沒有人,這聲音是對面?zhèn)鱽淼摹?p>  弄清楚了這些,她放下心來,小心地拐到對面街上,遠遠地查看聲音來源處的情況。

  她前面不遠處的地方,四五個百姓正在呵斥驅(qū)逐一個乞丐。

  那四五人都是成年男子,有兩個手中還有木棒,那乞丐伏在地上,看著也是個成年人,不知道是餓的還是怎的并不出聲也不挪動地方。

  木漁看了片刻,移開視線去看周邊。

  這條街上有不少小鋪子,多半都大門緊閉,少有幾個還半開著門,更少的有人湊在門邊看熱鬧。

  她盯著離她最近的那個人看了半晌,然后抬頭去看那人頭上的招牌,頓時有些失望。

  這是家當鋪。

  她和當鋪是沒什么生意可做的,至少暫時是沒有。

  于是便朝著遠處另一家門口站著人的鋪子走去,路過那幾個人和乞丐的時候,其中一個拿棍子的人還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很快就不甚在意地轉(zhuǎn)了回去。

  她的偽裝是成功的,并沒有人懷疑。

  路過的時候,她故作不在意的看過去,視線落在那個生死不知的乞丐身上,好像看到了當初餓死街上的原主。

  一時間,千百種滋味涌上心頭。

  但等到她走到幾十步外的另一家鋪子前的時候,這些情緒早已消失無蹤。

  她抬頭看了眼這家鋪子的招牌,王記雜貨鋪。

  這便是她要找的地方了。

  這倒是好,她原本還想著,那些小鋪子該早關(guān)門了,大鋪子她又沒錢,只能從住戶手里收取,這便有許多麻煩。

  小鋪子比這兩種情況要好,既不用她自己一個個的去找人買,又不至于在聽說她沒錢之后直接將她趕走,有通融的可能。

  她面上做出怯怯的模樣,小聲向站在門口看熱鬧的干瘦老翁道,

  “這里有、有雞蛋賣嗎?”

  那老翁雖然身形干瘦,但眼睛精明有神,上下打量木漁一番后,推門進屋,說道,

  “進來說話。”

  木漁看著老翁不算強壯的背影,思考兩秒便跟了進去。

  危險性較低,重要性很高,這種風險在一無所有的時候無法規(guī)避。

  好在她沒走背運,進門之后并沒有一群人沖上來控制住她,只有一個十幾歲的小伙計抬頭看了她一眼。

  雜貨鋪窗子關(guān)得嚴嚴實實,門也只開了一條縫,盡管這時候剛過正午不太久,里面還是有些暗。

  她看到原本就不很大的雜貨鋪里空了大半,不空的地方也多是雜物,正經(jīng)貨物沒有幾件,糧食之類的更是一點沒有。

  至少表面上是看不到有的。

  在她打量雜貨鋪的時候,老翁也在打量著她。

  “丫頭,你家住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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