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們先等等,我先打個電話?!睆埑奎c了點頭,對著小隊長笑著說道。
小隊長皺了皺眉頭,不爽的說道:“好,我就讓你打個電話,看你到底還能玩出什么花招!”
于是,張晨轉過身對車子里的怡姐說道:“怡姐,你看這情況,我們只能找?guī)褪至恕?p> “張晨,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大電話了,估計很快就有消息了!”楊思怡點了點頭說道。
“哇!怡姐,你竟然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太崇拜你了!”張晨驚訝的看著楊思怡說道。
“狗嘴吐不出象牙,這樣的情況又不是遇到一次,所以我就提前聯(lián)系了,現(xiàn)在看來能派上用場?!睏钏尖鶝]好氣的看著張晨說道。
“小子,你弄好了沒有,已經(jīng)耽誤了這么長時間,現(xiàn)在是時候跟我們走了!”小隊長看著張晨和車子里的一個女人有說有笑,一臉不爽的說道。
“恩,好的,我們走吧!”張晨很配合的點了點頭,抬起雙手準備迎接手銬。
小隊長滿意的拿起手銬,準備銬住張晨,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兜里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局長打來的電話,他趕緊恭敬地接通。
“喂,局長,你好。”小隊長笑嘻嘻的問好。
“你現(xiàn)在在哪里?在執(zhí)行什么任務?”
“我現(xiàn)在正在金地廣場,處理一件尋釁滋事的任務,局長有什么指示?”小隊長老實的回答道。
“我現(xiàn)在鄭重的告訴你,你趕緊向那個年輕人道歉,然后乖乖的回來,否則我也保不了你!”
聽到局長的話,小隊長的臉色一變,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一臉笑意的張晨,在電話猛地被掛了之后,小隊長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他深呼吸了一下,想到局長語氣的鄭重性,他覺得不是在開玩笑。
連局長都保不了自己,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眼前這個年輕人背景絕對比自己局長大多了。他也不得不相信這件事情,自己局長親自打了這個電話,不可能有錯的,自己該是惹了多大的麻煩,竟然連局長都解決不了。
他趕緊收回手銬,一臉驚懼的走向張晨,他知道京城水深,本來以為對付的只是一個普通小子,沒想到竟然遇到了一個巨無霸。想到在京城混,稍不注意都可能掉腦袋,他身體開始在發(fā)抖。
“先……先生,對……對不起,剛才多有冒犯,請見諒!”小隊長說話都有些哆嗦,低著頭恭敬地道歉。
張晨臉色露出一絲燦爛的笑意,擺了擺手說道:“不用跟我道歉,早就跟你說了不要聽傻叉的話,不過現(xiàn)在放下屠刀也為時不晚,希望以后你好自為之!”
“先生教訓的是,以后我絕對不亂來了……”小隊長背上已經(jīng)濕透一片,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一樣。
他背后的小捕快們見到自己隊長竟然向對方認錯,心里極為的驚訝,可是他們也沒有說什么,他們只是小捕快還輪不到他們說話。
“好了,我有事情要走了,你們自己玩去吧!”張晨拉開車門,對著人群中的莫天樂笑了笑,然后轉身進了車子。
而在人群中的莫天樂不可思議的看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幕,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安排的小隊長接到一個電話竟然態(tài)度一百八十對轉變。精心策劃的一次踩人竟然就這樣被這家伙輕描淡寫的化解了,莫天樂感覺自己被侮辱了。
看著張晨車子絕塵而去,莫天樂雙拳緊握,心里的怨氣以及屈辱更甚。
“聽說今天你們上街遇到麻煩了?”當張晨和楊思怡回到別墅的時候,坐在客廳抱著一本書研究的張洛書對張晨說道。
在說話的時候,張洛書將手中的這本書放在沙發(fā)上,張晨隨意一掃,我擦,竟然是……金瓶梅!張晨瞬間就瞪大了眼睛,自己這個無良的老頭,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你竟然看這種書,你知道如何老媽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嗎?”張晨看著自己無良的老頭,不可思議的問道。
張洛書笑著擺了擺手說道:“臭小子,她現(xiàn)在不在家,我娛樂娛樂而已,你不會連這都要告訴你老媽吧?”
楊思怡無語的搖了搖頭,裝作沒有看見就去忙別的事情了。
“老頭,我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小時候不聰明了,原來都是受到老頭你的基因影響!”張晨苦笑的摸了摸鼻子說道。
張洛書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接著摟著張晨說道:“沒想到在京城還有人明目張膽的動你,看來你離開了五年,的確有很多人忘記你了?!?p> 張晨坐在沙發(fā)上,接著拿起張洛書剛才看的金瓶梅,隨意翻開一頁,上面正好描述著某種神秘的運動,張晨嘴角翹起一個弧度說道:“恩,名著果然是名著,這文筆實在是我輩只能仰望的,不僅畫面栩栩如生,又能勾起男人的裕望!”
張洛書將張晨手中的書給抽掉接著饒有興趣的說道:“你想說你是大師就直接輸,何必拐彎抹角的說出來,而且你也不是什么大師,在這件事情上,你已經(jīng)被蔣家那個小子給算計了?!?p> “這個世界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算計,一種是被算計,算計者必被算計!我承認蔣仁杰的確不愧是京城太子圈的中心人物,論陰謀詭異,我的確自嘆不如,可是這又如何,他不一樣拿我沒有辦法?”張晨攤了攤手說道。
張洛書臉上露出一個微笑,摸了摸下巴說道:“你這一招防守反擊用得不錯,京城一些小伙伴們要找你的麻煩,你正好可以將這一潭水攪渾,反正熱鬧不嫌大?!?p> “其實如果不是生活在張家,我才懶得陪他們玩這些無聊的游戲!”張晨拍了拍手一臉不屑地說道。
張洛書拍了拍張晨的肩膀,嘴角翹起了一個和張晨同樣邪意的笑容,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接著淡淡的說道:“世人只看到張家的輝煌,并沒有看到張家人其實也是人,你爺爺戎馬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讓自己后代好好地生活下去,至于爭斗,也是無可奈何地事情。”
“老頭,爺爺說的好啊,名利、財富的爭取都是為了讓自己生活更好,讓自己自己子孫后代過得更好,我們不是在和別人斗爭,而是為自己的命運在斗爭!”張晨點了點頭說道。