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貝爾還不知道島上發(fā)生了什么,想到塔諾姆帶領(lǐng)了整整一個排的人,大概是不可能失敗了。
然而劉義進的可怕,刀疤男更清楚,想到之前自己和一個小隊在那個倉庫被劉義進一步步緊逼,對塔諾姆的結(jié)果多了一些不好的猜測。
船前空無一物。
海岸線也沒有設(shè)置陷阱。
如果劉義進真的闖過來了,那么他們用什么抵擋?
擋不住的話,就憑船上這些人,能打敗那個男人?
刀疤男不想再去想了,這一刻他竟是覺得有些累了。
自從被調(diào)來被克萊貝爾直接領(lǐng)導(dǎo)之后,他對于自己的從軍生涯開始有了些許的厭倦。
這種厭倦不僅僅是表現(xiàn)在心理上,也表現(xiàn)在行動上。
當(dāng)初為了不和其他幾人一起,他執(zhí)著的選擇帶一個排駐守這座小島。
這個決定,如今想來頗有些后悔。
要是知道會惹來這一具殺神,他說什么都不會留下來的。
切爾諾貝靜悄悄的走到他的跟前,密語道:“排長,我聯(lián)系了塔諾姆部下里面一個熟識,已經(jīng)聯(lián)系不上了?!?p> “你是說?”
“是。他們恐怕兇多吉少了?!鼻袪栔Z貝面色凝重,“我們需要早做打算了?!?p> 心中雖然早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但是訊息傳過來的時候,刀疤男還是有些意外。
那可是一整個排同時出動,沒有自己之前分兵的顧慮,這樣子也擋不住那個少年嗎?
切爾諾貝用一只手擋住,嘴巴湊近了刀疤男繼續(xù)道:“排長,要不然我們把他給做了,到時候不論是排長你想阻擊那個少年還是我們自己離開,甚至是投降地球人,我們都會跟隨排長您?!?p> 那個他,切爾諾貝自然指的是克萊貝爾。
一個毫無作用的上級。
切爾諾貝自然明白殺了他會有什么后果,不過不殺他,難道要一直保護這個傻缺嗎?
他不甘心。
刀疤男顯然沒有考慮過做這種事情,雙目圓睜,狠狠的看了切爾諾貝一眼:“切爾諾貝,我知道,你從軍只是因為我救過你?!?p> “作為一名軍人,服從上級命令是我們的天性。”
“手刃上級,那是會被所有人所不齒的?!?p> “等今天過去,你就走吧,你還是當(dāng)一個自由自在的舵手更好一些,軍隊,不適合你?!?p> 刀疤男說完,徑直向著克萊貝爾而去,他要將這個消息稟告給克萊貝爾。
切爾諾貝苦澀著臉,沒想到最后的結(jié)果竟是這樣。
看了看遠處的天空,烏云已經(jīng)降下來了,大暴雨即將來臨,這樣的暴雨,出航是不可能了。
他們只能留在這里等死了嗎?
切爾諾貝忽然想起了地球俘虜曾經(jīng)說起的一個傳說,暴雨將會帶來一艘海盜船,船上滿是金銀財寶和能征善戰(zhàn)的勇士。
所以沒有人會選擇暴風(fēng)雨的氣候出航,不僅不能隨心所欲的掌控船只,海上的危險,更是會將人給吞噬掉。
克萊貝爾聽完刀疤男的陳述,先是一愣,然后神情忽然變得猙獰起來,吩咐道:“開船,趕緊離開這里。”
只不過等待他的,是一個船上士兵被擊中的聲音。
劉義進在處理完塔諾姆等人之后,迅速的跟了過來。
然后在對方發(fā)現(xiàn)不了的地方,先發(fā)動了進攻。
對方還有一個刀疤男,容不得他不小心。
克萊貝爾兩只角都流出了汗液,身子在軍裝的遮掩下輕輕顫抖著,他感受到了死亡的逐步逼近。
向著刀疤男吼道:“你帶人下去,務(wù)必給我擋住他?!?p> “還有,切爾諾貝給我留下來,如果情況不對,我會讓他開船離開?!?p> 雖然艦船不需要舵手也能行駛,但是一個好的舵手,可以讓船只航行的速度增加一倍。
克萊貝爾沒有給刀疤男說話的機會,直接指派了士兵跟隨他一起下去,自己則留下了包括切爾諾貝在內(nèi)的十個士兵。
在見到刀疤男下去之后,克萊貝爾表情有些扭曲的吩咐道:“切爾諾貝,讓所有人把船駛離海岸線一公里,如果刀疤能活著,我們再回來,不然就直接離開?!?p> 要是排長死了,你就跟著陪葬吧,蠢貨。
切爾諾貝心中想著,口中依然畢恭畢敬地道:“是,班長?!?p> 船只的駛離,刀疤男沒有絲毫意外。
不過海平面上,還能留下一個黑點,沒有完全將自己拋棄,也算是給了他一丁點希望。
同樣他心中也明白,克萊貝爾撿回來一條命了。
站在海岸線上,他們就是活靶子,刀疤男第一時間命令所有人分散開。
和劉義進面對面打過一次交道,對方的速度他比其他人認(rèn)識的更清楚。
所有人分開之后,他也沒有選擇合圍進去。
塔諾姆既然已經(jīng)死了,足以說明進入森林的危險性。
刀疤男有些茫然,他似乎根本沒有辦法解決劉義進。
如果之前要設(shè)置陷阱的話,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被動了。
想到這,刀疤男再次在心中痛罵了克萊貝爾一頓。
既然人多不行,刀疤男選擇了一個人走進了叢林里,雙手舉起,示意自己沒有惡意。
劉義進沒有開槍,不過對于刀疤男,他還是抱有警惕心。
見到對方一個人走近了,劉義進才開口問道:“你來干什么?”
刀疤男雙手高舉,道:“沒什么,就想和你單挑一次,不論勝負(fù),你放了這些士兵,如何?”
“只要我敗了,克萊貝爾不會再選擇和你作戰(zhàn)的?!?p> 劉義進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還是想起了自己的目的,道:“好?!?p> 只要對方要接這些士兵,船就會回來。
否則那么遠,他還真沒有辦法搶到船離開。
刀疤男灑脫的一笑,用通訊器將自己的安排全部都交代了下去。
在那之后,從自己腰間取出了光劍。
見到劉義進依舊還是用那把金屬兵器,刀疤男也有些詫異,“你不用光劍嗎?威力應(yīng)該比你的武器大許多?!?p> 劉義進感受對方想公平一戰(zhàn)的心意,道:“不用擔(dān)心,青鋒不懼光劍,盡管來戰(zhàn)吧?!?p> 對方都不在意,刀疤男也就不多做勸說。
光劍在手,他又想起了自己在參軍之前的那段時光,那時候,自己不也是和面前少年一樣,靠著手中劍瀟灑走一遭嗎?
醉酒的水鴿
穩(wěn)定的寫給那么幾個讀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