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和朱永義朝前面一看,前面昏暗的路燈下面,出現(xiàn)了十幾個人,全都是人高馬大,一個個光著膀子,手中拿著鋼管刀片的家伙,一看就是專業(yè)的混子。
朱永義看到這樣的情景,頓時皺了皺眉頭,眼前這些家伙的氣勢和自己老爸手下的那些家伙的氣勢一樣,而且從裝束和紋身來看,有那么一點熟悉。
“你們是在跟我說話嗎?”張晨碰到了這些家伙,明知故問的問道。
“草!小子,你是不是在裝傻!老子就是跟你在說話,你小子竟然裝傻,不過算了,不跟你計較了,今天找你就是跟你借一樣東西?!闭f話的人從十幾個人中出來,然后走到張晨面前,接著指著張晨說道。
于是張晨和朱永義就看到了對方的模樣,朱永義頓時臉色一變,大聲說道:“光頭,尼瑪竟然是光頭,你難道連少爺我都不認識嗎?竟然敢攔本少爺?shù)穆罚。俊?p> 叫做光頭的人聽到朱永義的喊聲,有些疑惑,湊近朱永義看,頓時臉色大變,這尼瑪不是永義社的那個胖子大少爺嗎?怎么就這樣被碰到了,不過想到背后有著方俊豪撐腰,光頭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故意裝作不認識的說道:“你?你是誰啊?敢說出這樣的話!”
“草!光頭,我看你是想死吧,就算是你的老大也不敢這樣對我說話,尼瑪竟然裝作不認識?!敝煊懒x眼睛一突,這家伙還裝傻。
“今天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他的,你走吧,這里沒有你的事了!”光頭還是不打算碰朱永義這個眉頭,于是想讓朱永義知難而退。
可是朱永義怎么可能自己先走,看了看一臉鎮(zhèn)定的張晨,朱永義突然揪住了比自己高半個頭光頭的領(lǐng)子,然后兇狠的說道:“光頭,老子跟你說,你要是敢動我的兄弟,老子的老爸的永義社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更不會放過你們蛇頭幫?!?p> 光頭被朱永義一抓,雖然心里憤怒,可是讓他惹自己幫派老大對手的兒子,他還是不敢,要是惹急了,可能永義社會殺到自己幫派來,到時候責任就全部在自己身上了。所以光頭眼珠一轉(zhuǎn),突然笑道:“?。∵@不是永義社的大少爺嗎?小的錯了,實在是剛才沒有認出來,對不起對不起!”
朱永義見光頭認錯,于是放開了光頭。張晨笑了笑,這樣的人有意思,還是有點小計謀的。
“既然認出我了,就閃開吧,我們現(xiàn)在要回家!”朱永義淡漠的看了一眼光頭,然后說道。
“沒有問題,朱少可以隨便走,請!不過這個小子要留下來?!惫忸^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后一臉微笑的說道。
“光頭……你他馬耍老子?”朱永義一聽,頓時臉上再一次憤怒了,揪住了光頭的領(lǐng)子吼道。
“我哪里敢耍朱少啊,朱少的確是可以走,我們只是需要這個小子留下來,有什么不對的嗎?”光頭有些郁悶了,兩次被一個小家伙給抓住了領(lǐng)子,比朱永義大幾歲的光頭心里很不好受,可是為了完成任務(wù),光頭不得不裝傻。
“我說,趕緊閃開,我們兩個人要走!”朱永義將臉貼近光頭然后一字一句說道。
“大少,我真的不是為難你,我們也有任務(wù),你就不要為難我了,我真心的不想得罪你!”光頭真他媽想操蛋,遇到這個大少打又不能打,罵又不能罵。
“反正我不管,你讓我走,也一定要讓我兄弟走!”朱永義一把推開光頭,一臉堅定的對著光頭吼道。
“朱少的意思就是不愿意松口了?那就不要怪我光頭了,我也是有任務(wù)在身,得罪朱少的地方請原諒,來人!將朱少拉到一邊去!”光頭這個人還是比較可以的,兩頭都不得罪。被朱永義推開后還是禮貌的說道,只是眼中閃過一絲狠辣。
“光頭,我發(fā)誓,我不會放過你的!!”朱永義知道自己這個剛認識的兄弟肯定會被毒打一頓,他不認為自己兩個人打得過十幾個人。
光頭沒有理會朱永義,而是對著后面的人揮了揮手,頓時后面的十幾個人沖了上來,一部分人準備抓住朱永義,另一部分準備對付張晨。
“慢!你們要找的人是我,與我兄弟無關(guān),全部都沖我來吧!”這個時候,張晨突然伸出手對著光頭喊道。
光頭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然后想了想,接著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我的任務(wù)是借你胳膊,至于朱少,我躲還來不及!”
張晨嘴角露出一個微笑,可是旁邊的朱永義卻是郁悶了。
“張晨,快跑!他們是要卸掉你的胳膊,快走,我來擋住他們!”朱永義本來差點被兩個人夾住了,可是突然猛地一推開兩個人,就擋在張晨的面前,因為朱永義知道對方不敢動自己。
“不用了,遲早都是要來的,現(xiàn)在解決避免以后麻煩!”張晨拍了拍朱永義的肩膀,這個兄弟還是和以前一樣有義氣,最關(guān)鍵的時候總是擋在自己面前,不過這一世,張晨不需要朱永義的保護了。
“可是你……”朱永義警惕的看著要沖到前面的人,還想說一些什么。
“沒有可是,人都沖過來了,就讓我來解決吧!”突然,張晨一下子就閃到了朱永義的前面。
沖在前面的兩個人手持鋼管,朝著張晨砸來,張晨臨危不懼,迅速伸出雙手,接著在空中一個旋轉(zhuǎn),利用太極泄力的原理,瞬間兩根鋼管握在手上,沒有收到任何傷害。接著張晨猛地將鋼管向后一拉,接著兩個大漢踉蹌一下,跌向了后面。
就在這時候,又有三個人沖了上來,這一次不再是鋼管,而是刀片。雖然張晨身體素質(zhì)有所提升,可是面對這些刀片,張晨還是有些棘手的,畢竟自己的雙手是肉做的嘛。
于是張晨低下頭,腳步一滑,頓時滑向了右邊,刀片從張晨的腦門上劃過。
朱永義在后面看得驚心動魄,一時間忘記了張晨的危險,等到張晨閃到一邊之后,才醒過來,同時也在驚嘆張晨功夫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