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急匆匆的回到張家,因為自己的怡姐昏倒了,張晨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當張晨回到張家別墅的時候,賓客早已經走完了,只剩下張家人在別墅內,但是張家人都集中在怡姐的房間,此時楊思怡正昏迷的躺在床上,張家的家庭醫(yī)生正在為楊思怡診斷。
“怡姐!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怡姐會昏迷在床上?”張晨看到昏迷的楊思怡,臉色大變。
“張晨,你冷靜點,你怡姐現在昏迷了!”楊桂芬知道自己兒子和這個妹妹關系好,于是拉著張晨關心的說道。
張晨焦急的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楊思怡,皺著眉頭問道:“老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地為什么怡姐會昏倒?”
“剛才你怡姐送走最后一批賓客之后,回到張家大院之后就昏倒了,我們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醫(yī)生正在診斷!”
就在這個時候,張家的家庭醫(yī)生卻是搖了搖頭,無奈的對著張家人說道:“張老爺子,對不起,老夫實在是看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情況,就脈象看一切正常,生理機能也沒有問題,排除氣血不足的原因,老夫實在是……”
“身為張家的家庭醫(yī)生,竟然連一個昏倒的原因都不知道,你算什么醫(yī)生?”張晨打斷了這個老中醫(yī)的話,一臉厲色的說道,看著床上蒼白著臉的楊思怡,張晨就一陣心疼。
“張晨,這可不像平時的你,黃醫(yī)生乃是京城有名的老中醫(yī),和我已經相交了二十幾年,不這樣就有些不禮貌了!”張福強微微皺了皺眉頭,雖然他心里也擔心楊思怡的安危,可是現在情況未知,張晨就是了方寸,這可不是好現象。
“對不起,黃醫(yī)生,我剛才魯莽了,實在是小子太擔心了!”張晨一臉歉意的看著醫(yī)生道歉道。
“張小子,沒關系,我知道你擔心病人的情況,但是現在情況還不明朗,恐怕還需要送到醫(yī)院做全方位檢查,以我的醫(yī)術實在是查不出她的病情?!?p> “那好,現在就送怡姐去醫(yī)院!”張晨點了點頭,直接抱起楊思怡就說道。
張家人都非常擔心,見張晨抱起楊思怡也沒有在意,張晨父母以及三叔和幾個張家的護衛(wèi)一起跟著張晨去了醫(yī)院。在去往醫(yī)院的路上,張晨一直抱著楊思怡,心里則是默默祈禱:“怡姐,你可千萬不要有事,為何你會突然暈倒?。??”
一般情況,比如說氣血不足,或者是有什么疾病,張晨用內勁可以略微的查看一番??墒乾F在張晨竟然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怡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情況,只能看到楊思怡臉色蒼白,其他沒有任何異狀。
張晨很快就帶著楊思怡來到了醫(yī)院,首先用醫(yī)療儀器做了檢查,可是仍然一無所獲。醫(yī)生只好先給楊思怡用了一些穩(wěn)定的藥物,然后就住在醫(yī)院進行觀察。
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怡姐,張晨緊緊地捏著拳頭,這到底是為什么?!按理說怡姐平時的身體很好的,很少有疾病或者是隱疾,而且這段時間也沒有做一些勞累的事情,為何會突然暈倒,其中必定有蹊蹺。
就在張晨眉頭緊皺毫無頭緒的時候,旁邊的張洛書拍了拍張晨的肩膀,將張晨叫出了私人病房外。
“老頭,你是不是有什么發(fā)現?”出來之后,張晨皺了皺眉頭問道。
張洛書平時玩世不恭的眼神突然變得認真,接著摸了摸下巴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楊小妹可能中了云南苗人的盅術!”
“盅術?難道那種邪術真的存在?”張晨挑了挑眉問道。
張洛書點了點頭說道:“華夏地大物博,盅術的確存在,我曾經見過,這是一種非常神秘也非常歹毒的一種術!盅術害人與無形當中,很多時候根本連如何中術都不清楚。盅術就是利用巫人養(yǎng)的毒蟲進入被施術者身體,施術者可以操縱毒盅,如果是一個擁有內勁的人被種盅術,那么毒盅就會慢慢地蠶食內勁壯大,最后侵蝕身體,直至對方死亡!如果是一個不擁有內勁的普通人中了盅術,那么毒盅就直接蠶食患者身體,直至死亡!”
聽到老爸的解釋,張晨臉色大變,也就是說現在自己的怡姐生命逐漸在流逝,對于張晨來說簡直如遭雷擊!
“老頭,那盅術有解除方法嗎?”張晨一臉焦急的問道。
張洛書摸了摸下巴,點了點頭說道:“有兩種方法,第一種就是解藥,另一種就是殺掉施術者!”
“現在我們連怡姐如何種盅術都不知道,更不要說到底是誰弄的!”聽到這兩種方法,張晨眉頭反而皺的更深,一時間完全想不到辦法。
“看來在這個問題上,我也只能找老朋友了!”張洛書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老朋友?他有辦法嗎?”張晨有些擔心的問道。
“臭小子,如果他都沒有辦法,那天下就再也沒有誰能救楊小妹了!”張洛書倒是一臉自信的拍了拍張晨的肩膀說道。
“那你趕快去請啊,只要能夠救怡姐,什么條件都可以答應!”張晨一臉焦急的對張洛書說道。
張洛書嘴角閃過一絲怡姐,挑了挑眉問道:“臭小子,看你著急成這樣,是不是對你怡姐有意思?”
“靠!老頭,到這個時候還開這種玩笑!是,我是對怡姐有好感,怡姐和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我喜歡又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張晨理直氣壯地對張洛書說道。
張洛書聽到張晨的話,并沒有生氣,反而是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接著拍了拍張晨的肩膀說道:“好小子,有擔當,敢作敢當,果然不愧是我張洛書的種!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不會告訴其他人,不過你記住了,對女人一定要真心,千萬不可欺騙,知道嗎?”
“老頭,你就不要給我說教了,趕快去叫你的老朋友吧!”張晨白了張洛書一眼說道。
張洛書眉頭一挑,接著打了一個響指,指著走廊拐彎處說道:“臭小子,不用去找了,他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