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過后,周嫣然滿臉通紅的推開了張晨,“晨哥,你真壞死了。每次都喘不過氣來!”
看著一臉羞紅的張晨,光潔的臉上快要滲出血絲,幸好這里是比較偏僻,否則被別人看到了周嫣然如此摸樣,不知道會不會瘋狂,這是學校的?;ò。恢罆尪嗌俚睦怯研耐此懒?。
捏了捏周嫣然滑嫩的小臉蛋,張晨嘴角勾勒出一個更加翹的弧度,溫柔的說道:“嫣然,擁有你是我最大的幸福,不管前世后世是怎么樣的,總之這一世你是我的,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說這個話的時候,張晨眼中閃爍著一種堅定和無悔。那是一種即使前面擁有著刀山火海也要闖過去的毅力,不管周嫣然是什么樣的家室,張晨也要將周嫣然留在自己身邊,前一世的遺憾,張晨不想再演繹一遍。
周嫣然只是一個女人,她不懂別的什么,同時也不想去懂,她只想躺在張晨的懷抱里,想一直享受著那種被自己男人擁抱的感覺。
“晨哥,我相信你?!眱蓚€人在一起,承諾不需要多,就像是現(xiàn)在的周嫣然,只是一句話,就能表達她有多么愛張晨,不是那種山盟海誓的愛念,只是從心里默默地堅信,默默地支持就足夠了。
一句我相信你,說的不只是周嫣然對張晨的態(tài)度,而且將周嫣然對張晨那種深深的愛表現(xiàn)出來,四個字,不是承諾也不是誓言,只說一句普普通通的話。張晨也沒有說什么,現(xiàn)在什么也不需要說了,默默地抱著周嫣然,張晨眼中不斷地閃著精光,那是一中向往和執(zhí)著。
兩個人相處,靠的不是承諾和誓言,如果兩個人到了靠誓言和承諾維持關(guān)系的情況,那么這兩個人就已經(jīng)到頭了。
話說對于學生來說,上課是一個必須的事情,可是對于學生來說,逃課也是無可厚非的,再說本身也是上了大學,如果一個大學生上了大學,還沒有逃過一節(jié)課,那么他的大學就不完整。
軍訓過后,只是過了幾天,上課的時間也是幾節(jié)課,可是張晨就已經(jīng)逃了好多次,貌似只有第一天乖乖的去了教室,到最后上的課,張晨連教室都不知道在哪里。何況張晨還是江浙省的狀元,這要是讓那些成績好的學生知道了,會不會哭。
即使周嫣然拿張晨也是沒有辦法,從高中的時候,周嫣然就知道張晨一直逃課,可是沒辦法,張晨的學習成績還是名列前茅。即使整天的不去上課,張晨也沒有落下,周嫣然說了幾次也就沒有說了,再說上了大學,周嫣然就更加沒有理由去說張晨了,隨便張晨怎么辦??墒墙裉熘苕倘粎s是被謝玉倩,也就是他們的班導找到了。
謝玉倩為班上的同學上了一節(jié)課之后,就將周嫣然的叫道了辦公室。
“周嫣然,隨便坐!”來到了辦公室謝玉倩指著自己辦公室辦公桌前的一個沙發(fā)對著周嫣然說道。
周嫣然有些茫然的乖乖的坐著,然后一臉疑惑的看著謝玉倩,貌似自己沒有什么事情,為什么自己班導要找自己。
謝玉倩繞了繞擋在額前的劉海,光潔無瑕的臉龐展現(xiàn)在周嫣然眼中,說實話,周嫣然即使看到了謝玉倩的容貌也是不得不贊嘆,雖然全身上下沒有經(jīng)過特別的裝飾,只是普通的打扮,可以說很樸素,可是那種嚴謹一絲不茍的氣質(zhì)顯露出來,而且由于年齡也只是大周嫣然幾歲,所以也是很年輕,但是比周嫣然成熟,所以風韻也是獨特。
“周同學,你一定很疑惑為什么找你來吧,是的,我找你來的確是有事,不過不是有關(guān)你的事情?!敝x玉倩從抽屜里拿出一張資料,接著翻開對著周嫣然說道。
“嗯,謝老師,不知道你找我來有什么事情?”周嫣然點了點頭,然后疑惑的問道。
“我這次找你來主要是問一問張晨的情況,我知道你們兩個是從同一所學校過來的,而且還是男女朋友。主要是張晨這幾天都沒有來上課,我想知道張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為什么這幾天忙的課都不來上?”謝玉倩一直以為張晨是一個好學生,不來上課是因為有什么事情,所以認真地問道周嫣然。
周嫣然一汗,她不知道怎么說,張晨雖然在成績上看起來很和一個乖乖學習的學生一樣,可是實際上完全就是一個不愛學習的孩子,至于為什么學習成績那么好主要是靠他那強悍的大腦。周嫣然至今不知道張晨腦子中裝的是什么,對于那些別人反復練習幾十遍才能記住的東西,張晨只需要看一遍就全部會了。
周嫣然苦笑了,她不會撒謊,也不知道怎么說:“謝老師,我不知道怎么說。”
“你說,是不是真的張晨有什么事情?如實回答就行了,我作為他的老師,當然是喜歡他是個好學生?!敝x玉倩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說道。
“是這樣的,其實張晨平時也沒有什么事情,只是偶爾的出去工作一下,賺一些生活費?!敝苕倘恢缓镁幜艘粋€謊言,雖然這個謊言的確是像真的,不過說真的,張晨的確是不上課都回去工作。
雖然周嫣然不知道張晨具體在干什么,可是他知道張晨很有錢,而且知道那是張晨自己掙的錢,從高中到現(xiàn)在,周嫣然知道張晨沒有拿家里一分錢,全部都是自己的錢,至于多少錢,周嫣然也不知道,周嫣然是一個懂事的女孩,她知道,有些事情,張晨要告訴自己的時候,自然會告訴。
“工作?兼職?難怪,可是現(xiàn)在上大學,應該是以學業(yè)為重,只要是學習好,將來的成就就會更高,難道是張晨家里不是很寬裕嗎?”謝玉倩恍然大悟,其實在她的思想中比較傳統(tǒng),對于學生來說,她認為學業(yè)為重,其余的都只是輔助,學生如果放棄學業(yè)而去工作就不對了。
“不……不是的,我指的是他是在外面創(chuàng)業(yè),他家里不是沒有錢?!敝苕倘粚擂蔚恼f道,說了一個慌,真不知道怎么圓謊。
“家里用能力供他上學,他為什么要辜負家里對他的期望,要知道好好地一個江浙省的狀元,如果好好學習,將來的成就一定會不簡單,可是他為什么不上課兒女出去工作呢?周同學,你要是見到他就讓他來見我,我想跟他談談。”謝玉倩眉頭皺著更甚,一個學生不好好學習,家里有能力資助上學,她就想不通為什么張晨要出去工作。
周嫣然吐了吐舌頭,然后點了點頭,算了,讓張晨自己去解決,這個問題自己也不能幫忙。至于有錢沒錢這個事情,周嫣然對張晨的家人很了解,父親現(xiàn)在是杭市最大佬,母親是浙省商會會員,資產(chǎn)達到了上億,當然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