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起來表情變得嚴肅的韓韻,張晨微微覺得有些遺憾,他還是習慣看韓韻剛才的表情,但是現(xiàn)在的確是還有很多事情,韓韻還要處理剛剛的爛攤子。
韓韻做事也是認真,先是在公司內部全面宣布幾個張晨收回合同的高層都是主動辭職,然后在中層干部中選出幾個人作為高層干部,從而代替剛剛欠缺下來的職務。
接著就聯(lián)系捕快處理周世杰這件事情,最后在張晨安排輪回社暗中從中插手,給周世杰判了一個商業(yè)詐騙和威脅罪,老宋就是幫兇,都是要在局子里呆上好幾年。
當然其實韓韻聽到這個消息,心理的情緒有些黯淡,畢竟是多年以來的同事,而且還是幫助自己多年的人,周世杰和老宋,都是的,都是以前在公司的元老,但是也不知道是利益熏心還是什么的,竟然要做出這件事情,韓韻實在是想不通。
此時在韓韻的辦公室,看著韓韻有些惆悵的坐在辦公凳上,張晨走進韓韻,隔著辦公桌拍著韓韻肩膀安慰道:“韻姐,不要想多了,其實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很多人都是被利益熏心了,這樣的人已經不是韻姐幾年前一起拼搏的同事了,而是被利益禁錮的無知人,所以,韻姐不必有心理包袱?!?p> “哎……都是幾年的元老了,我就想不通了,為什么要干出這樣的事情,好好的一個公司,為什么偏偏要弄成這樣……”韓韻搖了搖頭,臉上甚是一種落寞的表情,看的張晨有些心酸。
韓韻十年前還是一個沒有畢業(yè)的大學生,竟然獨自一個人創(chuàng)立公司,而且沒有男人的幫助,利用自己的雙手建造出了屬于自己的事業(yè),的確是很了不起。但是看著和自己在幾年前一起做事的人都做出這樣的事情,韓韻不痛心不可能,尤其是竟然還要對自己下手。
“韻姐,你看,這是什么東西,哄哄……”張晨見韓韻不是很開心,于是從身后拿出一個剛剛在買的一個玩具豬,只要是一按,就像豬一樣叫著。
看著張晨一臉天真的按著那一頭粉紅色的玩具豬,在聽著豬的叫聲,韓韻突然‘蒲’的一聲,笑出聲了,接著臉上瞬間綻放出一個笑容。
張晨將這一頭粉紅色的豬放在韓韻的桌子上,接著攤了攤手說道:“看吧,韻姐,你看笑起來多漂亮,何必板著一張臉,到時候不就還會起皺紋,這樣多不劃算。笑一笑是不是感覺心情就不一樣了!”
韓韻笑著點了點頭,眼中微微有些銀光,接著臉上的笑容漸漸地變小,不過到最后始終掛著一個淺淺的酒窩,然后用著一雙美麗睿智的眼睛看著張晨說道:“張晨,哄人的本事真是不小啊,你這頭豬在哪里買的?”
