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從思考中清醒過來,有些茫然的轉(zhuǎn)過身向后面看去,原來自己后面跟著五個人,大概也是學生,為首的那一個說話的是一個長相粗狂,說話也粗狂的家伙,此時正趾高氣昂的不屑的看著張晨。
“干神馬?有何指教?”張晨摸了摸腦袋,一臉茫然的問到。
“沒什么,只是要跟你說個事情,嗯,就是跟你商量一個事。”這個比較粗狂的家伙,見張晨一臉茫然,頓時嘴角露出一個譏笑,原來也是一個慫筆。
“嗯,啥事呢,你說?!睆埑炕腥淮笪?,然后微笑的說道。
“以后離楊婉柔遠一點,就是這件事情?!贝挚駥W生看到張晨這么配合,然后走進張晨旁邊,拍了拍張徹肩膀,接著輕輕地說道,張晨的態(tài)度他很滿意。
可是他忽略了一個問題,就是張晨的個子高,比自己高一個頭了,現(xiàn)在拍張晨的肩膀?qū)嵲谑怯悬c不倫不類,不過勉強接受吧。
“楊婉柔?她是誰啊,不認識啊,我貌似只認識學生會副主席,我跟你說啊,她是一個美女,很美的美女,據(jù)說還是學校的四大美女,你有沒有興趣?”張晨摸了摸腦袋,然后恍然大悟的說道。
“對對,就是她,的確是四大美女,不過我可沒有機會,只是這次找你就是讓你遠離她,以后最好不要輕易接觸,否則……”粗狂長相的家伙點了點頭,然后一臉威脅的看著張晨說道。
“可是這么漂亮的美女就算是我不接觸,要是以后她找我怎么辦?或者說是每天這么多人,她每天接觸的男人也不少,那怎么辦?”張晨摸了摸鼻子,然后問道。
“這個不用管,你只需要遠離就行了,不要廢話了,就算是以后她找你,你也一樣不要接觸,聽到?jīng)]有?”粗狂學生見張晨問了兩個莫名其妙的問題,有些惱火的說道。
“嗯……好像,大概……可能,最近我耳朵有些問題,聽東西不是很清楚,你說怎么辦?”張晨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表情,然后問道。
頓時,粗狂的學生閃過一絲怒氣,然后松開張晨的肩膀,接著慍怒的陰沉著說道:“也就是說你不答應(yīng)了?”
“我都沒有聽見你說什么,如何答應(yīng),你說是不是,呵呵,要是你給我一百萬,或許我還可能選擇考慮一下,怎么樣?一百萬,一口價?!睆埑繑偝鍪郑缓笸嫖兜恼f道。
“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草,耍老子,你膽子還真不小,難道你沒有看到我們有幾個人嘛?草,老子要讓你見識一下花兒為什么是這樣紅的??!給我把他教訓(xùn)一頓再說!”粗狂大漢對著后面的四個小弟招了招手,然后指著張晨說道。
張晨嘴角露出一個不屑的冷笑,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張晨都討厭別人指著自己。當四個人慢慢地走到張晨的前面的時候,張晨紋絲不動,一點都沒有逃避的意思,只是一臉不屑的看著他們。
“小子,老子讓你……”最前面的家伙準備抓住張晨手臂,一邊嘴中說道。
可是當他的雙手伸向張晨的時候,張晨手臂一抖,頓時脫離了控制范圍,就像一條泥鰍似的一樣滑。這個人一愣,頓時朝著張晨一踹,可是明明看到要踹到張晨的時候,張晨身體一側(cè),這個人就像是踩樓梯踩空了一樣滑了出去。
“哎……真是的,踹一個人都不會,還來學黑社會教訓(xùn)人,真是……”張晨搖了搖頭,然后一臉鄙夷的說道。
“草!”身后的三個人看到這一幕,頓時憤怒了,顯然張晨的話將他們?nèi)繋нM去了,他們以為張晨剛才不動是不敢還手,準備下手輕點,可是眼看著自己的一個兄弟差點跌倒,三個人憤怒了,決定一起上去教訓(xùn)張晨。
三個人一起沖了上去,兩個人準備抓起張晨的兩邊的胳膊,另一個準備搞張晨幾個拳頭??墒钱攦蓚€人將張晨的兩邊胳膊抓住的時候,張晨一個跳躍,頓時身體騰空,接著張晨一個踢踹,頓時想用拳頭揍張晨的那個家伙被張晨正中胸口。
“啊……”一聲慘叫,這個家伙一下子就跌向了湖里,一陣水花之后,這個家伙成了落湯雞。
另外兩個人臉色一變,竟然在這樣的情況還被這個小子占了上風,于是兩個人對視一眼,準備將張晨的胳膊扭住,可是當他們扭緊張晨的胳膊的時候,張晨的身子微微向湖面退了退,接著兩個人感覺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跟著張晨的力道向后面退去。
還沒有等兩個人反應(yīng)過來,頓時兩個人感覺自己身子騰空了,原來,張晨利用兩個人的力道,將他們的力道轉(zhuǎn)移到兩個人的身上,接著利用轉(zhuǎn)移,將兩個人甩了出去,此時他們已經(jīng)是在湖面的上空了。
‘噗通,噗通’兩聲落水聲,這兩個人也是和上一個人一樣掉進了湖中,三只落湯雞進入了水中。
整個過程看起來很長,實際上只用了十幾秒,就連剛才那個粗狂的學生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張晨,沒想到短短的十幾秒,張晨就將自己的四個小弟給解決了。
“怎么樣?你還要上嗎?”張晨一臉笑意的看著這個剩下來的粗狂家伙,玩味的問道。
“不……不用了……”顯然是看到了張晨的戰(zhàn)斗力,這個家伙知道自己不是張晨的對手,剛才那一招已經(jīng)下到了他,所以此時他有些虛了。
“好吧,只要說出是誰讓你來的我就放過你?!睆埑棵嗣掳拖肓讼?,眼前頓時一亮,接著說道。
這個粗狂的家伙臉色頓時一跨,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是張晨的對手,可是做這一行的,信譽是很重要的,而且他也不敢說,所以只能擺著一張無奈何無辜的眼神說道:“我不會說的,不用動手,我自己挑!”
說完,這個家伙一下子就跳下了湖里,與四個手下一起成了落湯雞。張晨一愣,沒想到這個家伙還挺有意思的,竟然說跳就跳,挺有自知之明的。
“你們慢慢玩,我就不陪你們了,玩得高興點??!”張晨對著一米以下的湖里招了招手,一臉微笑的喊道。
五個人看著岸上的張晨,一臉的無奈,張晨要是不走,他們也不敢上來,畢竟被扔了一次還說得過去,被扔兩次就不好了,仍兩次就叫做沒有自知之明。
喊完以后,張晨就笑著轉(zhuǎn)身插著兜里走了,只是在轉(zhuǎn)身的一瞬間,張晨一個犀利陰沉眼神拋向了不遠處湖邊一個亭子墻角背后,沒有說什么,張晨默默的走了。
而亭子墻角處背后的一個人頓時松了一口氣,幸好轉(zhuǎn)過來的時候動作快,不然可能自己也要被張晨扔進湖中。
不過說實話,張晨不是沒有看到,而是在這幾個人找自己的時候,張晨已經(jīng)注意到了,也知道這個人是誰,只是張晨不屑與他計較,與一些耍小聰明而且還不敢露面的家伙計較,實在是有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