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兩人的注視下,映著晚霞的天邊,紫金色的蓮花一朵朵在空中綻放,天際瞬間多出一道美麗的風(fēng)景線。
伴著紫金色的蓮花,一道倩影緩緩浮現(xiàn),隨著越來越近,終于看清了倩影的臉龐。
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神,洋溢著淡淡的溫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無一絲的瑕疵,華麗的白衣包裹著勻稱的完美身材,優(yōu)雅的飄在空中,如一片潔白的雪花。
女子那如星辰般閃耀的雙眼,凝望了一眼宗門,淺笑著,簡直有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的魅力。
隨后轉(zhuǎn)而看向了癱坐在灌木叢里的殷天,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
這是宗主,宗主回歸!
此時殷天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同時,殷天發(fā)現(xiàn),宗主的身后,還有一位身穿雪白長裙的小女孩。
觀其模樣,顏值竟然不輸宗主,那精致的小臉蛋,稚嫩里帶著的自信,淡金色的波浪形馬尾,青澀中散發(fā)著淡淡的嬌媚。
且不說那絕美的外表,單單那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的氣場和自信,竟能與宗主唐若萱平分秋色,毫不夸張的說,假以時日絕對又是一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的存在!
這世間竟然還有這么美麗的女孩子,像一只天使來到了凡塵,這是殷天腦海中的第一印象。
“這是...”
殷天看向小女孩時,小女孩也望了過來,頓時,殷天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制,讓殷天感受到了一股隱晦的壓迫感,殷天確定女孩的實力絕對沒超過元靈境,難道這是血脈的威壓?
一瞬間,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變化,全身的血液和細(xì)胞好似在反抗,在咆哮,這是血脈的力量。
這個女孩不簡單,她擁有非同一般的血脈,連自己都有些受影響,持續(xù)了幾息殷天便抵消了這股壓制,但殷天相信,五行之體跟其相比,不會差,甚至能更勝一籌。
與此同時,小女孩看向殷天的眼神也變化了,眉宇之間有些微微驚訝,或許是察覺到了殷天的不同之處。
兩人剎那的對視后,便移開了視線,臉上沒有再露出任何表情,但是心中已經(jīng)泛起了驚濤駭浪。
而一旁的白山,之前洋溢在臉上的運(yùn)籌帷幄早已蕩然無存,此時陰沉的臉色異常的難看,沒想到防住了大長老,卻防不住她唐若萱。
后面的小妮子,白山也認(rèn)識,深知小妮子的神秘,沒想到唐若萱將其帶了回來......
“看來此地不宜久留,先走為妙,之后再從長計議?!卑咨桨档?,雖然也想一起擄走,但恐怕實現(xiàn)不了。
唐若萱悠悠的望著白山,還沒開口,殷天就率先告狀道“宗主,您回來的真太及時了,白山不僅要綁架我,而且還要叛宗,得趕緊抓住他啊!”
說完,殷天一溜煙如猴子一般,撤到了唐若萱的身后,同時瞟了一眼小女孩后,與此保持了一段距離,懸著的心才算落下來。
其實不用殷天說,唐若萱隔著老遠(yuǎn)就已經(jīng)知道了白山的動作不對勁,所以率先出手了,此刻得到殷天的肯定,心里的怒火還是加了一分。
“一年不見,長進(jìn)不錯,說吧,怎么回事?”唐若萱輕柔中夾雜這嫵媚,略微還帶著一股王者的氣勢,藏不住的是那對殷天贊賞的眼神。
聞言,殷天將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和盤托出,當(dāng)說到自己被罰一千火鞭的時候,唐若萱眼眸中露出滿滿的不可思議,同時還有對白山的憤怒。
話剛說完,本來還想添油加醋幾句,一道聲音打斷了殷天的言語。
“老夫來遲,請宗主恕罪!”
來者正是玄天宗大長老古元,還沒到近前,古元就已經(jīng)知道了發(fā)生了什么,隨即對白山吼道“老三,你好大的膽子,膽敢謀害宗門弟子!”
話音剛落,江平凡也到了,對唐若萱行禮后,看著白山,說道“宗主,大長老,我剛剛查看了楊威的尸體,楊威承受了殷天的攻擊本不致命,但楊威胸口上方動脈卻被人一指摁的稀碎,而外觀卻完全看不出來,經(jīng)過辨認(rèn),非元靈境強(qiáng)者恐怕做不到......”
“白山長老,你還有話說么?”唐若萱冷冷的問道。
白山聽完,哈哈一笑,說道“就憑這個,師兄可不要污蔑老夫啊,就算如你所說,你們兩個也逃不了干系啊?!?p> “哼,老三,咱們這么多年的交情,曾經(jīng)一起闖九城,打天下,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殘害同門弟子,還污蔑他人,敢做不敢當(dāng)么,宗主待你不薄,你為何要這么做?”
江平凡聽到白山如此狡辯,頓時火氣上來了,怒懟白山道。
殷天在一旁聽到白山的話,頓時不干了,起身道“老東西,就算你不承認(rèn)也沒用,今日你先是要?dú)⑽覜]成功,現(xiàn)在又對我出手,宗主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休想狡辯?!?p> 白山被殷天指著鼻子罵,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堂堂玄天宗長老,何時被這樣欺辱過,若不是唐若萱在,白山早就將其一巴掌拍死在地上了。
“哼,承認(rèn)又如何,憑你們也配與老夫稱兄道弟,也配提當(dāng)年?曾經(jīng)一起打天下的時候,哪次不是老夫沖在前面,而你們卻得到的比老夫更多,唐驚鴻一碗水從來沒有端平過,到的成立宗門,老夫也只是做了個三長老,故意的吧,見到你們二位,老夫還得給你們見個禮,我呸,算什么東西......”
白山知道此事狡辯無用,干脆直接翻臉,反正這個宗門是呆不下去了,心中積壓了多年的不滿一下子全部脫口而出。
聽完白山的一席話,唐若萱有些發(fā)愣,古元和江平凡也是如此。
空氣安靜了一會后,唐若萱才出聲道“當(dāng)年父親念及你年事已高,而大長老之位責(zé)任重大且太過辛苦,便讓你做三長老,落一個清閑,不曾想你竟會為此生怨...”
“說的可真好聽,其它的事情你又如何解釋,老夫也不想再多說什么了,沒有任何意義,楊威的確被老夫所殺,老夫承認(rèn),你們想怎么樣吧。”白山坦然的說道。
“為何?”唐若萱問道。
“楊威的德行在宗內(nèi)誰人不知,不過是個禍害罷了,留著有何用?”
“我看未必吧,他的寶貝弟子李陽東三番五次暗算我,沒得逞,讓楊威來和我打擂,結(jié)果還是失敗了,于是白山為了有懲罰我的理由,便打死了楊威,讓我承受了一千火鞭,想讓我死在紫炎陣?yán)?,可惜呀,老子命大,殺不死,嘿嘿?!币筇齑筮诌终f道。
“白山長老,你...”唐若萱失望的看著白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