“這頭豬是在韻姐公司下面的一個雜貨部買的,你就將這頭豬當做我,以后有什么不順心的事情,就捏他兩下,然后將叫聲當做是我叫的,你就開心了!”張晨將這頭粉紅色的豬放進韓韻的手心,然后說道。
韓韻試著捏了捏?!搴濉质菐茁曍i叫,韓韻突然又笑了,接著看著張晨說道:“那不是以后你就是一頭豬,哈哈……”
“只要韻姐開心,我是一頭豬也沒有事……”看著韓韻發(fā)自真心的笑意,張晨也是展演一笑,還是韓韻笑起來比較漂亮,張晨喜歡看著韓韻笑。
“哈哈……”韓韻再一次用力的捏了捏手中的粉紅豬,開懷的笑了。
“額……韻姐,公司的事情處理的也差不多了,那我就先走了,明天再來看圓圓……”看著韓果真的把自己當成一頭豬,頓時心里一汗,然后摸了摸下巴說道。
“好吧,你也還在上學,就先走了,以后有時間就來公司,我教你一下公司的運營模式?!表n韻放下手中的粉紅豬,然后點了點頭說道,雖然張晨的確是能夠帶來自己的開心,但是張晨也有自己的事情,韓韻不便打擾。
“沒有問題!”張晨點了點頭,接著轉身推門而出。
看著張晨出門的背影,再看看桌子上的一頭粉紅色可愛的小豬,韓韻輕輕地按了按,‘哄哄……’幾聲悶悶的叫聲,韓韻會心的笑了,接著吃吃的看著小豬一直笑著。
然后,張晨就坐上公交車回學校了,不過說實話,杭市的公交車的確是很擠,尼瑪,足足站了二十分鐘,張晨才到了學校附近的一站,搞得張晨有一種買車的沖動。
“擦,尼瑪,將老子的鞋子都快要踩爛了!”下車后,張晨拍了拍有些老舊的運動鞋,然后一臉郁悶的自言自語的說道。
從公交站到學校的后門的宿舍,要經過一條小巷子,此時雖然是白天,但是這天小巷子主要是通行江浙大學一棟男生宿舍的路,所以這條小路上面的人比較少,再加上現(xiàn)在是吃飯的時間,學生大多數(shù)都去吃飯了,所以路上的人更少。
張晨一個人走在這條幽暗的小路上,周圍都是一些布滿荊棘的小樹林,看起來有些陰森,不過張晨一點都不怕,走個路嘛,還怕什么。
可是就在張晨走在路上走了一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眼中寒光一閃,接著對這一片人深般的草叢中喊道:“出來吧,在這一片鳥不拉屎的地方等了這么久,一定很不舒服吧?”
張晨說完,這一片草叢中就鉆出了五個人,五個人不緊不慢的走了出來,為首的一個中年人一臉戲謔的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張晨,接著說道:“果然不愧是瞬間擊敗青龍?zhí)檬畮讉€人的高手,真是英雄出少年。你們四個人,將來往的路口堵著,不要讓來往的人看到我們,我要和這位先生好好會一會!”
這個中年人對著身后的四個黑衣人招了招手,頓時,四個人分成兩撥,然后一邊去了兩個,顯然是將來往的路口給堵著,接著整條長長的路口上只剩下兩個人,張晨和中年人。
“原來是青龍?zhí)玫娜??難道昨天還沒有爽夠,今天又來找爽?”張晨看著四個人分散開來,沒有管他們,而是一臉玩味的看著中年人說道。
在張晨眼中,這個中年人是一個高手,全身的肌肉呈爆發(fā)性,顯然是一個暴力的高手,下盤極其穩(wěn)重,大約年齡在四十歲左右,兩只暴露在外面的雙手上面有著厚重的繭子,估計就是經常鍛煉積累的。
此時中年人聽到張晨的話并沒有生氣,而是晃了晃頭,接著說道:“小伙子氣勢不錯,昨天聽說你一個人幾十秒鐘就將我手下的十幾個人解決了,所以今天我手癢癢,想來試一試,不知少年可否給我一個面子?”
中年人說出這些話,顯然不是那么友好,只是用這種形勢的話說起來比較有感覺,中年人才會這樣說。
張晨撇了撇嘴,打架就是打架,報仇就是報仇,說的還如此冠冕彈簧,張晨不吃這一套,看著中年人一臉的高傲,張晨不屑的說道:“青龍?zhí)玫娜艘膊贿^如此,小的打不贏老的就一起上,沒意思!”
說完,張晨雙手插兜,轉身就要走了,將可愛的背影留給了中年人。中年人看著張晨要轉身走了,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雙拳瞬間捏得咯吱響,突然,中年人腳下旋風劃過,中年人的身子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